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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关心则乱怎堪提
敖烈与赤霞花了十五天,将龙宫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地搜索,每一个物件都仔细地检验过,却始终没有找到白寻。他们想到的无非是白寻已经被那个人杀害,并且毁尸灭迹,或者是被他带走。在他们将碧波潭搜索过一遍,且毫无所获之後,找到那个假冒敖烈的小偷,并向他追查白寻的下落,无疑是最简单的办法。只是这对于敖烈而言,也是最不可能办到的事。
他们有意遮掩那人的行踪,而敖烈是他们防备的对象,敖烈越是向赤霞追问,就越是会引来他们的谎言,或者闭口不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寄希望于在他离开之後,赤霞会看在她和白寻的感情上,找到那个人,将白寻放出来。还有三日就是他们大婚之期,西海已经催了很久,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
敖烈闭上眼睛,他现在去向赤霞道别,但见面之後两人又该说些什麽?也许他已经明白他想要的东西,在赤霞身上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但只要还有那麽一点希望,就不该放弃,是不是?
赤霞的想法与敖烈相似,却还有些不同,她认为羽翀将白寻掳走之後,藏在了洞府中。那麽羽翀看在她的面子上,也许不会对白寻有所损害。只等敖烈离开後,她去到□□山将人接回来就行。
“公主。”敖烈到了,侍女将人迎进客厅,摆上果盘茶饮,然後欠身告退。赤霞坐了左边主位,敖烈落座在右首,与赤霞相视而坐。他平时的脾气大约只会坐客座,而今天,他坐在主座,分明是为了表明他的态度。
“三太子。”赤霞一见他的眼睛,专注而深情,心里便有些软化,说到底是她对不起他,明明两人已经订下婚约,她却还朝三暮四,并且哄骗他丶欺瞒他。这岂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呢?可,前事已经发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婚後更体贴他,更关怀他,尽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两两相顾,一时无言。空中像是被什麽加热了,一时之间烘烤得敖烈脸皮发热。另一个原因是,他难得的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温柔,那样的含情脉脉。他应该相信她才对,兴许这件事与碧波潭的什麽隐秘有关,而她一个外嫁的女儿,不好向他提起。他更不该怀疑,赤霞会不会坐视白寻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他们可是有着百年的姐妹情谊,她心里兴许比他还着急。
一时自我感动之下,敖烈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赤霞的,赤霞猛地一惊,两手交握之处,不停地传来温度,却不令人感觉温暖,而是令人觉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的要抽回自己的手,瞬间自己又控制住了念头,反而鼓起勇气回握住敖烈的手:“三太子,大婚之後,无尽岁月便是你我同守,我身份低微,资质平庸,兼生性愚钝,而且还做下了许多错事。你当真愿意吗,不再仔细想一想了?”
“我?”敖烈欲言又止,赤霞果然揪起了眉头,他看见了,心里便有一丝窃喜,朗然笑道:“我才真的是,身份低微,资质平庸,兼生性驽钝,你又嫌不嫌弃我呢?”赤霞这才听明白他是在开玩笑,嘴边还真忍不住带了丝笑意,末了又说:“等找到白寻,我带着她一起去西海,到时候我们三个人还是喝酒赏星看鱼,你说好不好?”
她为什麽就这麽肯定一定能找到白寻?这个念头在敖烈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他又注意到了赤霞的语气,他们新婚夫妻整日里守在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也是应该,为什麽一定要扯上白寻呢?再说了,白寻已经失踪了。他本想将白寻与他一事向赤霞和盘托出,转念一想,这事必定会影响他们姐妹感情,白寻又不在眼前,君子哪能在人後嚼人是非?还是再等等机会。“白寻虽好,可你也不能留她一世。不如由我们两个做媒,替她在西海找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做夫婿如何?”
“是,只要她自己喜欢就行。”赤霞点点头,将这事揭了过去。敖烈略有些心虚,心想,若她要的是你的未婚夫,你也肯让吗?
赤霞本想将羽翀之事向敖烈和盘托出,但思前想後,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想着他们成婚之後,她去了西海,前程往事将统统忘却,现在似乎也再没有提起的必要。
“三天之後,花车便到,我也会来,你万事小心,也不用过分思念了。”敖烈一本正经地打趣道。
“三天?”赤霞道,“可白寻还没找到。”时间可有些紧了。
敖烈的心头一阵憋闷,一半是因为白寻失踪,一半是无论她失不失踪,她总归要因为这件事而伤心了。
“我回西海去找找有没有什麽寻人的宝物,你,且放宽了心吧!”
“是!你路上小心。”赤霞若有所思,只应了一句。敖烈道别了离去,心头本该极是愉悦,但不知为何,心底某处角落却被阴云笼罩着。
今日果真是回西海的时机吗,为何他觉得心绪如此混乱。是他在胡思乱想,又或者是天意预警,有什麽重要的事将发生吗?
为何?为何?敖烈怒极,一拳狠狠捶在身边的墙上,蓦地,他看向了墙上某处,一串微小气泡挂在窗框上,既不破裂,又不移动,一动不动,毫无变化。怪哉,这龙宫内部隔绝水汽,哪里的气泡?他擡手将气泡摄在掌心,仔细观察了一会,察觉到了法术的痕迹。
敖烈凝聚心神,念起‘破法咒’,气泡稍微震动了下,再也没有了痕迹。他再次念咒,配合手势,再用‘破法咒’,这次气泡裂开了一条痕迹,但对方施加的法术仍然没有完全破除。‘破法咒’虽然能够解除世间大多数的法术,但解术者往往要耗费数倍于施术者的法力才能破除。
敖烈连用两次咒语,未能破除法术,已经颇为吃力,但他已明白,自己要寻的人多半已经找到了,他若破不开,赤霞和万圣龙王大约更难,这件事最终还是要落在他身上。敖烈一咬牙,割破右手中指,放出一缕龙血,在空中写写画画,终于落成一道‘破法’咒,隔空拍在那串水珠之上。他倾注全身法术,以龙血为引,画成此符,一定能够破术。
果然,瞬息之间,气泡破裂,跌落白寻的躯体,她的元神也在同一时间回归了躯壳。猛一睁眼,便看到了敖烈,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敖烈’扼住她的喉咙的那一刻,一见真正的西海玉龙,目光在他脸上便停留了好一会儿:“你真的是敖烈吗?”这一句话刚说完,白寻喉头一甜,张口呕出来一团黑血。
她这一句话一出,敖烈便知道那人果然是扮成了自己的模样,袭击了白寻。敖烈将白寻半搂进怀里,替她顺气,再看白寻脸色青灰,目无神采,脸颊上没有半点肉,活似个骷髅,看似已是大限将至了。他一时心痛,几乎不能思考,只顾安慰她道:“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我无数次路过这个回廊,都没曾注意到那串气泡,否则,你不会受这麽久的苦,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白寻听了他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快死了。她刚想开口,两片嘴唇一张开,又呕出了一口鲜血,将敖烈一身白衣全染红了。敖烈将她抱了起来,往赤霞的方向走,这里的动静不小,赤霞也正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只见白寻紧闭双目,脸色惨白,而敖烈一脸呆滞,疑心白寻真断了气了,走上前去一摸,才发现还有心跳,呼吸虽短促了些,仍不至于到了病危的时候。
赤霞一把将白寻揽进怀里,发觉她人轻了许多,又号了号脉,心里大概有了把握,随手从怀里掏了几颗丹药塞进她嘴里,先吊一吊命。二话不说将人待回房间,安置在床铺上,赤霞凝了凝神,放出内丹融入白寻小腹丹田之中。又摇了摇床头的铃铛,唤了侍女来,备好药丹和易消化的食物。
而後让敖烈为二人护法,她催动内丹为白寻疗养伤势,约莫半日功夫,赤霞召回蛟龙内丹,步下床榻,敖烈见她的神情平静,知是白寻的伤情已经稳定了。
敖烈有些尴尬,他见白寻伤势沉重,一时着急只顾着找赤霞,竟然没想到该立刻施救。内丹救人虽便利,损耗却极大,正好侍女备好了药,赤霞便吃进肚子里几粒,慢慢调息,也听着敖烈说话。听完他一番自白,赤霞劝慰道:“不过关心则乱罢了。所幸事情并不复杂,如今也解决了。”“那我先回西海去了。”敖烈目光在床榻上一扫而过,冲着赤霞点了点头。脚下步子极快,不一会儿就出了碧波潭,驾云直往西海去。
待到敖烈走後,赤霞将手里的参茶杯子放下,看也不看床上的白寻,便问道:“你醒了?感觉还好吗?”白寻脸上还有些灰败之色,听到赤霞的话,也挣扎着爬起来回话:“多谢公主施救,我已经觉得好多了。”说完了便低下头,一言不发,神情看似十分沮丧。
赤霞便说道:“既然舍不得,方才何不起来告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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