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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的地方是郊外的一栋别墅,空旷清净,方圆十里没个人影,网速好得要死。
越北被他一路推着,嘴里不住问道:“你干嘛?霸霸!你直说!有事儿你直说!南崽救命!”
“南槐在跟邢绍研究落伞路线,没时间理你。”
直到两人的对话再无人能听见,白起才停下来,朝越北伸手。
越北握拳在胸前:“干啥?”
“钥匙。”
“什麽钥匙?”
白起皱眉,在打他一顿夺走钥匙,和好言相劝中间选了後者,好声好气地给他科普:“KORA他们队集训,为了培养选手之间的感情,四人睡的是通铺。”
越北猛然回味过来,心里笑得要死:“哇哦,你也想去跟大禹和隋峰一起睡?”
“滚蛋。”白起叼着烟,瞬间破功,“少废话,南槐房间的钥匙给我。”
越北幸灾乐祸:“你找我也没用啊,钥匙在戚林手上,你如果想半夜去爬床,唉,还得经过戚林的手。要不你叫南崽起来给你开门?”
他要是能主动给我开门,那就不是南槐了!
在外人面前,南槐还是非常注重形象的,比如说这次随行的教练团都是陌生人,南槐就说什麽也不肯给他亲,说什麽也不准他进屋。
虽说他也很喜欢看着小槐神悄悄脸红的俊俏模样......
可是两个人住两间屋,白霸霸空有一个对象,却夜夜独守空房,还得早起打训练赛,怎一个惨字了得。
白霸霸被整得有点心烦,就很想光明正大地去爬床,可是小槐神害羞,不肯给他走後门。
“你又不是不知道南槐赛前会焦虑,霸霸不去安慰他,回头他躲房间里哭怎麽办?”
越北不动如山:“你接着编。”
白起耐心耗尽,凶相毕露:“你今儿要是不把钥匙给我找来,我就去找把斧子把门锁捶了,动静肯定是不小。明天你就得找人来修门,然後整个训练营的人都知道我跟他——”
“你他妈要点脸行吗?”越北压低声音斥他,他就没见过有人搞事情还这般理直气壮的。
“南槐都不想见你,你还上赶着去求睡,啊啊啊啊!白起你怎麽这麽没逼格!”
“谁说他不想见我?刚临走前还拿眼神勾我来着。”白起把手里的烟盒转了个圈,嘚瑟完了又去吓唬越北,“你要是不给,我今晚去撬南槐房门的时候顺便把教练组的房门都撬了,霸霸忍他们很久了。”
撬教练房门这种事儿......
越北无奈,遂为了赛区和谐,只能捏着鼻子去找戚林拿钥匙,比白起还偷偷摸摸。
结果戚林还不给!
他还挂脖子上睡觉去了!
越北气得差点勒死他!
戚教练铁面无私,公报私仇:“你信白起的鬼话!他要是真有胆子就拿跟绳子,落POLO房间去!”
是夜,晚十二点。
南槐照例复盘完最後一局训练赛准备睡觉。
嗑——
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南槐目光微顿,随手关了灯。
屋子里漆黑一片,空调开到了十六度,窗户关得严实却没反锁,来人不费吹灰之力就静悄悄地从外面把窗子打开了。
南槐正侧着身子假寐,突然被人从後抱了起来。
“抓小偷——”南槐懒洋洋道。
来人怼着他亲了一口,声音微喘:“你应该说抓采花贼。”
南槐一脚踹过去,让他滚蛋,说完又捧着他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亲完再滚。”
“嘁。”白起按了下他的嘴角,回身去窗户前收拾东西,“哥还没亲完,今儿晚上就不走了。”
南槐跟在他後面坐起身,才发现这货不知道从哪儿借了个翻墙的鈎绳,顺着绳子直接爬上来了。
白起当着他的面试了试鈎绳的柔韧度,随手把绳子扔进了浴室,笑问:“哥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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