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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厘并未察觉身後韩白眼底的异样。
他手上忙着布置,不允外人插手,嘴上还不忘嘱咐:“这酒虽好,但阿兄近来恐怕是疲于对付京城追兵,我瞧着也比之前憔悴了不少,今日就少喝些吧……”
“好。”
趁着韩厘背过身倒酒的空隙,韩白掀开了门帘,朝外看了眼。
眼下已近傍晚,韩州军在附近支了帐,一部分人则在主营附近巡逻把守。
他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手,转过身道:“阿厘这性子一喝醉,就会说些大逆不道的胡话,还是叫守在外边的亲卫撤出去吧,免得让人听了去,又到处乱传。”
“他们敢?!”
韩白摇头叹了口气:“谨慎些总归是好。”
韩厘在外虽不可一世,混账到连畜生都不如,可在韩白面前却格外乖巧听话。
“好好好,都听阿兄的。”他见阿兄执着,立马改了口气,“我知道阿兄也是为我好。”
说罢,韩厘三两步钻出了主营,挥手将附近的守卫全打发走了。
如今虽时至五月,可他们在山郊驻扎,入了夜,天气依旧有些寒凉。
韩厘回头见韩白咳得厉害,起身又去燃炉温酒。
韩白瞧见了,出声劝道:“阿厘,不必如此麻烦的。”
“哪里麻烦了?”韩厘架好了炉子,拍了拍手上的灰,“还是兄长的身子要紧。”
“对了阿兄,你这风寒怎麽还没好,前两月我见你似乎就咳得这般厉害了,待我们回到韩州,我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若是还瞧不好我的阿兄,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韩厘对兄长是句句关切,但谈吐中依旧掩盖不住浑身的匪气。
韩白摇了摇头,好言劝道:“不打紧。”
韩厘满不在乎:“若是庸医就该杀。”
韩白并不想就此话题继续讨论下去,转而走上前询问:“阿厘,可需要帮忙?”
帐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确实是壶好酒。
韩厘是习武之人,五感自是比旁人敏锐,察觉到身後动静,他头也不擡,伸手去舀酒,对韩白根本不设半点防备。
“阿兄坐着休息便好,有阿厘在,自然无须兄长亲自动……”
不等韩厘将最後一个字说出口,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袭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方才盛了一半的酒碗,顺势从他手中滑落。
“哗啦——”
韩厘愕然瞪大双眼,他捂着脖颈的伤口,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後的韩白以及他手中的短剑。
“阿丶阿兄?”
他不明白,兄长为何会要杀他?
当年明明是阿兄将他背出死人堆,将他带回韩府的。
阿兄救过他,现在为何又要杀他?
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
他看向韩白的眼神如今只有惊恐与困惑,他用尽全身最後一丝力气抓住了韩白袖角,脑袋里拼命回想着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
他的呼吸微弱而又艰难,嘴唇嚅嗫,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好……惹恼了阿丶阿兄……”
鲜血顺着剑柄蜿蜒滑落,最後聚成剑尖的一滴血珠,坠落在他脚边。
韩白阖了阖眼,抿紧唇角,似乎也有些不忍。
他知道韩厘行事一贯混账,平日没少做欺男霸女之事。
但对他这个阿兄却是真心相待。
可当年他将韩厘带回韩府,存的便并非什麽良善之心。
自己不过是见他行事恣意妄为,容易惹是生非,好吸引家中其他人的注意,方便自己暗中行事罢了。
他将韩厘带回韩府之际,此时韩厘不过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虽因自幼混迹于街头,导致一身匪气,但若加以管教,或许能将他掰回正途。
可韩白没有。
正是他多年来,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韩厘所作所为从不加以阻拦,这才导致韩厘的性子越发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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