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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会如何对付自己,只是看着玉蝶那张血肉模糊肿着的脸,他,吓尿了,颤声道:“我,我不说……”
燕鸣歌嫌弃似的拧着鼻子,又用丝帕在鼻间晃了晃,这才拍了拍她的肩,用这有二人才听见的声音道:“你若是赶泄露半分,今夜必回死于非命,或者不是你死便是旁人代替你去送死。”
怕他不知晓这句话的分量燕鸣歌又叹声道:“你空口无凭污蔑我父王,你猜会不会有人坐视不理,是玉京暗卫还是江湖游侠,亦或是圣上身边渗透至万千百姓家中的千牛卫。”
言讫,她这才拍了拍他的肩,像个关爱弟弟的姐姐似的,慢声道:“时候不早了,十郎快些回去吧,日後也不必再来了。”
十郎点头如捣蒜,别开眼低过头不敢再看她,连忙撒腿跑了出去。
在李成蹊瞠目结舌间,燕鸣歌环顾四周,一脸歉疚的道:“抱歉表哥,赶走了你这个学生不打紧吧?”
她还能说得出玩笑话,想必不会那般生气吧,李成蹊战战兢兢地向她行礼赔罪,“郡主,是我的不是,没看管好十郎,害得霄哥儿……”
话未说完,燕鸣歌擡手打断,“表哥别说客气话,这不关你的事。照山堂损毁的东西,我会尽快送来的。”
十郎撒起泼来,不仅是摔碎了杯盏,踢翻了小几,她更是瞧见地上落着一支细杆长峰的宣笔。
哪怕仅仅是瞧上一眼,燕鸣歌便知是有价无市的宣州诸葛笔。
她带着浮翠离去後,便有婢女悄声来回禀,“郎君,奴婢方才自作主张,拦了侍郎身边的人回去通风报信,二房的人不会找上来吧?”
李成蹊遥望着燕鸣歌离去的背影,莫名的相信她,便摇摇头,道了句,放宽心无事的。
等燕鸣歌去熙和居接霄哥儿时,见他全须全尾的,就是有些无精打采。
留在寒蝉院的雨初急急忙忙的寻过来,得知了前因後果後也是愤愤不平,她也就这几日小郎要向李家郎君问学,她没有跟着服侍,谁知就酿成这样的祸端来。
她也是个急性情的,又寻了照山堂的婢女来,与人一道,将霄哥儿受了欺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于老夫人和小李氏。
燕鸣歌这厢儿在熙和居柔声安抚霄哥儿,可姐姐越是心疼他,霄哥儿就越难过。
也就是打这日起,霄哥儿不再整日抱着四书五经埋头苦读,而是早早就起了扎起马步来强身健体。
倒不是说要争口气回来,打赢十郎,只是经此一遭,他也算是明白了,要变成像二表哥那样顶天立地,文武兼备的男子汉才好!
只有这样,日後他才能保护姐姐,做她坚实有力的後盾。
等陆昀在府衙里连轴转了三日,回来听说此事时,他便又往二房去了一趟,寻了自个那位同样忙的脚不沾地的二叔。
陆家二爷在京兆府任职,年关在即,更是少有回府,这好不容易回府一趟,没吃两口热乎饭呢,就见陆昀来寻他。
想着侄儿甚少踏足二房,往日来寻他为的也都是公务上的事情,他急急忙忙就去了堂屋,谁知听明了他的来意,气得连晚膳也都用不下了,抽出藤条来叫人喊来十郎,把人摁在条凳上打了一通。
听得十郎哭天喊地的叫声,卢氏急成一团,眼泪鼻涕一起流,却被陆二爷身边的人拦住。
此後一连几日,但凡是他回府留宿的,也都往姨娘房里跑,大有过年之前都不会往正院住了。
当然这样都是後事了,燕鸣歌眼下最为要紧的则是找到支宣州诸葛笔来,好赔给李郎君。
只是对于这些笔墨纸砚,她不甚了解就罢了,更没什麽门道,便去信问了崔瑛。
这便不得不提崔九娘自小是当作女公子养大的了,见多识广又精通此道。
若是没记错的话,大兄似乎才得了一套时下最流行的文房四宝来,不如叫她牵线搭桥做个顺水人情的好。
是以崔瑛就将燕鸣歌在找宣州诸葛笔的事情告诉了崔珏来。
想着离陆昀的生辰没几日来,崔珏咂摸出几分旁的意思来,当即应允不说,还少收了一成银钱。
他这套墨宝上月才得来,止渊得知了便眼红得紧,他本想着送做他今年的生辰贺礼的,谁知竟和他小表妹想到一处去了。
既如此,他干脆让出来,借着郡主的手送他的惊喜。
燕鸣歌原本只想着能收来一支宣州诸葛笔就是好的,谁知崔珏这一应俱全,连李廷珪墨丶澄心堂纸丶婺源龙尾砚也都有,故而她也就大大方方的买了下来,又千恩万谢崔珏的割爱之举。
却见崔珏笑眯了眼,毫不在意,转头就将鸢表妹备下了厚礼一事悄悄透给了陆昀。
▍作者有话说:
陆昀:(两眼期待)我的礼物呢?
阿鸢:糟糕糟糕omg,我怎麽忘记了ヽ(#Д)
▍评论
贵州-沧沧为海:测测我有没有不小心开续订
辽宁-爱臭美的董董:男主该扎心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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