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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楚江夙摇摇头,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盆景这绿植先前就是这样的?
话题转移太快,舒纪程有一瞬间愣然。
那盆绿植是很平常的万年松,枝叶茂盛翠绿,为了增加趣味性,还点缀了一些雕刻物作为装饰,然而其中一个类似高塔的装饰物,似乎缺少点什么。
舒纪程搞不明白缺少什么,更不明白楚江夙的注意力怎会集中在这种不起眼的地方,他不解,却也斟酌回答:应该是哪个下人收拾房屋时不小心碰坏,倒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之物,侄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是吗
楚江夙重新收回手,盯着眼前书柜不言不语。
叮当当叮当当。
铁链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又生寒,舒诺蹲舒震元旁边,发了狠地拧铁链上的锁孔,脸颊都开始跟着扭曲。
放弃吧,老二是不会把开铁链的钥匙交给别人的。
舒震元左手端着油灯右手托着脸,看着频繁与铁链子作斗争的人悠悠地开口提醒。
舒诺忍不住暗骂两句,摔了手里的钥匙串,一屁股紧挨舒震元坐下:那个送饭的死了,我们必须在舒纪程发现前出去,要不然
要不然彻底断送出去的可能,要不然活活饿死这无人问津的地下,不过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最大。
舒诺扯扯唇角不说话,她本打算解开舒震元的链子和他一起探探这暗牢好想法子出去,可现在瞧着,这免费的劳动力果然没有天上掉下来的。
不过也是奇怪了。舒诺的不搭话并没有打消舒震元热衷交流的念头,撑着脸继续喃喃道按理说照老二那警惕的性子,送饭人少回去几瞬他恐怕都要叫过来问问怎么回事,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怎么一点动作都没有。
舒诺随意答道:可能被楚江夙拦住了吧。
楚江夙?他还没死呢?
舒震元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舒诺不禁有些寒毛倒竖,撇过头望向他,只见淡淡烛火下,那双犀利的眼眸竟带上了几分杀戮。
;她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是啊,而且依照父皇的旨意,我们还要唤他一声皇叔。
亲奸佞,远亲臣,怪不得要凉,哼!
听着他不服不忿的语气,舒诺眼皮狠狠一抖,心里有疑惑,凑近舒震元试探道:听大哥的意思,好像与楚江夙颇为熟识。
谁跟他熟识?!舒震元下意识回怼一句,但见舒诺闪着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看我也没用,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当初父皇破例让他进军营,老子就觉得他不是个好鸟,一个大老爷们长得娘们唧唧不说,还天天冷着张谁欠他八百万的脸,我呸!
舒诺:虽然但是她竟然有些认同怎么破?
不过
以色侍人?她皱起眉,一般来讲,这词儿不会有人用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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