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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难道是被盛雨霁进宫一事绊住了脚,忙着收买保皇党?&esp;&esp;“沈问正忙着拉拢方慎行的残余势力和皇上打擂台,今日在早朝时还联合了一众朝臣上书让皇上立储。”萧寒砚声音轻飘飘的。&esp;&esp;如今启灵帝正值壮年,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觊觎他的江山,甚至接连铲除一些功高震主的大臣。&esp;&esp;这个时候提起立储一事,无疑是往他身上扎刀子。&esp;&esp;“沈问有意谁为储君?皇上被气得不轻吧?”宋知钰放缓了脚步,话语里不自觉带了点笑意。&esp;&esp;萧寒砚轻笑两声,“沈问属意七皇子,毕竟有沈家的血脉,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皇上自然不会应允,只说容后再议,被气得连贬了好几个官员,连御史都受到了无妄之灾。且今日上朝还有人提起了盛雨霁。”&esp;&esp;往事&esp;&esp;“沈问在东南地区的朔城制造了几起混乱,皇上雷霆大怒已经派兵镇压。”萧寒砚言辞淡淡。&esp;&esp;宋知钰长睫轻扇,惊疑道,“什么时候的事?”&esp;&esp;听萧寒砚的语气对这件事了如指掌,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esp;&esp;“前几日。”&esp;&esp;宋知钰眼睑下垂,指腹轻捻了两下,“从朔城到京城即使是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esp;&esp;沈问动手没多久萧寒砚就收到了消息,这样看来沈问身边也有不少萧寒砚的人。&esp;&esp;两人互相提防,但明面上相安无事,不知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esp;&esp;萧寒砚掀开马车帘子,护着宋知钰先上去,“鸿雁传书,两天就够了。”&esp;&esp;宋知钰点头,随口问道,“那你在做什么?”&esp;&esp;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启灵帝还是沈问都暂时将萧寒砚放下了,笃定他不会有任何威胁。&esp;&esp;按照宋知钰的了解,萧寒砚虽然不会去争那些东西,但也绝不会让自己沦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因此他暗地里一定做了什么以防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esp;&esp;“在想你。”萧寒砚声音很轻,说得一脸认真。&esp;&esp;闻言,宋知钰怔愣片刻,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寒砚,难以想象这种时候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esp;&esp;宋知钰哑然,反复吞咽两次,依旧找不到任何话语来表达。&esp;&esp;“你不信?”萧寒砚眉骨轻抬,语气有些急躁。&esp;&esp;宋知钰抿嘴,“……倒也不是不信,我问你这些天在做什么。”&esp;&esp;“这些天都在想你。”萧寒砚说得坦然,掸了掸衣服又接着开口,“空闲之余留意了皇上和沈问的动向。方言澈已经重回御前当值,很得皇上信任。”&esp;&esp;方慎行死后不少保皇党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悯之心,竟暗中被沈问笼络了去。启灵帝生性多疑,手中无人可用,只得再找上方家的人。&esp;&esp;祥福楼在城东正街上,是京城里的老字号,从宋知钰有记忆起就一直存在了。&esp;&esp;据说祥福楼的东家祖上是御厨,在高祖年幼时就曾随他赴漠北征战,下江南游历,因此精通各个地区的菜色,这是祥福楼的特色,也是它百年不倒的原因。&esp;&esp;二楼的包厢里,窗户微微开着,和煦的阳光透过明纸照着桌上流光溢彩的瓷瓶,街上的景象一览无余。&esp;&esp;烤鸭是祥福楼的特色菜肴之一,萧寒砚将店小二遣下去,自己卷起了烤鸭。&esp;&esp;“你以前最喜食炙鸭,尤其是这个酱。”萧寒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esp;&esp;宋知钰点头,“现在也喜欢。”&esp;&esp;宋知钰喜欢吃,但却不喜欢动手,以前都是萧寒砚卷好了送至他嘴边,鱼得剔了刺,虾得剥了壳。&esp;&esp;但自从去了漠北,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能吃饱就不错了,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躲在沙棘里连续一两天不吃不喝也是常有的事。&esp;&esp;萧寒砚轻轻一笑,“我的落落骄傲矜贵,自然配得上最好的。以前是,现在也是。”&esp;&esp;“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开始追忆过去了?”宋知钰放下筷子。&esp;&esp;自从沈问揭穿萧寒砚去了幽州一事之后,萧寒砚在很多时候的表现都不正常。&esp;&esp;比如会时常粘在宋知钰身边,打听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担心他随时会离开。&esp;&esp;接过宋知钰递来的帕子后,萧寒砚擦干净手,嗓音低缓沙哑,“现在你在我身边让我觉得不真实,我担心你会第二次离开我。”&esp;&esp;在萧寒砚眼里,若不是因为要调查应州一案,宋知钰不会和他在一起。&esp;&esp;即使是在宋知钰再三提起喜欢他,无关乎其他原因,他也没有完全相信。&esp;&esp;第二次……&esp;&esp;食指和拇指轻捻了两下,宋知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esp;&esp;多年前他年纪尚轻,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做主,只能听命于他人,但现在不一样了。&esp;&esp;“为什么会这么想?”&esp;&esp;宋知钰仔细回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萧寒砚以为他会离开,但却一无所获。&esp;&esp;当初萧寒砚已经让苏霖试探过他了,他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这段时间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的样子。&esp;&esp;他住在萧府,贴身伺候的都是萧寒砚的人,衙门里也有不少萧寒砚的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清楚萧寒砚对他的了解几乎到了监视的地步。&esp;&esp;“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萧寒砚的声音很淡,甚至透露出一种凄凉之感,他伸手在宋知钰的颊边轻轻捏了一下。&esp;&esp;这样的萧寒砚是少见的,他的情绪总是很热烈,爱恨都是如此,很少有这种得失随意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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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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