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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暝道:“若是寻常,我倒有兴趣听一听,但这回就算了。你回去罢,往后莫要再来离虚境了。”
他转身便要离去,恂奇上前一步,在他身后叫住了他,道:“我得将她带回去。就这一次,望你允准。”
长暝于是回过身,道:“离虚境是我藏身之处,轻易不会现于人前。她落入境内,是有人对她存了必杀之心,明白?”
恂奇点头,他来时已经想到了这点:“是司命借你之手杀她。”
司命神君从前是长暝的未婚妻,因她在大战中突然倒戈向长晔,才使得长暝被帝子英拉着落入圈套,只得委身在这样的地方以待来日。
除了她,再没有谁可以叫长暝这般心甘情愿了。
听见这个名字,长暝沉下三分声音,带了些警告之意,同他道:“既然知道,便莫要插手,我且放过你这回。”
恂奇仿若未闻,再次逼近他,道:“我不关心你们之间的谋算,但我要将她带回去。她在定世洲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辈,同旁人没什么利害恩仇,即便出去了,也想不到是谁要置她于死地,你不必担心暴露。”
长暝太了解他了。
他了解他如同了解自己,于是他清楚,既然他说了要将她带走,那就一定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
他想了想,便对恂奇道:“她进来以后,我是没去管过的。这离虚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处处都是伤人的法阵,过了这么久的时候,约莫也差不多了。你且去寻罢,寻到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
恂奇听到这话,心头放下的三分紧张与担忧又重新冲破身体。他得了长暝的允准,转身便要去寻。
外界一个时辰,境内度过十年。如今外头已过了这么久,境内这般危险之处,她一个小姑娘家受伤落入此处,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他就只能盼望她尚有余力坚持,再盼望他能尽快寻到。
长暝能答应他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将手下放得很宽松了。
长暝觉得他变了,也许是因为名字赋予了他身份,名字赋予了他生命,名字是最简短的禁锢,有了名字,就会把灵魂永远地禁锢在这几个字里。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瞻前顾后,他心有所念,他为了一个女子犯禁,为了她而向他低头,他不再不羁而自由了。
这世界给予了他这样大的变化,这变化真是有趣极了。
长暝兴致忽起,跟上他的步伐,问道:“和我做一个交易罢。同意了,我帮你快些找到心上人。”
恂奇同意了。
这世上有许多浅显的道理,连稚童都明白,人不能因为所求而出卖自己与恶魔做出交易,那会导致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结局。恂奇明白,但是恂奇同意了。
他在黑暗的世界里穿行而过,锋利的风刃掠过他的脸颊,落下的双足踩在腐蚀的毒液之上,虚假的幻境被他从眼前拨开,他心如石,坚定不去,未受到离虚幻境内的半分阻拦。
所有死亡的迷障为他寻爱的道路退避,引着他走向自己的去处。他清晰地看到这一片黑暗惨淡的世界里,有他正在寻找的小姑娘,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彼处。
她一身的血,将红衣浸透,又从身下的水洼中慢慢氤氲弥散。她簪环都被打落,满头乌发因无桎梏,此刻全数铺开,长如流水地安静蜿蜒。
这是恂奇此生第一次见到暄暄。
和往生潭里她那样凝望的美丽完全不同,他真正见到她的这一刻,她毫无生气地闭着眼,整张脸都被她双眼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他用最快的速度扑到她的身边去,可是手却是颤抖的,想要将她抱进怀中,却怕力道大了一分一毫,都有可能将她触碰成水里易散的倒影。
他双唇翕动,想要念一念她的名字,想要听她回应,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长暝作无关之态,悠闲地旁观这情之一字的残忍。他看着他仿如失魂的无措,又垂下眼看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小神女。
他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第206章生情我会记住你的,步孚尹。
彤华意识清醒的时候,感到身上的痛意消散了许多,一瞬间竟有些恍然,不知是不是自己快要死去了,所以连痛意都不大敏感了。
但她身体虽然虚弱不堪,却分明是积攒了些力气,这般稍微动了一动,意识便跟着缓慢回笼,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因伤重而无力倒下的地方。
她身下是干的,没有那些灼痛的毒水。
在下一刻,她发现自己睁不开眼。
她将手抬起,放在眼眶之上,摸到自己的眼球还安安稳稳地落在她的眼皮里面,却又感觉得到双目分明还有痛意,应当是伤口未愈的缘故。
不知此处究竟是什么地方,仅余的神力不多,即便想要释放出去,也离不了周身太远,更遑论去探知周围的情况。她皱了皱眉,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咬牙睁开眼皮。
一片漆黑。
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到双目仿佛刀割一般,立刻便使她被动地闭上了眼。只是在双目阖上的那个瞬间,她隐约看到一片浅淡的月白从她眼前滑过,就像是眼花缭乱时的错觉一般。
但这不是错觉。
因为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贴上了她的双眼。
“别睁眼。”
来人几乎没用任何力气,但是这道声音一出,彤华便仿佛被定在了原处。她没想过这地方居然还有旁人,又辨不清来者是谁,顿了片刻方问道:“你是谁?”
她落入此处时,也挣扎过一段时候,在晕厥与半醒之间,也沉浮过一段时候,但她从来没有感受到除她之外还有谁在此处。
此人骤然出现,又似乎没有敌意,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那只手撤走了,转而覆盖上来的是一截微凉的布带。料子很细,没什么绣上的花纹,彤华的指在那截带子上摸了摸,也没摸出什么特别的。
但这带子的温度却是正令人感到舒适的微凉,即便覆在她的眼睛上,也不受她的体温影响,依旧保有合适而偏低的温度,既可以微微摒除她的痛意,又不至于不适。
而虽然外界是一片黑暗而她又闭着眼睛,却仍然觉得,仿佛外面有光似的,透过眼皮还叫她觉得有些刺目。只是自从将这带子覆上以后,便连这样的感觉也没有了。
他伸出手,将带子绕到她脑后系上,因为这个动作而靠近了她些许。他的手臂靠近了她脸前,她嗅到他衣袖上极淡的烙月雅兰的香气。
他动作极快,系好便撤开,这才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名作步孚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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