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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彼得是我的朋友……”
“不,你没有朋友,强者都是孤独的。往後除了父亲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他们随时都会背叛你,因为你很强大所以他们嫉妒你。”
“我……真的很厉害吗?”
“是的,我亲爱的孩子,你是最让我骄傲的战士。但是你不够勇敢,所以你能为了父亲勇敢起来吗?”
“……勇敢?为了父亲……好吧……”
当刀刃贴在彼得的皮毛上时许文钦的手在发抖,那只可怜的兔子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一如既往地歪头看着他,嘴巴不停地咀嚼着食物。从小学刚入学开始,作为礼物被父亲送给自己的彼得便朝夕相伴,不知不觉也过去了数年时光,所以许文钦握着刀有些茫然和不舍,他想不明白父亲要他做的事情到底有什麽意义。
为什麽杀了彼得就可以变得勇敢?
幼小的他百思不解,却无法质疑父亲的权威,也不愿违背父亲的意志。于是他提起了彼得的耳朵,那只兔子也乖巧地一动不动,直到锋利的刀刃嵌进粗糙的皮毛中,彼得的双腿才开始在空中胡乱挣扎。
他慌了,不敢再继续,但是擡头看到父亲冷漠的眼神时,强大的恐惧战胜了心中的慌乱,比起杀死一只兔子他更害怕失去父亲对他的爱。
“就是这样,割断他的喉咙。”
遵照父亲的命令,许文钦加大了力道,彼得挣扎得也越厉害了,但是他没有松手。随着刀刃割开皮毛和肌肉越陷越深,那奇妙的触感和血液的味道让他变得恍惚,看着彼得的生命一点一点在自己手中流逝,他竟感到一丝愉悦。
可是他不想杀它,他更希望彼得能继续陪伴自己,但将这个想法说给父亲听时,他只得到了一句“你依然不够勇敢”。
纯白的皮毛终究被鲜血染红,一如此时此刻,许文钦胸前喷洒的血液染红了他风衣制服下的白色衬衫。
“唔……看样子……是我输了……”
捂住伤口,许文钦吃力地向佐胤挤出一个笑容,而对方的红眸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怜悯。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杀那只兔子的……”许文钦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微笑着,眼中满溢而出的不是杀气丶不是愤怒也不是残忍,而是无限的温柔和释然,透露着一丝悲凉的哀伤。
“……我先去和妈妈团聚了……”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硬撑着说完这句话,许文钦的身体失去力气跪倒在佐胤跟前,金色的双眸用尽最後一丝力气看向一旁静默的许长老,低声轻唤:“爸爸……”随後便缓缓倒下,合上了双眼。
大厅里一时安静异常,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只有中枢幽蓝的光依旧冰冷。但炸弹的数字不会因此停止,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只剩你一个人了。”
冷淡的红眸对上了平静却略显浑浊的金色双眼,後者依旧沉默。到底是老狐狸,或许是算到底牌用尽,就算费力挣扎也于事无补,索性一句话也不愿再多说。佐胤并不介意,倒不如说老实点让他斩杀会更方便,于是也不再废话,果断朝许长老挥刀而去。
刀刃从腹部进入又从後背穿出,这种手感佐胤已经熟悉到麻木,他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杀死敌人并且活下来的。逐渐的,到後来只是杀死而已,因为他已经足够强大。
曾几何时他也和许文钦一样,用厮杀时血脉的涌动来欺骗自己,以为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刽子手”,在杀戮中才能真切感知到情绪的波动。殊不知,当他选择踏出地狱投向深渊後才发现,即使只是面对一个羿久珣,他的感情也开始活跃起来。
会因为那家夥不听话而生气,会因为言伊接近他而烦躁,会在被他拐弯抹角夸奖的时候沾沾自喜,会因为被他误会而不爽,会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他的注意。这样的喜怒哀乐变得比往常更为鲜活,也因此杀戮得到的快感在对比之下显得不值一提。
而更让佐胤意外的是,这些行动和情绪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産生的,他从未去想过原因,只是当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时他便照做了。
如今手中的刀不必再为了证明什麽而去掠夺,它已被赋予了新的使命,所以佐胤并不认同许文钦的说法,他跟这条疯狗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一切终于都将划上句号,佐胤希望这是他最後一次杀人,但若是有不长眼的家夥往刀刃上撞,他也不介意再杀几个。之後的事情都交给那个三流绅士处理就行,该是他回去的时候了。
“7年前……我就应该把言家……斩草除根的……”吃力地抽了几口气,许长老用沙哑的声音在佐胤耳边低语,似树枝一般枯瘦的手指却忽然像猛禽一样死死抓住他,整副苍老的躯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既然他已经跑了……那你就留下来给我们陪葬吧!”
在敌人临终前最後的咆哮中,走廊远处传来一阵猛烈的爆炸声,之後便迅速向这间大厅逼近。佐胤立刻反应过来,用蛮力挣开企图钳制他的敌人,随後一脚将对方踹开护住自己的头部原地卧倒。紧接着耳膜在一阵剧痛过後开起清晰的嗡鸣,随之整个大脑都被这个声音占据,周围的其它声音糅合混杂化作了岩浆沸腾的沉闷声响,彷如演奏乐曲时的和弦,与尖锐的主旋律交织在一起。
即便听觉陷入混沌之中,佐胤也依然能感受到这栋建筑在爆炸中战栗。飞溅的碎石不断拍打在身上,密密麻麻的细微疼痛像被无数毒虫啃咬一般,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清冷的月光从墙壁震裂的豁口处悄然流入,借着这抹微弱的光,他看清了室内的景象。
爆炸的程度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虽然室内已无一处完好的地方,但建筑的四面墙壁只是有一面坍塌了些许,而中枢附近几乎没有多少碎屑。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好,损毁严重的地方有一处离佐胤比较接近,但因为爆炸点前方有一根柱子的缘故,飞溅的弹片和碎石大多都被拦截下来,而他刚好就处在後方这一片相对安全的区域中,并且柱子也没有倒塌。他的敌人就没有这麽幸运了,许长老正横卧在墙壁前,身体已被碎裂的墙体埋了半截,看样子是没可能还活着。
支撑起沉重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佐胤感到眼前一阵发黑,杵在原地缓了缓,视野才再度恢复。此时一阵冰凉的夜风从豁口钻入,冷却了因战斗而升高的体温,也抚平了些许伤口的疼痛。
走到月光之中站在地板断口边缘眺望,这座他再熟悉不过的地狱已不再死气沉沉。楼下庭院中草木茂盛,无人打理的蔷薇肆意生长,枝叶爬满了院墙和配电室的矮房,开出一片又一片如血液一样鲜红的花。木槿和海棠也在月下怒放,原本清雅的花朵在草丛的映衬下略显妖娆,被植被掩盖的小径从中穿过若隐若现,蜿蜒似一条平静的溪水。
眼前这幅景象不再与荒凉孤独的遗落之地重合,反而让佐胤想起在书咖打工时看到的,童话书里关于仙子们秘密花园的漂亮插图,心情也随之变得轻松。
轻舒一口气准备回头寻找出路,却不想耳膜又传来另一阵刺痛,身後突如其来的剧烈冲击将佐胤推出了那道豁口。望着头顶缀满繁星的清澈夜空,他的身体随着引力坠向大地,意识也在爆炸的馀音中逐渐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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