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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明州怔怔地看着他,齐白岳急道:“阿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白岳啊,你的亲弟弟!”
赵明州僵硬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了然的笑意,轻声道:“你真当我傻了?我姓赵,你姓齐,哪来的亲弟弟。”
齐白岳表情复杂,又是喜悦又是惆怅。喜悦的是昏迷多日的阿姊终于醒了,看状态还相当不错;惆怅的是自己没有被阿姊当成嫡亲的弟弟,终究是疏远了些。
虽然心中五味杂陈,齐白岳还是微微掀开车帘,向着马车外喊了一句:“阿姊醒了!”
几乎就在一个呼吸之间,马车里就又钻进来两个人,正是桐君和罗明受。
桐君扑了上来,紧紧把明州抱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罗明受也激动不已,嘴里喃喃着:“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齐白岳被桐君挤到了一边,脸色有些不好看,对罗明受道:“阿姊刚醒,可经不住你老婆这般磋磨,还不拉开。”
明州用手轻轻抚着好友颤抖的背,半晌桐君才红着眼睛松开了她。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桐君的眼泪始终止不住,但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刚才,差点儿被你勒死。”明州揉了揉被桐君撞疼的肩膀,好脾气地笑道。
马车里的三人都笑了起来。
“阿姊,你不准死,你若是死了,我就把那郑成功和红毛大夫都杀了,然后随你去。”齐白岳脸上还余方才的笑意,可说出的话却是寒意森森。
赵明州早就习惯了这小子的疯劲儿,却还是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
“郑成功?红毛大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昏迷了这么久吗?台湾都打下来了?”
第104章误身得道(四)狗腿子。
三人对视了一眼,桐君小心翼翼问道:“明州你在说什么啊?要不……你再躺一会儿?”
赵明州赶紧摆了摆手,活动了一下肩颈:“我没事啊!就是这一觉睡得长了些。你们刚才不是说郑成功吗,郑成功不就是……”
她若有所思地停住了,在她的那条时间线里,郑成功是**的大英雄,是大名鼎鼎的国姓爷;而在这条时间线里,郑成功似乎小荷才露尖尖角,还没有干下日后的滔天伟业,也难怪桐君诸人奇怪了。
当日,华夏对她提起初出茅庐的郑成功时,她也是赞誉有加,华夏也是面露古怪之色,想来,正是因此原因。
想起华夏,赵明州眸光晃了晃,下意识地抬起手,抚向自己右侧的颧骨,那里有一道细长的伤痕,伤口已经愈合,隆起并不明显的山丘,与周围健康的皮肤深浅不一。
见赵明州只是沉思不说话,齐白岳赶紧向前凑了凑,仔细分辨着赵明州的神色,柔声道:“阿姊,你还好吗?”
闻听齐白岳与平日迥然不同的音色,桐君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罗明受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罗明受点点了头,意思是:收到,您说得对。
赵明州也被齐白岳这一唤回过神来,叹了口气:“没什么,你跟我说说郑成功和红毛大夫的事情。”
齐白岳撇了撇嘴,对桐君道:“这事儿是你张罗的,你来说吧!”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我张罗,明州现在还昏迷着呢!”桐君瞪了齐白岳一眼,齐白岳竟难得的没有反驳,缩到赵明州身旁,一只手还紧紧地攥着明州的袖口,生怕她飞了一般。
只听桐君继续道:“那日,我送那那名小狱卒离开后,又回到你屋前看了看,当时见你熄了烛火,便安心离开了。谁成想,第二天你怎么喊也喊不醒,脑袋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满身大汗,嘴里不住说着梦话,我当时都快要吓死了。喊了队伍里的大夫来看,也说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开了几副退烧的方子也不见好,整个人烧得昏天黑地,当时我真的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桐君紧紧攥着明州的手,手心汗涔涔的,似乎还深陷在过去
几日的焦灼之中。
“你昏迷之前下了死命令,说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泉州府都呆不得。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带领大军撤离,一边拉着昏迷不醒的你,一边寻医问药,却始终找不到能够治疗这种病症的人。”
“最让人生气的是,因为找了几个沿途的郎中,你生病的事情便被传了出去。再加上你梦中总是嘟嘟囔囔什么‘天罚’‘天谴’的,倒被传成了你攻打泉州受到天谴,方才一病不起。”罗明受按捺不住,打断道。
“跟明州说这些作甚,净说些有的没的。”桐君瞪了罗明受一眼,拍了拍明州的手,“好在我家明州吉人自有天相,第三日的时候来了个红毛郎中,说是什么……国姓爷队伍里的……”
“传教士。”见桐君半天憋不出那个生僻的词语,齐白岳没好气地接口道。
“对,就是传教士!一开始,你那好弟弟死活不让人家进来看病,提着刀守在门口,凶得哩!”桐君不忘回怼了齐白岳一句,添油加醋道,“好在有我当机立断,和罗明受一起制住了他,这才让红毛郎中进了门。”
“红毛郎中说,你的病已经很重了,若是再晚来半日,怕是回天乏术。他给了我一块像是树皮的东西,叮嘱了每日服用的剂量,让我给你一天两次温水送服。本来那郎中是想等你醒过来的,可是他怕极了你那好弟弟喊打喊杀的疯劲儿,只留了一个寄信的地址,便趁夜走了。”
“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你竟一天好过一天,今日可算是醒了。”
“树皮……”赵明州若有所思,“桐君,你把那树皮给我看看。”
“正好,还剩半块。”桐君闻言,便从自己随身的褡裢中取了出来,递给赵明州。
谁料,桐君的手在半空中被齐白岳一拦,齐白岳抢过那树皮,用雪白的锦帕包住,方才递给明州:“那些红毛夷人最是多病多灾,手里的药材也是晦气,别腌臜了我家阿姊。”
桐君心中暗骂:狗腿子。可骂完了方才发现,倒是把自己也骂了进去,脸色不好看地抱臂缩到一边,离齐白岳远远的。
赵明州接过那仔仔细细包裹严实的树皮,凑近了细瞧,总觉得自己的这番经历倒像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荷兰医生……像是树皮的珍贵药物……高热出汗,昏聩不醒的病症……
“是疟疾!”明州想起来了,“我得的应该是疟疾!”
看着赵明州微微泛红的脸颊,三人面面相觑。
“那大夫呢?”赵明州急道。
“被……被吓跑了呀……”
赵明州懊恼地叹了口气,作势就要起来:“他不是还留了个地址吗?我要抓紧写信把他请回来,还有郑成功,这两人对明州军有大用。”
桐君赶紧按住了赵明州的胳膊:“这事儿容后再说,有一件事,恐怕你得现在处理。”
原来,在赵明州昏迷之时,由李攀带领着打扫战场的火枪营抓到了一个姑娘。
那姑娘个子娇小,皮肤白净透亮,汪着一对儿黑眼睛,如同雪地上落着的葡萄,看上去像是舶来的瓷偶,是以最开始,没有人对她心存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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