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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焕瘫在地上,身体在剧痛中扭曲,烂肉不时颤抖,出的声音虚弱又绝望,断断续续地呼喊着:“前……前有ss级的次元斩和火焰魔人,后有uR级的梦魇成兵……这可是一人成军,一人成军啊!”他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懊悔,仿佛看到了独孤行凭借这异能在世间纵横无敌的恐怖景象。
“踏马的,这可是传说中的异能啊!”欧阳焕的声音带着哭腔,扯着嗓子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此等战力,放眼整个异能界,也只有天骄之天剑洛子淇,或许才有资格与你抗衡!”他的身体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血水不断从溃烂的伤口中渗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你踏马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天骄!”欧阳焕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开除你,真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错误!”他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当初对独孤行的不公对待。
欧阳焕强撑着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叹息,“如果你想……加入双子学院,校长绝对能跪着迎接你!”
独孤行一脸不屑,心念一动,瞬间收回梦魇军势。刚刚还充斥着血腥与暴力的场景,随着坦克与武装直升机的消失,稍显平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欧阳焕,冷冷开口:“什么狗屁天骄,在老子眼里一文不值,老子稀罕个屁!老子宁愿当你们口中的文盲傻逼王八蛋,也不跟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同流合污。”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团烂肉般的欧阳焕,对所谓的“uR级异能梦魇军势”嗤之以鼻:“至于这狗屁的uR级异能梦魇军势?迟来的赐福比草还贱,说到底就是一堆狗屎而已!”
欧阳焕听闻,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如遭雷击。他双眼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嘴里“哇”地又喷出三升鲜血。这鲜血溅落在满是尘土与血水的地面上,洇出一片殷红。他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懊恼:“我……我凡尔赛一辈子,竟然被你个野路子凡尔赛了!”
欧阳焕气息微弱,却强撑着抬起头,看向独孤行,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奈:“罢了,罢了,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你也别再折磨我,痛痛快快杀了我吧。”
独孤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蹲下身子,与欧阳焕对视,嘲讽道:“怎么,就因为我的异能现在比你高级,你就放弃抵抗的勇气了?我还挺怀念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呢。”他站起身,神色冷漠而决绝,“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当民族英雄。”
欧阳焕闻言,大惊失色,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与疑惑,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什么意思?”此刻的他,满心狐疑,不知独孤行究竟要如何炮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翻涌。
独孤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转过身,对着一旁的烂牙吩咐道:“去,把他那玩意儿割下来,塞他嘴里。”烂牙听到命令,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毫不犹豫地抽出一把锋利的匕,朝着欧阳焕走去。欧阳焕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着躲避,可身体早已残破不堪,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烂牙靠近,出绝望的惨叫。
烂牙毫不犹豫地照做,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残忍与快意。他熟练地挥动匕,手起刀落,欧阳焕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在这空旷之地回荡。烂牙将割下之物,强硬地塞进欧阳焕嘴里,欧阳焕拼命挣扎,却无力反抗,血水混着秽物从他嘴角不断溢出。
与此同时,独孤行拿出手机,“咔嚓”一声,闪光灯亮起,记录下这令人作呕又血腥至极的一幕。他脸上挂着扭曲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之作,说道:“这画面,可真是难得一见,得好好留着。”欧阳焕眼神中满是屈辱与绝望,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身体因极度痛苦而剧烈抽搐。
卡芙卡看着这血腥又荒诞的一幕,脸上浮现出一抹肆意的笑,话语直白而无忌:“嘁,还没我儿子独孤行的大呢。”她的语调轻快,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这话在这满是血腥与惨叫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且刺耳。欧阳焕听到这话,眼中恨意更浓,却又因极度的痛苦与羞辱,几乎昏厥过去。
独孤行见欧阳焕似要昏厥,上前狠狠抽了他几巴掌,将其抽醒,冷笑道:“别在这儿装死,反正你那些丹药能让你身体修复。”说罢,他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吩咐起来:“之后你就对外宣称,此次金瓦之战,其他天骄帮成员都壮烈牺牲了。至于我,被你用天雷劈成了灰,尸骨无存,从现在起,我就是个死人。”
欧阳焕听闻,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难道你想潜伏回去?”独孤行嘴角微微上扬,却并未给出回应,那莫测的神情仿佛默认了欧阳焕的猜测。
独孤行俯下身,死死盯着欧阳焕,眼中满是威胁:“你最好给我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要是敢让媒体有一丝怀疑,哼,我就把你吹喇叭的照片往网上一,瞬间就能让你身败名裂,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
欧阳焕面露恐惧,他深知独孤行绝非说笑,若真将那种照片曝光,自己苦心经营的声誉和地位将化为泡影,只能有气无力地点头,低声道:“我……我照做,求你别……”
独孤行缓缓踱步到重伤瘫痪的阿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嘴里慢悠悠地说道:“兄弟,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活着也是遭罪,别做人啦。”
阿忠听闻,眼中瞬间充满惊恐与抗拒,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嘴里含糊不清地出“不……不要……”的声音,那眼神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独孤行脸上挂着冷酷无情的表情,手中凝聚出炽热得近乎白炽的火球,那火球散着滚滚热浪,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他猛地将火球塞进阿忠嘴里,阿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随着火球入体,阿忠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皮肤迅变得通红,而后燃起熊熊火焰。他的身体不断膨胀变形,最终竟化为火焰魔人的模样。魔人的身躯高大而扭曲,浑身燃烧着诡异的黑色火焰,散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独孤行看着眼前的火焰魔人,冷冷开口:“我得不到南沼,别人也别想得到。去,在南沼的土地上见什么烧什么,把一切都给我焚毁!”
阿忠,此刻的火焰魔人,出痛苦的嚎叫,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挣扎。然而,在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下,他还是变出一把巨大的火焰大刀。刀身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似乎能将世间万物都化为灰烬。
只见他挥舞着火焰大刀,一路向南狂奔,每跑一步,地面便留下一串燃烧的脚印。当他踏入南沼的土地,便疯狂地挥舞起火焰大刀,一道道巨大的火焰刃从刀身飞出,向着四周肆虐而去。所到之处,树木瞬间被点燃,化为焦炭;房屋轰然倒塌,淹没在火海之中。南沼的土地上,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人们的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而火焰魔人阿忠,在这片混乱与毁灭中,继续疯狂地舞动着火焰大刀,将一切都推向毁灭的深渊。
欧阳焕躺在地上,满脸怨毒地看着独孤行,声音颤抖着骂道:“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天骄帮虽说嘴上喊着要杀南沼人,可到底还没真下狠手。而你独孤行,一出手就实实在在地赶尽杀绝,一点活路都不给别人留啊!”
独孤行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回应道:“人身魔心,那不更好吗?多有意思,这种反差萌,一般人可体会不到。”他神色轻松,仿佛刚刚所做的血腥之事,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夜幕笼罩,独孤行率众人向北行进。奔波一日后,众人寻了处隐蔽之地休憩。营帐内,由梦魇之力塑造的床榻柔软却透着丝丝诡异。卡芙卡侧卧其上,望着一旁的独孤行,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接下来咋办?”
独孤行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几分神秘,随即在床上一边鼓掌,一边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得潜伏回龙国。当务之急,是找到祖先独孤老六的骨殖,以此重塑肉身。你瞧瞧我现在这模样,半人半天魔的,实在不稳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岔子。只有重塑肉身,才能毫无顾忌地施展力量。”
卡芙卡一听,顿时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巧了,这里往东北方向就有个深层地穴网道的入口,是个上千米的天坑。那深层地穴网道可是地穴诸族在几千年前,为了生存开挖出来的。里面四通八达,简直像个庞大的地下迷宫,能联通世界上绝大部分地方。里头通道交错纵横,还有各种隐藏的密室、岔路,有些地方宽敞得能容纳一支军队,有些则狭窄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细节丰富得很。而且从不同角度看,就像一幅复杂的地下地图,奇妙得很。我们要是从那儿走,能悄无声息地回到龙国,还不容易被现。”
独孤行眼睛一亮,兴奋道:“那正好!我正愁没机会提升异能,进去屠灭几个地穴诸族,力量肯定能大增。”
一旁的枯蛊无奈地叹了口气,嘀咕道:“唉,也不知道谁又要倒血霉了。”
卡芙卡皱了皱眉头,一脸担忧地问:“那里通道纵横交错,复杂得像迷宫,你们知道该怎么走吗?”
独孤行满不在乎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个指北针晃了晃,接着大手一挥,狠厉道:“简单,拿个指北针定好方向,直接一路用梦魇制造的炸弹炸过去,管他什么岔路弯路,通通炸平,开辟出一条直路来!”
卡芙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独孤行,追问道:“你是说着玩还是当真的?”
两天后的傍晚,绚丽的晚霞如血般染红了半边天,一架军用运输机缓缓降落在满目疮痍的金瓦战场上。舱门打开,为的一位将军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出来。他身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金星在余晖下闪烁着冷冽的光,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四周,最后落在全身碎成烂泥般的欧阳焕身上。
将军眉头微皱,沉声问道:“独孤行呢?”欧阳焕艰难地抬起头,脸上满是疲惫与伤痛,有气无力却又条理清晰地说道:“将军,独孤行已被我用天雷劈成了灰,尸骨无存。”紧接着,他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期间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遗漏,仿佛生怕将军有所怀疑。
将军静静地听着,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待欧阳焕说完,他微微点头,语气稍缓道:“看在颛孙前辈的份上,你勉强过关了。此次你成功平定独孤行与敏东勾结入寇之事,劳苦功高。从现在起,你将作为英雄,享受应得的荣誉。”欧阳焕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独孤行的忌惮,只是此刻,他只能强撑着精神,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向将军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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