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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他找到了自己身份证上登记的村子。那片散落的民居都是黄色砖房,很多破败了,挂着一些看不出颜色的编织毯。他一个个找人问过去,才知道“萨尔曼”一家几年前已经离开。但村头还有一户,是萨尔曼的叔叔。
他有些忐忑地去敲了门。
一个胡子花白的佝偻老人探出头。“谁啊?”如果不是他的脸上还有五官,简直就像一截移动的树根。
“我我找萨尔曼一家。您是他的叔叔麽?”
他捕捉到那视线中的陌生和困惑。立刻转换了说辞和名称。
“是我。”老人摇摇摆摆推开门,带他走进房间,在地摊坐下。“好久没听到那小子的消息了。
“我是萨尔曼的朋友,从L城来;刚好路过,来看看。”他面不改色,顺口就编。“我叫尤里安。”
他们聊了几句。他得知萨尔曼的父亲是个赌棍,他的母亲受不了早就跑了。作为叔叔,对萨尔曼的照顾反而更多。前些年萨尔曼的父亲败光了钱财,还卷入一些事端,欠了一屁股债,连夜离开了村子,再没有音讯。这些事迹并不罕见,他依然觉得有些熟悉。
“至于我,也没什麽好待着了。南边有很多客人,也许能去做什麽营生。过两天就动身。”
“那真巧。”他有些感叹。然後掏出布兜里纸包的积蓄,花花绿绿一大叠D元,放在毯子上。“这是萨尔曼拜托我转交给您的。”
老人擡眼,恹恹地看了一眼。“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恩,这些年萨尔曼在L城赚了一些钱。”青年喝了一口红茶。水雾悠悠上扬,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自然丶更让人感同身受的讲述者了。“L城游客很多,活儿也多,就是有些辛苦。”
“哼,辛苦,都不回家看看。”老人嘴唇抖了抖,眼珠在青年人身上打转。“这些都是他挣的?那小子,呵呵,可不是存得住钱的主。”
青年人仿佛有些面皮薄,露出被戳穿的一点短促笑容。“这都让您看出来了。什麽都瞒不过您。萨尔曼在我困难的时候帮过我,这里面的确有一些是我的钱。”他顿了顿。“这是尤里安,给萨尔曼的。”
村庄里红海不远。湿润的风撩起门帘。沙土地两旁种着低矮的灌木。时不时有驴车或骆驼,从他身边晃悠悠地擦过。萨尔一瘸一拐地走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到累了。
接下来他要去运河码头搭船。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里有去塞浦路斯的船。他可以打点零工凑钱,再找机会去罗曼海。
去找一片蓝色的海。
区别是这一次他不用偷渡了。他隐约有些想起,自己攒这麽多钱是为了离开E地,去一个已经遗忘的地方。现在他搞到签证,便不再需要那一笔钱。贪婪时便贪婪,慷慨时便慷慨。他信条如此,所以很少烦恼。
尤里安和萨尔曼,蓝色的海和绿色的海。从一开始就不是个问题。
他伸手在兜里掏了掏。走得匆忙,他只把护照和钱收了进去。谁知护照竟有一新一旧两本。
“这是谁的护照?”他有些困惑地翻开,才想起是神庙对峙那天,他从那个所谓的“骨灰盒”里带出来的。
护照表皮有很多道磨损的划痕,内页也斑斑驳驳。他翻开首页,有效期早已过了,上面有一个少年的照片,来自I国,但是名字已经涂黑。
他歪头看了看,晚上光线很弱,也足以看出照片上的少年和他十分相似。只不过更加年轻白净,有一点拘谨地对着镜头笑。
“原来是这样!”萨尔恍然大悟,立刻给艾利克打了个电话。艾利克哼哼唧唧半天,被萨尔打断。“艾利,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什麽?”艾利克有些躲闪。生怕萨尔知道了他唯一隐瞒了身世的事。
“我跟你说,我看到一张照片,跟我长得特别像。”萨尔翘着腿。“难怪那个变态对我穷追不舍。这人肯定是他的初恋!他那时候恐怕还不是这麽没心没肝的样子,才念念不忘。嘿,你知道初恋吧。”
艾利克没想到萨尔会这样推理。“我知道啊,初恋。谁没有个初恋”
他想起了好几个女孩,面容姣好同时又模糊。他还记得那些名字,但是谁是第一个,好像都没有什麽分别。但他知道Y看着萨尔的眼神。那种笃定的,跨越千山万水,兜兜转转,在衆人之中也只需一眼就能看见。
这一刻,艾利克甚至感到了妒忌。
——番外·北冰洋与尼罗河完——
第一篇if线番外完结!痛痛快快地he啦!後面还有俩小甜饼番外作为後续~~
if线老尤提供了正确答案模板,抄不来活该嘎嘎
其实he线不会那麽紧凑,这也不是一个紧凑的故事(苦笑,冷文也认了),是几个人偶然被冲到一起然後又散开。he线虽然欢乐但是构思起来一点也不轻松。
尤里安和萨尔曼,蓝色的海和绿色的海。正文和he线就是萨尔的两面。希望能给大家一种相互翻转的感觉!
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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