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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美滋滋钻进被窝抱住宋临青,埋在宋临青颈窝里嗅了嗅,同样的沐浴露,在宋临青身上香味越发浓郁,香得让人发昏。他落了个吻在宋临青脖颈的吻痕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宋临青睡得早醒得也早,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要起床时发现被纪山英的臂膀牢牢困住,他浑身都疼,推纪山英的力气也小的可怜,如蚍蜉撼树,一点用都没有。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刚要摸到,纪山英长臂一伸,压着他的手关掉闹钟,把他的手抓回来塞进被窝,将他翻面正面对着他,紧紧抱着。
“放开……放开我!”
宋临青记起昨晚的事,顿时恼羞成怒,剧烈挣扎了起来。
“宋丶宋临青!你怎麽会在这?”
纪山英睁开眼,瞳孔放大,满脸惊喜。
宋临青胸膛起伏不断,他攥紧拳头,往纪山英鼻梁上打了一拳。纪山英吃痛,松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骨碌坐了起来,鲜红的血滴到了被套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宋临青,问:“你为什麽要打我?我做错了什麽?”
“你!”
宋临青看不明白纪山英是装的还是真有病,那副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什麽都不知道,眼里咄咄逼人的锋芒也不见,柔和了许多。
纪山英卷了纸巾塞进鼻子里,小心翼翼用手指碰了碰宋临青的脸,确认不是做梦,他嗖地就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把他的证书奖杯奖牌都摆到宋临青面前,满眼期待:“宋临青你看,我跑步拿奖了!我跑了市里第一,又跑了全国第一,以後还会跑世界第一,我听你的话,冬天拿暖水袋捂着脚,省吃俭用买了很贵但很舒服的跑鞋,我跑出山花地了……”
宋临青扫过铺得满床都是的奖牌证书,看着纪山英,问:“所以呢?”
纪山英想要得到夸奖的期待落空,他沮丧地收起那些他用无数汗水换来奖励,突然又想起什麽,他拉开另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把里面的金银翡翠什麽的一股脑全都拿出来,殷勤地送到宋临青面前:“这些都是我用奖金买的,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所以什麽都买了点,你喜欢哪个就戴哪个,厌烦了不喜欢就换一个戴,等我下次比完赛拿到钱,又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宋临青不知道纪山英在耍什麽把戏,也许是觉得昨晚做的过分,所以今天才装傻充愣,还以为他会再被他那虚僞的可怜样骗心软吗?
真当他是傻子吗?!
宋临青挥手打掉了纪山英手里的东西,眸色一片冰冷:“你给我的,我全都不要,脏得要死!”
脏字狠狠刺进纪山英耳朵里,纪山英瑟缩了一下,眼眶顿时就红了,他看看宋临青,又看看了地上的金银首饰,他仓皇失措地收起地上的东西,猛冲进浴室,衣服也不脱,拿起搓澡巾就狠狠擦手臂,满手的金银首饰噼里啪啦掉一地,他大叫了一声,捡起来放在花洒下使劲揉搓:“脏死了,脏死了,纪山英你脏死了!宋临青也嫌弃你,他也嫌弃……没有人看得起你,谁都看不上你…!”
锋利的钻石边角刺进他手心,钻心的痛让他痛快了许多,血沿着他的指缝慢慢滴落,哗哗的水声中,他听见宋临青冷淡的声音:“你在干什麽?你今天到底在发什麽神经?”
“你别过来!我太脏了……等我洗干净,我洗干净,我洗干净再跟你说话……”纪山英背过身去,用搓澡巾狠狠地擦过手臂,一边搓一边挤沐浴露涂在身上,反复几次,他的手臂立马就褪皮,血珠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
“你疯了?!”
宋临青忍着疼痛走到纪山英身边,他关了水,捏着纪山英的手腕,眉头紧锁,“你不要想用这种方式来摇尾乞怜,我不……”
“宋临青,我好疼,我好疼啊…!”
纪山英不敢抱宋临青,他好像真得疼得厉害,站都站不稳,缩到瓷砖角落,那麽高的一个人,缩在那里瑟瑟发抖,“我皮肤黑,我脏,我身上有臭味,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欺负我,打我,打得我好疼啊,好疼……”
宋临青指尖轻颤,他没动,站在原地问:“队里的人欺负你?”
纪山英心跳得很快,他从臂弯里擡眼去看宋临青,一个宋临青慢慢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四个……整个浴室都站满了宋临青!
“你来了。”
纪山英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去摸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宋临青,“怎麽还带这麽多你来,真好看啊,看都看不过来,个个都那麽美……”
站在两米外的宋临青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纪山英摸着水管说话,他看了几秒,突然对纪山英今早这一系列奇怪行为有了解释——
纪山英见手青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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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见手青了还不小心点,看吧冷着吃也会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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