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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什么该死的原剧情真是这个鬼样子,他宁愿永远也不要变回去。 他扯过被子遮住脑袋,半点缝隙也没留,不想再同这个莫名其妙的系统废话。 见他油盐不进,系统安静半晌,道。 【你如果不想让她像原剧情中那样凄惨死去,就乖乖照我发布的任务做,尽快了结魏重越,夺取他的修为。】 云珩仍是不说话。 埋在被子下的眼睛眨了眨。 说得倒是轻巧,只给他两日的时间,他上哪去找魏重越?找到了又该怎么击败对方? 就怕以他现在的修为,直接被对方打成一团血雾,并夕夕系统都没办法救他。 他长长叹气,压根睡不着。 将被子掀开一条缝,盯着窗外发呆。 …… 商清时算是今夜睡得最好的人,不会做噩梦,他醒来时神清气爽,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赤着脚来到柜子边,精心挑选今日要穿的衣裳。 最终他选了一件蓝白相间的袍子,衣摆坠着半透的鲛纱,行走间流光溢彩,霎是好看。 穿衣裳时,有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商清时就算不回头也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他问道:“天气这么好,你怎么不去修炼?” 身后的谢流渊没有回答,而是愈发用力地抱紧他。 呼吸洒在商清时的脖颈,莹白如玉的肌肤很快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商清时想躲,然而谢流渊却锢紧了他,道:“师尊别动,我想抱你一会儿。” 他的声音很轻。 听不出什么情绪。 商清时心底却莫名生出一股怪异的念头,就好像……好像要生离死别了似的。 而谢流渊接下来的话,愈发加深了他心里的想法。 “我把自己的东西从主殿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遗漏,师尊若觉得碍眼,便随手清理掉。若想做个纪念,也可以留下来。” “我得到的所有功法谱子,也都全部整理好放在桌上了,师尊记得收好。” “至于霜降剑,我暂时不想和它解除契约,等我不在了,它和我之间的维系消失,会自动解除的。” “……” 商清时愣了愣。 一边回头,一边茫然而错愕地问:“你在说什么呀?” 等他看清谢流渊如今的模样时,雪色长睫颤了颤,那双浅茶色的眼瞳微微瞪大。 谢流渊的右侧脸颊,长出了奇异的花纹。 恍惚间,商清时想起那次在飞舟上,就看到过他的后背长满了这种花纹。 思及此,商清时伸手扒他的衣裳,他丝毫没有挣扎,衣衫褪下之后,后背后颈以及胳膊上的印记全都映入商清时眼帘。 “……这是什么?” 谢流渊没打算隐瞒。 或者说,这花纹已经长到脸上,根本就瞒不住了。纵使他一次一次用火烧,也藏不住多久的时间。 他不知道冥渡多久会占领这具身体,他也懒得去赌,不如趁现在坦白。 他将散乱的衣裳拢好:“师尊还记得谢家村的惨状吗?有只叫做冥渡的魔种杀了全村二百六十口人,唯独我还活着。它之所以留着我这条命,是因为它渡劫失败又身受重伤,想要活命就必须将残魂寄生到人类身上,它选择了我。” 商清时后退一步,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谢流渊倒是十分的平静,继续说道:“之前我想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不敢告诉你这些。但自从我吸收血泉后,花纹长得越来越快,我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了。” 吸收血泉。 这四个字如惊雷一般在商清时耳畔炸开,震得他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之前那些偶然而生的想法果然不是错觉。 他真的,从头到尾,压根没有看清过谢流渊这个人。 商清时简直气笑了,眼尾却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流渊下意识伸手想要给他擦擦眼底盈满的泪。 却被他躲开。 那只手怔忡片刻,缓缓放下来。 这样也好,只有让商清时足够恨他,杀他的时候才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谢流渊深吸一口气,扯出一道算不上好看的笑:“叶昭是我放火烧的,叶宣还有镇子里的两个富家公子,加上江楚霁,全是我故意杀的。” 出乎意料的,听完这些话的商清时并没有露出任何恼怒的情绪,只是默默注视他良久,嗓音沙哑地问:“为什么?你杀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谢流渊张了张嘴。 在他的预想中,商清时该做的是拿刀捅他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追根问底。 与其被冥渡从这具身体里挤出去,谢流渊更愿意死在商清时的手上。 是以,他一字一句道:“没有为什么,我想杀便杀了。师尊不是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我就是恶毒,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 说完,他不紧不慢地从储物戒指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那支流苏发簪,递过去:“师尊若是觉得他们可怜,便杀了我,为他们祭奠吧。” 商清时一把将发簪挥开,它落到地上,簪头坠着的玉石和水晶碎了一地。 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滚烫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明明哭的人是他,难受到几近窒息的人却是谢流渊。 “师尊不想用这个么?”谢流渊错开眸光,不敢再直视商清时的脸。假装不在意,召出霜降剑递过去,轻声道:“那就用它吧,这个捅得快点。” 商清时朝他伸出手。 却并不是冲着霜降而去,而是朝着他的脸去的。眼看着掌心与脸近在咫尺,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到底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屋外阳光正盛,屋内的气氛已经降至冰点。 谢流渊实在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商清时甚至连扇他一巴掌都舍不得。 无论是打他骂他也好,还是杀了他也好,他都能接受,因为那本就是他应得的结局。 可偏偏商清时红着眼站在他的面前,纤弱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脸颊滴落的泪水那般灼热滚烫,几乎要将一切灼烧殆尽。 一直以来强行维持的平静表象终究是被打破了,谢流渊抱住商清时,手足无措地说:“为什么要哭呢?做错事的人是我,是我骗了你,是我该死。” 商清时的脑袋埋在他心口的位置。 那处的衣衫很快被泪水浸得湿透。 “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以为我能改变奉阳的结局,也一定能改变你的。”他问:“谢流渊,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知道,我在血泉中看到过自己的结局。”谢流渊道:“可那些都不重要……” 话音还未落下,商清时一把推开他,神情脆弱而迷茫:“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难道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 谢流渊想跟他说,不是的。 不是这样。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生出半分戏弄他的意思。 “师尊……” 谢流渊喊他,话到嘴边,外头同样响起两声:“师尊!” 来的人是云珩和明珠。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谢流渊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商清时不愿意动手,不如让云珩亲自了结他。 他要往外走,商清时却拽住他的胳膊,强行将他拉回了房间里。 “你在这里待着,”商清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对他说道:“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他松开手,对房门施展禁制,擦擦脸上残余的泪,大步走出去。 云珩一见到商清时,便着急忙慌地凑上来,道:“师尊,我脑子里那个东西又开始说话了,它让我在两天之内杀了魏重越,我要怎么办?” “既然你的系统会发布这样的任务,那就说明魏重越一定会在两日之内出现。”商清时道:“你去通知慕深,让他将凌霄派所有弟子全部带走,免得到时候殃及到他们。” “好的师尊!” 云珩乖乖去传话了,只剩明珠站在这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商清时缓了缓神色,尽量对她露出温和的表情:“你跟着慕深他们一起离开吧,等解决掉魏重越之后再回来。” 让人意外的是,明珠竟然摇了摇头。 一向贪生怕死的她,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愿意留下来。 她道:“你和师兄都不走,那我也不走。我可以留着给你们炼药,到时候打起来,我帮你们补充灵力。” 商清时点点头,不忘朝她嘱咐道:“那你小心些,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明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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