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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做到的,他会证明给她看的。
两个月後的中学生运动大赛,就是最好的试炼场。他们的目标是击败统治了整个赛区几年之久的强豪校白鸟泽初中部。
他想起那个叫牛岛若利的男生。
虽然那个男生同样被女生隔绝,某种程度他们同病相怜……但他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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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新年之後,就是中学生运动大赛。
一天下午,我正在给蛋糕裱花,我把长及腰间的头发盘起,我表情很认真。却听见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女孩们看见我,声音顷刻变得小声。
“不好意思,小美同学,我们打扰你了吧……”
“没事。”
那就好,她们似乎如释重负。她们离我很远,继续小声交流,我却怎麽也平静不下来了。我听见她们在兴冲冲的说排球部又在校外赛获得了胜利,及川彻的发球简直势不可挡,听说他打排球才几年……简直又努力又有天赋。
我放下裱花袋。
她们又说起一年级二班有个从烹饪部转去排球部的女孩——铃木绘理。有人开玩笑说,绘理一定喜欢及川同学,是为了及川同学转过去的!
在这个平行世界,铃木绘理展现了超强的手腕,由她壮大的排球部应援团已经颇具规模。女孩子们蹦蹦跳跳应援,像是“北川第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但这次,我没参加应援团。
我发现烹饪和烘焙,会让我心情格外平静。鹿暮跟沙耶子也跟我加入了烹饪部。但女生们还是源源不断带来新的消息。
其中大部分都关于排球部。
比如及川彻的训练真的很刻苦,有人发现体育馆落锁之後,他还在操场里练习。
比如某天早上,最早到校的同学打着哈欠进校门,却看见及川彻已经在跑圈,男生脸上汗珠仿佛都熠熠生辉,仰头喝水时水珠就顺着脖子留下来,真帅。
比如绘理曾邀请他一起放学,却被礼貌的拒绝,只剩绘理独自黯然伤神。及川彻却已经呼唤岩泉一开始新一轮练习……甚至有人听见岩泉一黑着脸抱怨道,你这家夥,也太拼命了吧。
多少也顾忌一下队友,他们都跟不上你了。
“连我的托球都接不到的家夥,不算是队友吧。”
“……”
“开玩笑的,我尽量跟大家保持一致的,如果可以的话,这次如果赢了,我希望我能来当队长。”
急切,尖锐,迫不及待……全部化成对胜利的渴求。
最开心的大概是教练。
找到了好苗子,这种执着,这种冲劲,这种纯粹追寻着排球场上胜利的热情……简直是天生竞技运动的苗子。
听着她们的描述,我却有点恍惚。
好像,另一个世界的及川彻当时远没有这麽勤奋吧?
中午吃饭时,女孩们都有些激动。我不由得感叹,无论在哪个世界,及川彻的光芒似乎都不会被别人遮盖。
他本身就足够耀眼了。
“比赛就是这周六吧,自家队伍的比赛,我们当然要去捧场。”
“小美,你要不要去看。”
我咬着筷子,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些犹豫。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一次北川第一换新血液,以及川彻为首的新生的加入让所有队员为之精神一阵,他们踌躇满志,誓要达到对手拿到冠军……最後却被白鸟泽狠狠挫败,冠军梦碎,此後三年间从未再翻身。
那也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及川彻,第一次尝到被打败的滋味。
那也是及川彻第一次展现偏执一面,甚至到初三的暑假,最後一场比赛失败後,他要抱着我。
没有旖旎,只是抱着,我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那时我只觉得受宠若惊,我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得以窥见他脆弱,不可告人的一面。
我错的离谱。
他僞装成那种脆弱的样子,然後狠狠的把我一口口吃掉,让我一次次无法离开他。
我沉吟片刻,“……好啊。”
如果只是去见证他的失败。
远处,有人却默默勾起唇角:……果然。
她心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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