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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昀关上门,走回桌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没有不舒服?”
姜宁眨眼,仰起头看他,“没有。”
“不过我们都说了不见客,你得准备殿试,这些人怎么还来?不怕我们直接赶人啊。”
卫长昀坐下来帮他,“只是差人来试一试也没什么要紧的,你看来的都是小厮、管家或者掌柜,被拒之门外,也不丢脸面。”
哪怕是再富贵的人家,家里小厮、管家和掌柜,也并非是人人都认得。
吃了闭门羹,丢人也不要紧。
再者,是被会元拒之门外,似乎也不丢人。
姜宁一想也是,便点点头。
卫长昀见竹筛里的豆子被姜宁捡得差不多,看看时辰,打算去厨房先把饭蒸上,再做几道合姜宁胃口的菜。
趁着还未有大夫说的其他反应时,能吃就吃,把身子养好一些。
才刚起身,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俩人对视一眼,姜宁无奈地笑了声,卫长昀则皱起了眉,走到门口。
“家中不见客,阁下还是——”卫长昀话说一半,看清外面的人,顿时愣了愣。
“聂大哥?”
聂丛文左顾右盼,仿佛在躲什么人似的,尴尬朝他笑了笑,伸手抵在门上,飞快挤了进去。
关门时还探头往外看了眼,不让卫长昀关,特别积极地把门关上,松了口气。
坐着的姜宁发现是聂丛文,不由怔住,不明就里问道:“聂大哥,你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做贼还是防贼啊?”
“难道有人在背后追你不成。”
聂丛文不好意思地挠头,“不是不是,是这几日到我那里的人太多,我没地方去,干脆来你们这里躲躲。”
又是一个被上门送礼逼疯的。
不过这榜下捉婿,历来都有,像这样的都算客气,那些直接拿红绸把人绑回家,才是真厉害。
“那么多人去你哪了,难道给你说亲去了?”姜宁眼明心亮,从会试结束那天就看出温安臣对聂丛文心意,不由打趣道:“那不是挺好,长昀和沈大哥是成了亲,不能始乱终弃,你这又未婚配,也没定亲,怎么不相看相看。”
跟着走来的卫长昀闻言,看了看姜宁,忍不住摇了摇头。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一贯爱逗人。
聂丛文一听,连忙道:“我的好兄弟,你可别乱说,万一让人听到,那我就完了。”
“这院子里也没别人,你这担的什么心?”姜宁笑道:“再说了,你也没心上人,还怕我们去告状啊?”
“我——”
聂丛文语塞,“谁说我没有心上人的,万一我有了呢。”
这下不只姜宁惊讶,端着茶过来的卫长昀也是一愣。
两人对视一眼,没明白聂丛文的意思。
这是有了还是没有?
听着像是木头开了窍,但只开了一半。
“不说这个了,你们呢?这几日是不是也被烦透了。”聂丛文看他俩眼神,立即转移话题道:“我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人拎着东西出去,一看便是来寻你们的。”
“自是一样。”姜宁点头,把被虫咬的豆子放到篓子里,“这两日已经少了许多,零星有人来。”
相比较之前,口径也换了。
不是什么攀附交情,就是单纯贺喜,顺道沾沾喜气,希望家里小辈日后也能高中。
但这话听听就算了,压根不能当真。
真收了东西,往后有什么事,便是百口莫辩。
“罢了,我先躲一躲。”聂丛文一听,觉得他们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顿觉安慰。
卫长昀看他无事,便问道:“正好家里要做晚饭,你来得巧,留下与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再回住处?”
聂丛文一听,立即看向姜宁,“姜哥儿的手艺便是不赶巧,也得腾出时间过来尝尝。”
“要你在金陵开酒楼,生意怕是要比太白楼比下去了。”
太白楼是金陵第一楼,也是天下第一楼。
传闻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诗人宿醉于酒楼内,留下几篇佳作,故而掌柜将酒楼改了名。
这么多年,历经朝代更迭,酒楼仍未受到半点战火牵连,屹立在秦淮河旁,成了天下名楼。
聂丛文家境殷实,第一次入京赴考时尚且年轻,难免与一帮友人去楼里消遣过。
要他说,那里的大厨和菜好归好,但和姜宁做的菜比起来,少了一点家常味道。
美则美矣,失了几分灵气。
只可惜前一阵他们忙着备考,考完了又诸多事情,加上姜宁有孕,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
姜宁眼睛转了转,看向卫长昀,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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