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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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公孙敬声,本就该死,留个尸体都算好的了,你打阿言干什么。”

卫少儿被他这混账话气得柳眉倒竖,怒极反笑,猛地站起身,抬手就要给了霍去病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堂内格外惊心。

霍去病快速躲开,就是不让她打。

但手上那火辣辣的痛感,还是提醒他被他阿母打了。

从小到大,母亲何曾这样打过他和阿言?还打脸!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瞬间淹没了他。他猛地转回头,眼睛都气红了,死死瞪着母亲,从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

“公孙狗贼!”

“那是你表弟!”

卫少儿厉声打断他,胸口剧烈起伏。她略过这个梗着脖子、像头暴怒小狮子的长子,目光扫向捂着脸,自从他阿兄躲过去就在一旁笑的小儿子,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老娘打他,行不行!”

霍彦一看这架势,心知再待下去要出大事。他立刻像一滩软泥似的,试图把自己摊平降低存在感,然后飞快地踮起脚,用那只没捂脸的手死死捂住了霍去病还要喷火的嘴,一边对着卫少儿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拖着霍去病往后退。

等退到安全距离,他道,“我觉得不行,我被打了,我是他家孩子,他来找打人的人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吊儿郎当笑起来,“你得向他道歉,赔偿,并解释一下你打他家孩子的原因。”

卫少儿拿起竹竿要抽他。

然后被霍去病挡了。

霍去病手撑着竹竿,挡在霍彦身前,一步也没挪动。

“不行!”

少儿看着他俩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偏过头,不再看他。

母子俩隔空对峙着,那股子倔强和执拗,简直如出一辙。

霍彦夹在中间,看看左边面无表情的兄长,再看看右边气得心疼的母亲,知道一时半会劝不住的,他干脆放弃拉扯霍去病,找了个远离风暴中心的、靠近门边的凉快席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们耗吧,我歇会儿。

他屁股还没坐热半刻钟,僵持中的霍去病突然猛地一甩头,仿佛要把所有憋屈都甩掉,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边走边怒气冲冲地喊。

“阿言!霍春和!走!”

卫少儿见他还敢甩脸子,更是火上浇油,也扬声怒道,“阿言!你给我站住!”

霍彦看着一个怒气冲冲大步流星往外冲,一个怒火中烧在堂内喊他,两头都是火山。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从席子上爬起来,对着卫少儿匆匆行了个礼,小跑着追上了霍去病的背影。

他阿兄是他家长,他得听话不是。

身后传来卫少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和竹竿被狠狠掼在地上的声响,“混账东西!以后他们俩再来,都不准开门!”

霍去病心情不好,他跟霍彦其实一个德行,他是天子骄子,战场上的不败神话,朝堂上炙手可热的新贵,向来霸道又要脸。

尤其还是在自己母亲面前为了护着弟弟,结果兄弟俩一人挨了一巴掌,虽然没打到自己的脸,但是公道没讨到半分,反而憋了一肚子火。这简直比在战场上吃一嘴沙子还让他难受。

他脸色铁青,直接上了停在府外的马车。

霍彦也闷闷地跟着坐了进去。

马车启动,车轮碾过长安城平整的街道,发出辘辘声响。车厢内气氛压抑。霍去病越想越气,他霍去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还受的是个死鬼公孙敬声的窝囊气!

“掉头!”霍去病突然对着车夫厉声喝道,“去公孙府!”

受气?受个鬼的气!

都是公孙敬声那个混账王八犊子惹出来的祸事!他人死了,这债就得他爹公孙贺来还!他要去找公孙贺“说道说道”!

霍彦闻言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去找公孙贺?公孙贺刚经历丧子之痛,又被软禁在家,姨母那边还在气头上,再去刺激,岂不是火上浇油?而且,说到底,公孙敬声是蠢,但背后真正推波助澜、将他引入歧途的,是那个……

“阿兄,公孙姨父刚丧子,姨母也在……不如,李蔡?”

“若不是那个老匹夫在背后蛊惑、利用公孙敬声那个蠢货,用那些虚妄的富贵权势引诱他,又怎会有后来这一系列祸事?我们又怎会……”

霍彦顿了顿,没好意思说“挨打”,只是指了指自己还残留着指印的脸颊。

霍去病想起卫君孺,立刻改口:“去廷尉狱!”

马车在暮色四合的长安街道上疾驰,车轮声急促,直奔廷尉府。

廷尉狱深处,阴暗潮湿,只有墙壁上插着的火把发出噼啪的声响,投下摇曳不定、如同鬼魅般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腐土味,令人窒息。

李蔡被关押在最里面的重犯牢房,早已不复昔日丞相的威仪,穿着肮脏的囚服,头发散乱,形容枯槁。他已被判秋后处斩。

沉重的牢门被打开,霍去病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衣似乎与这阴暗的环境融为一体,只有腰间悬挂的鎏金虎纹带钩在火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芒。霍彦跟在他后面,笑意温文,与这大牢似乎格格不入。他脸上的巴掌印尚未完全消退,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二人缓步向前,火把的光线在他俩脸上跳跃,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最后二人站在囚栏外,沉默地看着里面形容枯槁的李蔡。

狱卒在他们身后,大气不敢出。

李蔡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向门口。

看到霍去病和霍彦,他脸上并无多少意外,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一遭。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霍彦脸颊上那清晰的掌印时,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但这老狐狸城府极深,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也不多话,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带着死气、却又隐含某种复杂意味的笑容,声音沙哑地开口。

“泰安侯来了。”他笑笑,“是来灭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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