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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郎将这是故意试探。
馀夥长还想狡辩:“中郎将此番试探并不合理,这绑架地方根本不是我们平日里的巡查范围。”
南宁挑眉道:“是并非你们巡查的范围,还是时间太久早就习惯只巡主街,草草了事,根本不记得这些地方也要巡?”
“这……”馀夥长略有迟疑。
见几人开始犹豫,南宁将警巡的路线布防图展开,上面还标注了所有人被绑架的位置。
“方才诸位被绑,本将军似乎没瞧见你们手底有任何一支队伍进去仔仔细细巡查过吧?”
底下一片唏嘘。
为兵之人,心中大多有些傲性的。
即便此前因担心良家买卖一案牵扯到自己,受圣人责罚,但他们大多也只是觉得这次是他们左翊卫倒霉,整个案件几乎都在他们管辖的万年县街坊内发生,并没有真正认识若非自己治军不严,就不会导致後面那麽多良家女子失踪事件发生。几个小统领都是如此,更何况下面的兵卫。
南宁今日之举,一是借此事向衆人证明自己既能位左翊卫中郎将一职是有真本领,二来也是想压一压他们身上的傲气。
“金吾为天子护卫,巡警长安,纠察违罪,维护京城治安。既受之食禄,自是要尽其本分。漪香楼一案,搜出良女十三人,又从常馀供词寻到了七具尸骨,还有许多因时间久远,已经无从寻找——”
她声音一顿,压下眉峰,“此案虽只发生在入京的外地良家女子间,说起来或许与在座没有任何关系,但谁又能保证,若因军纪松散,敷衍了事,疏漏之下就不会出现其他贼盗凶行者?就不会危害到京中其他百姓?”
“诸位既能进我金吾卫中郎将府,想必大多人的双亲与家室也都居于京中。”
“若今日绑架之人非为本将,若是真有人欲图行凶,想必诸位此时已经躺在县衙的停尸房了——”
此言一出,立马叫几人惊出冷汗。
南宁厉声道:“约束不明,将之罪。过往之事,本将不与你们计较,但从今日起还敢再犯,本将军定是严惩不贷!”
先前是有南宁含糊不定的态度,摧磨人心肝,已让他们折了大半气焰,如今又叫南宁这麽一通训斥,几人算是彻底心服。
南宁看了看几人,声音又缓了下来:“明日起本将也会同你们一起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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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伤势未愈,先後去了训练营地指点,又是亲自领兵巡街,与府中衆人同吃同行。
大胡子也是个实在人,自知从前对南宁多有冒犯,心中左右过意不去,憋了好几日总算是跑到南宁跟前说想要请她喝酒赔罪,再叫上何校尉几人。
南宁也欣然应允,散值後便与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酒肆。
她酒量还算不错,顾六最初只以为她吹牛,结果几人轮番都未能喝趴她,倒是自己快要不行了。
此时何校尉眼中也有了几分醉意。
见大胡子与几人玩行酒令玩得正是尽兴,南宁找了个借口也默默退了出来,拿着酒盏在何校尉旁边坐下。
何校尉见状,忙为她斟酒。
南宁没有拒绝,微微一笑:“多谢。”
何校尉率先敬她:“这几日还多亏中郎将照拂,从前府中因统领一职时常更换,再加上空缺已久,军纪松散,如今将军来了,左翊卫府又有了起势。”
他说这些话时,是真心高兴。
南宁含笑:“尽本职罢了。”
“只是我还有一事想要向何校尉讨教。”
“中郎将尽管问便是。”
南宁眼眸微动,直接开口:“何校尉与我共事,日後二人定还有诸多接触。我见何校尉与我心中似乎还存有芥蒂,还望何校尉指明——”
何校尉叹了口气,也不隐瞒:“从前我浅薄狭隘,竟以为将军是因占取军功才有如今之名,如今已彻底心服口服。”
“还有一件,此事我也知与将军无关,只是……”
他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当年边军与铁勒骑兵交战,传来将胜的喜讯,只是当时国库耗空,朝廷立马命各地缴纳粮税,税款比往年翻了一番,京中大小将官兵卫的俸禄也减了数成。”
“我出身蓟州禾苗乡,那一年许多乡亲父老都因交不起税,或是饿死家中,或是逃作流民……”
南宁垂下眼眸,沉默许久。
她掀起眼眸,拿起酒盏,直勾勾盯着何校尉,开口道:“不管何校尉相信与否,我南府军十年来受朝廷粮饷不过一只手的次数。”
何校尉苦笑一声,也当即明白了过来。
他擡手回敬,酒盏相撞:“谢将军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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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座上多人不胜酒力,南宁又叫了马夫将所有人安排妥当後,起身踏出了酒肆。
临近深秋,近日天色暗下的时辰也比从前早了不少。
街市两侧的摊贩也已寥寥无几。
南宁牵了马,正准备回府。
突然面前蹿出一道人影,又听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冲着另一头喊道:“皇妹,这便是你那个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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