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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根本没有亲情可言,多的是骨肉相残,同室操戈。 本想攻商清时的心,反倒被商清时撕破一直以来维持的平静表象,暴露出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来。 冥渡不甘心。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占据谢流渊的身体!你为什么要破坏这一切,都怪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商清时没有气恼,只是注视着他,眼底一片清明,对他说了一句再见。 下一瞬,净化功法在体内运行,血水翻腾,化为无数条涓涓细流,在冥渡的身躯上游走。 它连喊叫声都发不出,徒劳地张大了嘴巴,彻底消散前,还用那双紫眸瞪着商清时。 商清时丝毫不惧。 手指拂过水面,听到水花溅起的声响,默默地想,这一切是不是终于结束了? 似有所感一般,他再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长生殿,不再是他的识海之中。 怕这场梦还未醒,他掐了掐掌心,清晰地感受到痛意,看来这次是真的处理掉冥渡了。 刚刚舒了口气,身边传来脚步声,谢流渊飞快地凑过来,关切道:“师尊你没事吧?” 那张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商清时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往后退,脑袋撞上坚硬的墙壁,发出咚的一声响。 还好他修为高,不然非得撞成脑震荡。 谢流渊分明看清了,商清时的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和惊恐。 师尊在害怕他。 为什么? 他不明白,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不上也不下,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着,几乎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错事都翻出来想了一遍。 与原剧情中那副居高临下看着人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商清时一下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原剧情,谢流渊也不是那个挑断他手筋脚筋的谢流渊。 “我……”商清时犹豫,该怎么同对方解释。可是一抬头,就看见谢流渊手足无措地站在他的面前,好似一朵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的柔弱小花。 他连忙抬手,招呼着人在自己身侧坐下来。 思忖片刻,道:“我现在得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不许生气,不许跳起来打我。” 闻言,谢流渊有些发懵。实在想象不到即将发生什么,能让商清时产生出他会揍他一顿的错觉。 殿内安静许久,商清时开口说道:“其实我不光折磨了你三个月,我还差点砍断你的手,用痕影刀划破你的脸。” 谢流渊想起之前在血泉中看到的那一幕。 他覆着半张面具的脸上,的确有一条狰狞丑陋的疤痕。 可他还看到云珩拿剑把他捅成筛子了。 所以呢? 难不成要他也把商清时划破相,也把云珩捅成筛子? 谢流渊并不在乎这些,他再度凑上前,而商清时看到他的动作后连忙捂脑袋,随后想起自己在原剧情里是被他割断脖子致死的,于是双手下移,连忙护住自己的脖颈。 但谢流渊什么也没做,只是委屈地看着他:“师尊接下来想怎么做?是砍我的手还是划烂我的脸?砍手的话我去拿把刀来,划脸的话还是用匕首比较合适。” “?” 商清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孩还有两副面孔。 现在心甘情愿被他伤害,但在原剧情中可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把他关在地牢里折磨泄愤。 想到这里,商清时试探性地抽出束发的簪子,做出要狠狠捅过去的模样。 谢流渊不光没避,竟还往前迎了迎。 眼见簪子真的已经抵在对方的心口,商清时连忙收回手,长长叹了口气:“你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我都那样对你了,你一点也没有抱怨。” “可是,”谢流渊问:“师尊不是说,那三个月虐待我,是为了考验我的心性么?” 商清时差点噎住:“我随口说的,你相信了?” 相信个鬼。 那哪是在考验什么心性,分明是在折磨肉体。 但此时此刻,对于谢流渊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商清时哄好。 至于以前发生过什么,将来会发生什么,他毫不在意。 或许是因为曾经吃过太多苦的缘故,谢流渊只想好好地把握住当前。 因此他不介意装傻充愣地点点头:“对啊,我一直相信那是师尊对我的考验。” 他演得实在太逼真。 就连那双黑沉沉的眼眸也透出澄澈。 商清时盯着他良久,终究是倾身抱了抱他:“傻瓜。” 谢流渊也同样小心翼翼伸手抱住对方,没有感受到抵抗,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师尊才傻呢,那些事情明明不需要跟我讲,完全可以烂在肚子里,让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好像是这样。 若是商清时不开口,谢流渊永远不会知道那些事。 但商清时为什么把事情要说出来呢? “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是坦诚。所有腐烂在心底的秘密,最终都会变成两人之间的隔阂。”他说道:“所以谢流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太想瞒着你。” 谢流渊此刻的注意力都被他 是云珩和明珠。 看到他们,谢流渊便松开怀中的商清时,规规矩矩站好,轻咳一声,假装无事发生。 两人这才进屋。 一个手里抱着纸和笔,另一个举着盛满墨汁的砚台,肩并肩坐下,不忘招呼道:“快来设计婚服和配饰呀。” 商清时将信将疑地坐到两人的身旁,见云珩执笔,不由得质疑道:“你确定会画?” 毕竟他当初,可是连符都全画成直角。 “师兄真的会画,他屋子里挂的那幅图就是他自己画的,可好看啦,尤其是画中的小黄鸟,简直像是要活过来似的。” 明珠为他正名,说完,又财大气粗地摆摆手。 “有什么建议师尊都可以提出来,钱不是问题。无论是要东海珍珠做的发冠,还是西海青玉做的扳指,我都一律承包了。” “师尊的婚服上面想要绣什么纹样?”云珩期待地说道:“我会绣的东西可多啦,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连龙和凤凰都不在话下。” 虽然总觉得不大靠谱,但商清时还真被他们说的心动了,开始憧憬起成亲那日的装扮。 他想了想,提出自己的一些意见。 比如发冠要垂下长长的碎玉流苏,他一向喜欢亮晶晶的小装饰。 比如衣摆要绣鹤,因为凌霄派的标志就是鹤。 再比如衣裳要多几层,这样行走时会显得灵动飘逸。 云珩画得认真,商清时见他执笔的手在纸上细细描摹,不禁问道:“你这不是画的很好么?为什么当初会把符画的全是直角呢?” 这倒是个好问题。 云珩努努嘴。 没好意思说,其实当初他是故意的。 因为那时他不相信商清时转了性,他想试探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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