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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没有吭声。
周庆忽然出声问道:“南将军应当见过我在棺中的机关设计,以南将军之见,我的手艺如何?”
“精妙。”南宁直言。
“多谢南将军夸奖。”
大概人之将死,总会想起过去。
他见南宁没有离开,盘起腿与她讲起了自己的事。
“说起来我是父亲几个儿子中,最没用的那个。上面四位兄长都继承了父亲的本事,唯独我自幼愚笨,怎麽都学不会,时常挨父亲的骂。”
“我沉不住心,受不了那种枯燥的生活,早早逃离了家乡,跟随商队做起来生意买卖,父亲还常因此事骂我。”
“但我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那块料。”
“自父兄死後,我捡起了他们留下的凿刀。”
“我还是父亲最笨的小儿子,花了将近六七年的时间才学会如何做好一支弩机,又花了几年的时间才研究出能叫人起尸的机关。”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南宁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气:“值吗?”
想要杀死三名京官,仅凭周庆一人,根本不可能做到,朝中定是有人在帮他。
明知背後另有其人,明知就算圣人下令彻查,最後拉出来的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可他依然出来自首了。
“值。”
周庆看向南宁:“京城各方势力蟠结根据,牢不可破。南将军以为这些事究竟是天衣无缝,还是人人心知肚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南宁沉默。
“生如蜉蝣,以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撼动。”
“我不怕死,只怕自己活着也无用。”
“周某甘愿为垫脚石,也算死得其所——”
-
周庆分明是存了死志,为破局,也为铺路。
数月一晃而过。
当日,周庆在大理寺狱中对她说的话,依旧时常在耳畔回响。
南宁搁了笔,看着灯盏中跳跃的火光有些出神。
周庆的死当初在朝中引起了不小争议。
部分朝臣以为,他是为父兄鸣冤,再那三人本就为罪人,就算杀了他们,也罪不至死;另一些官员却以为周庆杀人偿命,罪不可赦,双方为此事吵了大半月。
两方争端,最终以周庆狱中自杀而结束。
数月来,南宁一直在暗中调查石粮案与扶摇观坍塌案之间的联系。
再加上当初因病告假一月,中郎将府堆积了不少事务,而太子也正式请她入府教授小郡主习武,南宁忙到脚不沾地,已经许久未见过公主了。
想到这里,南宁心叹了一声。
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公主的素芳斋糕点还未送去。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叩门声。
南宁以为是府中值夜巡守的金吾卫,头也未擡:“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今日上巳,中郎将还在处理公务?”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宁怔然擡头。
只见公主提着兔子灯站在夜色之中,微风拂过他颊侧发梢。
“将军倒是大忙人。”
瞧见公主,不知为何心中会有些心虚。南宁将书卷往边上塞了塞,站起身,立马道:“不丶不忙了。”
李知樾挑眉:“真的?”
南宁肯定地点头。
“那便好。”
李知樾声音一顿,看向她,“南将军曾答应本公主,若有一天本公主觉得无聊了,就来寻你。不知这话可还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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