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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儿时常外出游历,年复一年,顺手救下过许多人。朝青创立之初,就是被宓安救过的一些人任朝青管事,他们无父无母,也就将朝青当成了家。後来势力壮大,他们便被派到了不同的分部担任管事,除了留在京城的那几个,他们都与宓安许多年未见了。
“清望?”景煦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身後的人,清望一愣:“主子?”
“和青安说话不要失了规矩。”景煦声音冷淡,听得清望冷汗频频,宓安笑道:“好了,别吓他了。”
景煦却擡手正了正宓安脸上的面具,又看向了清望,後者低头行礼,恭敬道:“遵命。”
这下景煦心情好了,拉着宓安往後厨走,语气天差地别:“吃夜宵!”
“这麽晚了不许吃了。”宓安把人拉回来,“正事还没问呢!”
景煦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和宓安去议事堂了。
清望将一沓信件交给宓安,说道:“常驻雄山的江湖势力是辛夷楼,南兴楼的事无人知晓内情,但宫辽是主子所杀这事却人尽皆知。宫辽武功高强,辛夷楼忌惮主子也不敢贸然交恶,先示好来了。”
“江湖上的组织都叫什麽楼,为何当初朝青不叫朝青楼?”景煦翻着信件,问了个题外话。
宓安语气随意:“因为难听。”
景煦笑了出来:“好,很符合安安的作风。”
清望见两人如此相处,顿时觉得这间屋子容不下自己,有些手足无措道:“主子要赴约吗?”
“自然要。”宓安笑道,“只是宫辽可不是我杀的。”
景煦“哼”了一声:“那一起去。”
“昭王殿下,你还是不要露面比较好。”宓安道,“在朝为官的大多都认识你,明日你还是乖乖去见此地官员吧。”
辛夷楼的总部就在城中最大的胭脂店内,一楼卖胭脂香薰,二楼供客人化妆试香,三楼则是闲人免进,只接贵客的雅间。这些年朝青的香薰都是宓安亲自制,他觉得不错便把香方送去朝青让人赶制。朝青的香从前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既新颖又好闻,抢了辛夷楼不少生意。
白衣出尘,纯银半面,着实引人注目。宓安一到门口,辛夷楼的主人就迎了上来,端着十分的客气:“小女子辛夷楼主人谭忍冬,见过青安公子。”
眼前的女子一袭浅绿衣衫,宓安隐约觉得这张脸与清欢有几分像,也客气道:“谭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上楼议事吧。”
外面实在是太热了。
谭忍冬笑道:“青安公子请。”
楼内香气沁人,却不粘腻,是宓安很喜欢的味道。谭忍冬引宓安落座,态度和善,开门见山:“南兴楼的事我听说了,青安公子此番前来雄山,不会也想对辛夷楼出手吧?”
眼前的女子生了副温婉的样貌,微微上挑的眼角却添了几分妩媚,现下虽是面带微笑地同宓安说话,却保持着七分警惕。
“谭姑娘多虑了,南兴楼欺压百姓,恶事作尽,朝青只是为民除害罢了。”宓安喝了口茶,语气无波,“听闻辛夷楼向来本分经营,对困苦百姓也会施以援手,谭姑娘善良慈悲,朝青自然更愿意交个朋友。”
“青安公子夸赞,愧不敢当。”谭忍冬松了口气,“只是这雄山的知府,却是个十足的畜牲。听说卢牧下马是青安公子推波助澜,忍冬便先替雄山百姓谢过公子了。”
宓安看向谭忍冬,这世道女子艰难,她能撑起辛夷楼,又心怀百姓厌恶贪官,虽无力与官府对抗,却尽己所能接济穷人,着实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我倒是听闻雄山知府十分勤勉,个中隐情谭姑娘可否详细说来?”
谭忍冬自然愿意借宓安的力粉碎孔志平的假面具,为雄山换个好官,毫无保留地将这些年的事缓缓道来。
雄山知府名为孔志平,此人是当朝丞相孔玉宣的外甥。丞相之位,一人之下,孔志平极度好色,仗着靠山强大在雄山为非作歹,强抢民女。
孔志平背地里恶事作尽,明面上却是一副勤勉仁慈,爱民如子的模样,将朝青都骗了过去。
“孔志平常用的手段,就是故意给被他盯上的姑娘下套。”谭忍冬拍拍手,一位女子走了进来,“她叫辛灵。那年她家中失火,是孔志平掏银子为她葬身火海的母亲下了葬,又对她父亲表示愿意照顾辛灵,让她到自己府中做个丫鬟,每月也能拿些银钱。辛灵才到孔府半月,就被那畜牲糟蹋了。”
谭忍冬挥了挥手,辛灵行礼退下,屋外又走进一位女子。
“她叫辛琬。她的哥哥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被追债的人砍断了一只手。辛琬的父亲求助无门,起了卖女儿的心思,也是孔志平掏钱还了赌债,带走了辛琬。直到今日,辛琬那畜牲爹还以为她在孔府享福,到处骂她不孝,不拿银子回家。”
“她叫辛悦。一次外出时被歹人打晕,失了身子,明明是僻静无人的小路,这消息却飞一样传了出去,她爹执意要将她烧死,又是孔志平,在大火燃起时救下了辛悦,作出一副慈悲面孔,将辛悦带回了府。”
宓安未曾言语,静静听着,谭忍冬让辛悦离开,说道:“我无意间救下了辛灵,从她口中得知孔府里这样的女子还有许多,我帮她传了消息进去,让那些女子或假死丶或出门时被‘掳走’,却也只救出了七个,其他姑娘有些已经惨死,有些还对孔志平满怀信任,做着知府夫人的美梦。”
“家已经不能回了,我便让她们改了名字留在辛夷楼,切切花捣捣香料,也算一门营生。”
“其他姑娘的身世,青安公子可还要我继续道来?”
“不必了。”宓安面色沉重,语气却依然淡漠,“据我所知,雄山只有朝青的赌坊,而朝青向来不许赊账,为何辛琬的哥哥会欠下赌债?”
谭忍冬语气嘲讽:“当时我以为朝青也是银钱至上的地方,便悄悄让人查过,她那哥哥自称欠了赌债,其实是玷污了一个衙差的妻子,衙差让他拿五百两银子私了。”
宓安垂眸良久,说道:“孔志平的事我会放在心上,多谢谭姑娘了。”
“不必,若公子真能替雄山的姑娘除去孔志平,应当我向你道谢才是。”谭忍冬看向眼前的少年,虽然难以置信这人年纪轻轻就能建立起朝青这样庞大的势力,又能覆灭盘踞多年的南兴楼,但他却莫名让谭忍冬觉得,雄山有救了。
“孔志平的身後是丞相,公子当真愿意出手?”谭忍冬还是不放心地提醒道,“虽然江湖势力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当朝丞相位高权重,若朝廷以剿匪为名出兵,也是个大麻烦。”
宓安毫不在意,淡淡道:“丞相而已。”
谭忍冬压下心中震惊,自知不应追问宓安身份,便笑道:“公子好魄力,那小女子,便静待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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