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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攥紧叶南晞的衣袖,仿佛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他贪婪地承受着她的亲吻,唇齿相贴间,所有压抑的思念
与隐忍的苦楚,皆随着那一下下的吮吸与吞吃,缓慢地融化、消散。
叶南晞的动作专注而深情,像是在攫取,又像是在弥补。
冯钰的心跳彻底乱了,血液翻涌得滚烫,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
“想不想要?”叶南晞的声音落在他唇间,似梦似幻,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诱哄。
冯钰睁开眼睛怔了一瞬,下一秒脸颊腾地烧红,随即整个人都埋进了她的怀里。他睫毛微颤,耳垂染上一层薄红。像是羞赧,又像是克制着某种隐秘的情绪。
半晌,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第74章074良辰
这十年对冯钰而言,是漫长的等待、无尽的煎熬;可对叶南晞来说,却不过是三个月的别离。三个月未见,眼前的冯钰,给予了她全然不同的触感。
三十五岁的冯钰,少了少年的锋利,却添了几分柔韧。他的肌肤不再是当年那种盈满血气的炙热,反倒透着一丝细腻的温凉,像是被岁月反复打磨后的玉,温润又易碎。
她俯身靠近他,轻轻舔舐,细细品尝,像是确认他真真切切地存在。手指探入衣襟,她感受着肌肤下隐忍的颤栗,指尖沿着弧线一次次描摹着他的形状,仿佛要将这十年里失落的温度一点一点讨回来。
冯钰的喘息逐渐紊乱,微弱的呻吟淹没在昏暗的阴影里,细碎得像是某种不愿被察觉的求饶。末了,他终于承受不住,声音从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叶南晞不由地轻笑,圈住他的腰,将他稳稳地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她微微低头,嘴唇轻轻拂过他又红又烫的耳廓,嗓音低沉而蛊惑:“叫姐姐。”
冯钰的呼吸一滞,面颊上的红潮越发浓艳,羞窘得连呼吸都乱了。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只被按住后颈的猫,低低喘息着:“我不要……”
叶南晞眉梢微挑,笑的意味深长:“嗯?为什么?”
冯钰咬了咬下唇,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如今的年纪可比你大了好多,我……我……”
他支支吾吾,羞耻得快要埋进地缝里,眼睫微颤,额角浮出薄汗,像是不知所措的少年,神情也一如当年。
叶南晞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故意拖长声音:“你什么?”
冯钰咽了口唾沫,唇角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可还未及他躲闪,一股尖锐的酥麻感便骤然袭遍四肢百骸,彻底将他所有的声音堵了回去。
他猛地一震,指尖狠狠攥住面前垂落的幔帐,像是攀附着最后一丝理智,连后颈都烧得通红。细碎的喘息溢出唇间,带着无处可逃的战栗。
叶南晞贴近他,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唇齿轻触,缓慢而耐心地哄着:“说啊,我什么?”
她的声音低柔得像一场无声的劫难,缠绵、诱哄,带着一丝揣测不透的促狭,将他一寸寸拖向真实世界的另一面——那个如梦似幻、不容回避的欲望深渊。
冯钰从理智到身体彻底没了形状,在叶南晞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所有的防线、自尊、克制,都在她的指尖与唇齿之间消解殆尽,最终一点点剥落,仅剩下一个本真的自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面前。
她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立刻就去死。
终于,在感官被攀至顶峰的刹那,他在滚滚浪潮的冲击下,忍不住呜咽出声,破碎而含混地唤道:“……姐姐。”
声音轻得几乎化在旖旎的霞光里,像是某种隐秘的屈服,又带着藏不住的纵容和深情。
叶南晞微微一愣,下一瞬,她忍无可忍似的蓦地倾身,将滚烫的唇覆了上去,裹挟某种近乎绝望的恣意和疯狂,将他彻底吞没。
良久。
夜色如墨,天地寂然。
霞光早已隐退,皎洁的月色泼洒在窗棂上,将窗纸映得一片明白。清辉如纱般铺展开来,为屋里的景象渲染出了一抹朦胧的意蕴,也将纷乱的思绪沉入温软的余韵中。
冯钰蜷在叶南晞怀里,眼底氤氲着一层温润的光。相较于从前,他眼底的那抹幽怨与凄楚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千回百转的温柔。
脑袋枕上叶南晞的手臂,他将脸颊贴在她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与坚实的骨骼,他清晰的听见叶南晞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鲜活而有力,像擂在他魂魄深处的鼓点,令他迷恋得移不开神。
叶南晞缓缓收紧臂弯,将他圈进怀里,手掌落在他的后背上,她轻轻拍拂着,一下一下,像是在哄着一个不肯入睡的孩子。
冯钰没有抗拒,甚至还往她怀里蹭了蹭,像只窝在主人怀中的猫。他身量早已长成,举止间却依稀带着一点孩童式的依赖。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叶南晞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只有十岁,天寒地冻,他被丢进一间残破的耳房里等死。叶南晞从天而降,也是这样抱着他、抚慰着他,像捧着一团快要熄灭的炭火,将他一点点从昏迷中唤醒。
当下的一切妥帖到了极致,他有了一种神魂归位般的安宁。心安理得地沉浸在叶南晞的怀抱里,他絮絮叨叨地与她讲起了这十年来发生的许多事。
大事小事,事无巨细。时而心平气和的讲述,时而又是委委屈屈的诉苦。词不达意不要紧,言语混乱也没关系,反正有什么就说什么。
“陛下前年秋猎,要去西山林场,非要带我一起去。”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说我长久的劳苦于案牍,要带我出来散心。”
叶南晞眉梢微扬:“这不是很好吗?”
“一点都不好。”冯钰不服气地吸了吸鼻子,语气里却透着点愤懑:“他自己喜欢玩,便觉得旁人也乐在其中。他明明知道我不擅骑射。”
西山林场是皇家狩猎之地,苍莽林海,一望无垠,猛兽横行。那日萧绰心血来潮,拉着冯钰骑上马,一甩缰绳,带着他追了一整日的猎物。
冯钰的骑术算不得糟糕,但也绝不精湛。他生性谨慎,原本只想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背上,不给自己找麻烦,可萧绰偏偏不肯放过他,催促着他“试上一试”。
“然后呢?”叶南晞饶有兴致地问。
冯钰抿了抿唇,半晌,闷声道:“然后我被鹿顶翻了。”
叶南晞瞪大眼睛:“受伤了吗?”
“那倒没有。”冯钰眉心轻蹙,似乎回想起了那日的狼狈,声音里透着几分怨念:“那头梅花鹿本该是温顺的,旁人追它,它也只是躲避。可不知为何,轮到我时,它忽然疯了一样冲过来,低头一顶,把我连人带马掀翻在地。”
他说着,闷闷地埋进叶南晞颈窝里,声音里带着点羞恼:“陛下见我没事,放下心来,然后在一旁笑的乐不可支。后来这事儿还传了出去,惹得宫里好些人在背地里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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