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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只有咬住下唇,身子跟着他前后摇晃十来回,慢慢地就将那孽根一点一点埋进去。"嗯……呼……"全根没入后,我已是满头大汗,气喘不止,上半身的衣服亦是凌乱不堪。歇了数息,我就两手紧攥被褥,自行提腰,寻到痒处,忙不迭地抽动起来。
徐长风从身后抱着我,只凭我胡来,唇时不时擦过我的颈脖脊梁。我终究是忍耐了一天,半晌之后,便已差不多力竭,可现在尚不足解瘾,徐长风只将我抱起,往后仰倒在床上。"官人……"我嘶哑地唤了一唤,就仰卧于他身上,两腿分开,他双手在我上衣里迷乱地爱抚,在我身下提腰,每一下皆用尽十分力气。
"官人……"我深陷欲海,睁着眼不住呢喃,只看那床纱乱晃,耳边除了粗喘声之外,便是床板摇晃的吱呀声响。身子一晃一晃,如登仙般轻飘飘也似,我合了合眼,下腹陡地收紧,淫意如潮涌,骚水失禁一样地泻出。随后,徐长风抽了抽身,腥甜的香气四溢,他翻到我身上来,将我们身上的衣服除尽,就赤裸相呈。之后,他再一次压下,我忙抱紧他,用手抚摸着他背上那些新旧交替的伤痕,心一热,吻了吻他的耳朵,边唤他:"长风……长风……"
我这回潮期,持续了三天。后来,又在床上足足歇了好几日。
徐长风也陪了我几日,然而到底有要务在身,没法一直守着我。我喝了半碗粥,躺下的时候,对他说:"有碧玉和碧落在就行了,军营里还有事情,您就去罢。"
徐长风摸了摸我手腕上的伤痕,那时候挣扎得太狠,被绳子给磨破了皮,可也都只是皮外伤,并不妨事。
"那你歇着,我会早些时候归府。"他站起身,嘱咐了碧玉碧落二人两句,又看我一眼后便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碧玉就留下来陪我说话。
"少君,您那一天发作得可厉害,把我们都给吓坏了。"碧玉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然后愧疚说,"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没法子,才绑着您……"
我知道他们并无恶意,乃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要怪这身子,尽是给人添麻烦。
我对她宽慰一笑:"我没有怪你们。"
碧玉这才有些释怀,守着我睡下后,才走出去。我其实没睡熟,下人在外间低声说话时,我就模模糊糊地听见了。
"我听二房那里说,那一天,二少爷回去后,气得把东西都给砸了。"
"虽说大少爷回来是晚了,可毕竟是规矩,哪能说坏就坏。"
"甭管谁有理,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我们少君……"
几天后,我身子就好多了。大夫给我把脉,仍旧说些让我调养的话,只字不提孕事。如今,虞氏是见我都懒得见,我也不知这样,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过没两天,一个仆妇就端了碗药过来。
"这是什么呀?"碧玉凑了过来问道。
那仆妇道:"这是夫人从宫里知道的秘方,保管少君喝了,没多久就生个大胖儿子。"
碧玉奇道:"有这么神乎,那夫人自己以前怎么不喝?"碧落瞪了瞪她,碧玉自知说错话,赶紧住嘴。
碧落就把药端到我跟前来,说:"少君,既然是夫人的好意,就赶紧趁热喝了罢。"
我自然知道是一片好意,毕竟我嫁进来已有些时日,这徐府上下,多少人盯着我的肚子。我将那药碗端起来,一闻到味儿,就暗觉反胃。可是大房的下人等着回去复命,只好硬着头皮,鼻子憋着那碗药给灌了下去。
"咳……"我咳了一咳,差点没呕出来。碧落忙拍着我的背,我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之后,每隔三日,虞氏就会命人给我送来汤药,还说不管到哪一房,只要一天没怀上,这碗药就不能免。
转眼,天气渐热,下人们又忙碌起来,徐长风的物什却没人敢动。问道下人,就说,过去大少爷的东西都是由洛氏着手打理。
若是先前,我听到此话,也不觉如何,今时不知为何,却觉有些在意。想是天气燥热,人也易燥,我就让他们出去,自己整理起来。这橱柜里,大多是些旧物,每一样都放得齐齐整整。我也不敢瞎动,只拿出来把灰尘擦了,再一件件放回去,直到翻到下层,瞧见了一个锦囊压着一封书信。
我怔了怔,接着就好似鬼迷了心窍,明知这样做不妥,还是将那书信拿了出来,轻轻一展开,四个字跃然纸上——婉儿绝笔。
而那个锦囊之中,则是一绺断发,用了根红绳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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