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独孤行从噩梦中惊醒,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衣衫,贴在他伤痕累累的皮肤上。他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梦中被怪物围攻的恐怖场景仍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仿佛那些怪物还在身边嘶吼。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身处那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浑身伤痛而闷哼出声。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那股力量充盈而澎湃,与以往截然不同。
独孤行心中一动,下意识地看向角落里一只正在觅食的老鼠。他集中精神,试图运用这股新的力量。刹那间,以他为中心,半径两米的空间内似乎泛起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微光,像是一层透明的涟漪缓缓荡漾开来。
那只老鼠原本正忙碌地穿梭在杂物间,突然动作一滞,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它的小眼睛变得迷离起来,身体缓缓趴下,前爪还保持着抓东西的姿势,却已进入了梦乡。
“这……这是怎么回事?”独孤行又惊又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尝试着站起身,虽然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此刻满心都是对新能力的好奇与兴奋。他缓缓靠近那只老鼠,现它睡得十分香甜,胡须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毒蛇帮老大阿彪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阿彪原本一脸阴沉,看到独孤行站在那里,又看到角落里熟睡的老鼠,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转为狂喜。
“哈哈,小子,你做到了!”阿彪大笑着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独孤行的肩膀,全然不顾他身上的伤痛。“这就是领域技能?没想到这折磨真没白费,你这异能进化得太及时了!”
阿彪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转头对手下喊道:“快,把那些瘾君子都带过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手下们立刻领命而去。阿彪又看向独孤行,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和算计:“小子,从今天起,你可就是咱们的摇钱树了。只要你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的。要是敢耍花样……”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你知道后果的。”
独孤行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他看着阿彪,知道自己如今被这恶势力彻底拿捏。但他也暗暗誓,一定要找机会摆脱这一切,不能让自己的异能成为伤害他人的工具。而这新获得的领域技能,究竟是他摆脱困境的希望,还是将他拖入更深深渊的枷锁,一切都是未知数。
昏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和瘾君子们身上散的酸腐气息。毒蛇帮的手下们粗鲁地将五个瘦骨嶙峋、面色苍白的瘾君子推搡进来,他们脚步踉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
独孤行站在地下室中央,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眼前这几个被毒品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既同情又无奈。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集中精神,动自己刚刚进化的领域技能。
以他为中心,半径两米的空间内,一层淡淡的微光缓缓荡漾开来,如同一层无形的薄膜,笼罩住了靠近的瘾君子。第一个被笼罩的瘾君子,原本还在瑟瑟抖,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迷离,随后身体缓缓倒下,陷入了沉睡。
然而,独孤行的表情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现,这技能的效果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顺利。当领域覆盖到第二个瘾君子时,那人只是微微晃了晃神,便很快清醒过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抗拒。
“怎么回事?”毒蛇帮老大阿彪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你的异能不是进化了吗?怎么连个瘾君子都搞不定?”
独孤行没有回答,他咬着牙,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领域内的光芒变得更加浓郁,第三个和第四个瘾君子相继陷入沉睡。但很快,令人震惊的事情生了。
沉睡中的他们,脸上突然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们的嘴唇颤抖,出微弱的呜咽声,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什么可怕的怪物。紧接着,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眼睛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
“救……救我……”其中一个瘾君子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随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紧接着,另一个也步了后尘,两人就这样在惊恐中暴毙。
此时,只剩下最后一个瘾君子。他看着同伴的惨状,吓得拼命往后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独孤行再次将领域技能覆盖过去,可这一次,那瘾君子只是短暂地闭上了眼睛,便又猛地睁开,眼神中满是清醒和抗拒。
“为什么对他没用?”阿彪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揪住独孤行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是不是故意在耍我?”
独孤行艰难地喘着气,解释道:“我的能力目前只对精神抵抗力弱的人有效,这几个人情况不同,可能他的意志力稍微强一点……”
阿彪冷哼一声,将独孤行重重地扔在地上。“废物!看来还得继续特训你,不把这异能练到极致,你就别想好过!”说完,他带着手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独孤行和那四个瘾君子的尸体,以及那个瑟瑟抖的幸存者。
独孤行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挫败和迷茫。他知道,自己的异能之路还充满了未知和挑战,而在这黑暗的毒蛇帮掌控下,他能否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一切都是未知数。
独孤行望着地上瘾君子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紧紧攫住他。尸体的双眼圆睁,仿佛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他们的死状惨烈,扭曲的面容在昏暗地下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我……我杀了他们……”独孤行嘴唇颤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悔恨。他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尽管他并非有意取人性命,可这四条鲜活的生命,却因他进化不完善的异能戛然而止。这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击碎了他内心仅存的一丝侥幸。
曾经,他只是个被异能困扰的普通人,虽生活不如意,却也坚守着底线。而如今,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成为了间接的杀人凶手。他深知,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平凡的生活。
“不……”独孤行出痛苦的嘶吼,泪水夺眶而出。此刻,他被困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四周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他,被无尽的罪恶感与绝望重重包围。
他想到若能逃脱,回到正常世界,面对亲人朋友,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法律的制裁?可若继续留在毒蛇帮,无疑是助纣为虐,双手将沾上更多鲜血。
独孤行在这两难的绝境中,内心痛苦挣扎。杀过人的事实,如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与曾经的自己之间。他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找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阿彪气得双眼通红,决定给独孤行一个惨痛教训。他怒目圆睁,周身涌起墨色暗影,如浓稠的墨汁般翻涌。
阿彪双手一挥,暗影化作无数尖锐长刺,如利箭般射向独孤行。独孤行躲避不及,长刺狠狠扎入他的肩膀与大腿,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他忍不住惨叫出声。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洇红了衣衫。
紧接着,阿彪心念一动,暗影幻化成粗壮的触手,紧紧缠住独孤行的四肢,将他高高吊起。触手不断收紧,独孤行感觉骨头都要被勒碎,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要被撕裂。
“敢坏我好事,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阿彪怒吼着,又操控暗影形成一把利刃,缓缓刺向独孤行的腹部。独孤行扭动身躯拼命挣扎,可那触手如铁钳般牢固,根本无法挣脱。利刃刺入皮肉,鲜血顺着刀刃流淌,独孤行痛得几近昏厥。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阿彪满脸狰狞,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残忍。他继续折磨着独孤行,暗影利刃在独孤行身上划出道道伤口,鲜血溅落在地下室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暗红的血泊。
独孤行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在心中不断质问自己,为何会陷入这般绝境,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被折磨致死?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他只能默默承受,期待着能有一丝转机,逃出这噩梦般的折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