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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要做甚,燕鸣歌惴惴不安的望着他,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那双白嫩嫩的脚丫上,她连忙扯了扯裙摆藏住。
就听得他语气不善道:“藏什麽藏?我且问你,在那个什麽秦岸面前,你也是这样光着脚不肯穿鞋袜的?”
这怎麽会,燕鸣歌把头摆的同拨浪鼓似的,嘴里则是小声念着,“怎麽可能,我还是知分寸的。”
她懂分寸?他怎麽不知啊。
有哪家妹妹故意光着脚叫兄长瞧见的吗?
陆昀沉着张脸,问道:“除了我,你的脚还叫谁见过?”
呆头呆脑的燕鸣歌总算是回过神来,心道,瞧他别扭的,总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心存试探,故意摆着手指算了算,“我想想啊,父王母妃应当都瞧过。”
嗯,小姑是女子倒是不妨事,虽说淮王是男子,但他怎麽也是她父亲,看过就看过吧。
“圣人和三皇兄应当也瞧过吧,就是不知道二皇兄跟着一起看过没?”
什麽?纵使是天家亲贵,也断没有看过女郎脚丫的道理!
陆昀脸色黑如炭,偏她还扳着手指在数,忍无可忍,陆昀冷声道:“够了,日後除了我谁也不准瞧。”
燕鸣歌见他上当,心里一阵窃喜,面上不显,故作不解问道:“你生什麽气,又不是你的脚叫人瞧去了,何况都是我办洗三宴时候道事情了。”
闻言陆昀心下松了口气,就又听她反唇相讥,“何况什麽叫日後除了你谁也不准瞧,表哥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竟要替我日後的夫君做主了。”
哼,果然,正常女郎只会以为他方才那话,是要当人夫君,意在求娶对人负责。
她倒好,竟还当着他的面大言不惭的说这些。
陆昀面色不虞,却也回过神来,免得又落入她话里的圈套,叫她戏耍了去。
见陆昀闭口不言,燕鸣歌也不怕他会做什麽,倚在这个角落里硌得背疼,她伸出手要他拉,等了好半晌没见他动作,才嘟囔着开口叫唤,“表哥,还不赶快拉人家起来?”
她媚眼横生,娇滴滴的嗔他一眼,分明是颐指气使的让人帮他,却变了味道。
陆昀伸手去拉她,却又猝不及防的一个松手,燕鸣歌被这麽一扯,直直的撞入他的怀中。
送上门来的,她不用白不用。
是以,燕鸣歌心安理得的坐在他怀里,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胸口四周游离。
只是她到底惦记着他硬邦邦的腹肌,若是能隔着衣摆捏一捏也是好的。
虽说她更想直接撩开衣摆,上手肆无忌惮的狠狠蹂躏一番。
可她眼下有着贼心却没这贼胆啊,若是他能喝醉了就好。
燕鸣歌心里的算盘打着叮当响,陆昀却是不知的,偏他也任由她这般作弄,没把人丢下去。
只是他不知燕鸣歌得寸进尺的心思,不是在他胸膛上勾勾画画点个圈,便是这里捏捏哪里摸摸,倒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了。
可若她是恶霸,那他不就是柔弱好欺的青楼花娘吗?
意识到这一点後,他打了打她为非作歹的手,谁知她硬生生勾住了他的小拇指,一双亮晶晶的杏眸含情似睇的瞧着他。
就见她那张饱满菱唇饱满欲滴,轻哂道:“表哥想要我。”
她说的这话带着十足的笃定,似乎知道他不会拒绝。
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给人拒绝的机会,她那双青葱玉指一路向上,攀上他的肩颈,她在他怀中坐稳,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唇,与他咬耳朵,“只要是哥哥想要的,鸢儿都不会拒绝的。”
陆昀心里还在做抗争,他知道,若是他真的碰了她,日後他们兄妹二人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叹了句,“表哥还在想什麽?还是说你以为我们回得了头吗?”
“有东西硌得我脚疼,表哥你说,我要不要伸手去摸呢?”她调皮的冲他笑了笑。
那只莹白玉足瞧瞧蜷起脚趾,重重的隔着衣料磨了磨。
当她是瞎的吗?他瞧着她的足望的出神,那眼中的迷离神色,倒是叫她有些自愧不如了。
从前倒是看不出来,他竟然对她的足奉若瑰宝,喜爱尤甚。
不过是轻轻碰了碰,他就有些急不可耐的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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