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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用粗绳系在床柱。
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还在沈府里,还是到了何处的人间地狱,我只知我如身置火炉,身体燥热不已,汗水如雨淌下。
"唔……唔……"我嘴里塞着布帛,不得求救,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不仅是热,下腹那里好似肉全绞成一团,一会儿极疼,一会儿极痒。痒的时候,简直是如万蚁过境,全集于身后那耻于开口的地方,"唔——"我不住扭动、像搁浅的鱼那样拼死挣扎,可我四肢受缚,碰都碰不到,唯有勉强左右微动,哪怕是蹭到一点,都觉似激流窜过,已经挺翘的男根便喷出精,后穴亦跟失禁似的,汩汩流出腥膻的水来。
这样的折磨,一日里要来个三、四回,每次淫水弄出来之后,我都好似死过一回。我辨不出白日黑夜,但每过几个时辰,就有一个老妪打开锁进屋里来。她端着吃的,都是熬得浓稠的粥水流食。每次这时候,她会给我松绑一时,将我嘴里沾血的布帛拿出——我方知,这并非不让我呼救,而是为了不教我咬到舌头。
这个时候,我手脚虽自由,却已是累极,莫说逃走,连翻个身都无法,嘴里极渴也只得虚弱地扭过头去,那老妪要是好心,就会把粥碗凑到我嘴边。她每回来都会将我衣衫除尽,和那脏了的床褥一起丢进一边的炭火里烧了,给我换上新的之后,也不会多留半刻,就起身出去了。
如此,我歇了不到一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我当我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我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么物什塞进来狠狠将我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一日,我前头连连喷精,到最后亦射不出半点来。
我原先还当我会就这么死在这里,直至那最漫长的一夜折磨结束之后,那头门一开,就见几个嬷嬷进来。
"啧。"那站在头个的女子梳妆戴簪,身份似乎不低,明明模样最年轻,其他几人却喊她一声姑姑。她拧拧柳眉,嫌弃地看着我道:"看看这幅什么样子……赶紧的,把人收拾干净了。"
那些嬷嬷把绳子给解了,我的脚腕手腕都磨破了几层皮,血肉模糊。她们先喂了我一碗汤,我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感觉油腻得紧,可便是不想喝,她们也不许,硬是捏住我的脸,生生灌了下去。接着,一个壮硕的嬷嬷将我背起,带去了旁边的屋子。那里热水已经烧好,进来两个嬷嬷,将我脱得赤裸之后,便替我搓洗身子。她们动作不算轻柔,热水一桶一桶冲下来,终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
待将我收拾妥当之后,她们便把我带到一个厅堂里。
那叫姑姑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见我来时,道了一声:"好了?"一双犀利的凤眼懒懒挑起,"过来。"
我看着她,脑子空空,也没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起脚。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她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寇丹,看也不看我,轻飘飘说了一声:"把裤子脱了。"
"……"我怔怔看着她,没动。
这姑姑也不着急,手轻轻搭在椅背上,凤眸转了过来,朝我皮笑肉不笑道:"也罢,终究是个贱婢之子,不懂规矩。来人。"
她身后的嬷嬷上前来,我手指揪着裤子,她力气却大得很,用力拽了几下,我就觉得下身一凉。
只看,我那光溜溜的下体,股间男根软软垂着。嬷嬷把我往前推了推,姑姑这便望了过来,直直地看着我下头。我虽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也非寡廉鲜耻之辈,不由深深低下头去,两手攥紧。那前头射来的目光,如打量物件一样,且她不光是看,还伸出手来。
她摸着我那一处时,两个嬷嬷就压住我的肩,不让我动弹。那冰凉手掌捏了一捏,滑了下去,到了两囊:"姑姑瞧你这物件,倒还有点份量……看样子,还是个能使的。"她笑出声来,我双颊烧红,大气不出,只能紧咬牙跟。她摸到鼠蹊,在那儿流连了一时,然后对我说:"转过去。"
我被那嬷嬷扳过身,一人搬来凳子,将我压在上头,迫我两腿打开,抬起双臀,一双手就将臀瓣分开。我那一处变得极是敏感,空气之下就颤颤缩缩,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姑姑也不马虎,纤葱玉指摸了一摸,指甲抠开一些肉时,我就两腿打颤,一点粘湿清液由股间滑下。
"你这初潮,来得可凶猛。这动静,也算是姑姑我平生第一回见。可光是这样,还不够。"接着,那手指就插了进来。
"……!"我猛地咬住下唇。
她插了两根手指进来,一进就进到颇深,指甲磨得我生疼,进去不过须臾,我却觉度日若年。然未想到,她这一弄,就弄了颇久,那柳眉拧了又松,松了又拧,翻来覆去,不知寻些什么。我两腮酡红,胸前起伏,她手指退出一些,又再插进,试了足有十几来回,猛地不知点到哪处,我身子剧烈一颤,差点翻起,那壮硕嬷嬷赶紧使劲儿压制着我,我却如困兽一样,死命挣扎,那手指每轻轻弄一下,都带给我极疼的感受,却在它远去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痒感便袭了过来,直教我差点被活生生折磨疯了去。
姑姑抽出手后,我又出了一身汗。下人便来为她擦手,她却面色迥异,只居高临下地瞥了瞥我,冷冷说:"走。去见老夫人。"
这一路,我就跟同行尸走肉一样,连推带走地跟着姑姑,直至来到一个我算是熟悉的地方。
沈府前堂的白绫已经除去,不留一点痕迹。那头光线极暗,烧着檀香,除了沈氏家主和几位宗伯之外,上座还坐着一个头发斑白的雍容老妇。
姑姑带着我进去,她步伐生莲,也不作声,静静地在二十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我跟着屏住声息,头垂得极低,心绪杂乱,只一心想若这是噩梦,如何还不醒来。此时,却听见那头说道:"这些年,贵妃娘娘独揽圣宠,李氏不说,徐家势头隐隐盖过秦谢两家。尤其圣上未立太子,现在,各家都想巴结徐氏,多少人盯着徐氏那两个庶楔。"
"说是庶子,也是贵庶。两个庶子,一个母家谢氏,一个出自敬国公府。这徐大人本事不小,为楔却不娶尻,一手揽下几个世家贵女,正妻虞氏又是骠骑将军独女。这么多年,正房未出楔尻,看来,这两个庶楔其中之一便是将来的徐家家主。可惜啊,我沈氏只差一点……唉!"那宗伯叹了又叹,一脸惋惜至极。
另一个宗伯却一击案,怒道:"要不是这五娘忘恩负义,今日又怎么会闹到这番田地!"
……五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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