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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舟无意中瞄着他被气到黑的脸色,无奈的笑了下:“你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那位可不好哄了。”
他对于沈知之和景泽谦复合一点也不意外,像景泽谦那种会手段,又难以摆脱的人,沈知之逃得掉才怪。
不过只要景泽谦能好好善待他,程砚舟也放心。
沈知之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有一道灼烫的温度直戳他后背,他只好跟程砚舟告别,走了回去。
景泽谦迅速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假装看向别处,等着沈知之过来后,问:“怎么聊那么久?”
“多聊了会儿他工作上的事。”沈知之回道,“我邀请他来参加咱俩的婚礼了。”
景泽谦的声音立马沉了下来:“你让他来干什么,我不欢迎。”
“我娘家这边的人,我爱让谁来让谁来,你管不着。”
景泽谦:“……”
沈知之冷哼一声,绕过景泽谦,候机室走。
景泽谦心里窝了团火,又没处可发泄,只能狠狠的瞪了程砚舟的背影一眼,跟在沈知之的身后,一起过去。
考虑到沈知之的身体状况,景泽谦把整个头等舱包了下来。
原本他是想用私人飞机带沈知之去意大利,但必须得申请航线,沈知之觉得麻烦,就让他定了机票。
飞机刚起飞,沈知之正打算拿出一本杂志看,景泽谦就压过来,摁着他的肩膀亲。
插空喘息之余,沈知之推搡着:“这里可是在飞机上,有监控。”
“我提前让他们把监控都关了。”景泽谦把沈知之圈在自己和座椅之间,笑着有些坏,“我们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不着急。”
沈知之被抱到景泽谦腿上,分开坐着,他感觉到某人不停的磨着膝盖,还拿信息素刺激他的腺体,oga很快就受不住的软下来,妥协道:“那你小点儿声。”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沈知之的脸颊上,脖颈上,景泽谦扯开他的衣领,擦过他的锁骨,一路向下。
沈知之眼尾染上了红,分泌出了泪珠,小声呜咽着,雪白的脖颈都攀上了娇嫩的粉。
他被景泽谦微微拉下裤子,与他相拥相吻,即使闭上眼也能感受到汗水淌过了他的下颌。
腺体被灌进信息素,很快他就招架不住的求景泽谦放他下来。alpha自是不肯,沈知之只能咬住他的肩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落在景泽谦眼里,这一行为跟撒娇没区别。
最后,沈知之歪在景泽谦怀里,抬一根手指都费劲。
景泽谦向空姐要来了水,喂沈知之喝下,还给他盖好毛毯,并释放安抚信息素放松他疲倦的身体。
一路折腾到目的地,沈知之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被景泽谦抱着下来的。
他见四周都是人,别扭的踢着小腿想下来自己走。
“搂住我,别乱动。”景泽谦不依他,硬是把他抱着走到接机口。
沈知之把脸埋进景泽谦的肩膀,耳朵根都红透了。
“小谦,这里!”
沈知之听到一句很阳光的清爽男音,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运动服,笑起来很灿烂的oga男士,站在不远处冲他们挥手。
景泽谦走近,颔了颔首:“舅舅,你怎么来了?”
“我着急见我的大外甥不行吗?”被景泽谦称为舅舅的男人嬉笑道,“姐姐说你今天回来,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接机咯。”
他的目光又定格在沈知之脸上,笑的更雀跃:“这位就是知之小朋友吧,长的可真漂亮,我最喜欢漂亮的oga了。”
景泽谦对沈知之说:“这位是我舅舅,我妈的亲弟弟,容禹宸。”
“舅舅,舅舅好。”沈知之不好意思的喊人,小声让景泽谦放他下来。
后者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说:“舅舅,你怎么现在连外甥媳妇儿都要调戏?”
“老毛病犯了,见谅见谅。”容禹宸哈哈笑道:“不过知之小朋友怎么需要你抱着,身体不舒服吗?”
“他晕机了。”
沈知之:“……”
景泽谦回答的面不改色,容禹宸也用我都懂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然后带着他们上了司机备好的车。
酒红色的吉普车缓缓地行驶进一座庄园里,从进入黑色的大铁门起,沈知之就看到很多园丁佣人来来往往的在花田里忙碌,他们各司其职,互不打扰。
这就是传闻中的景家庄园,封闭起来像一个的富贵小镇。
下了车,沈知之大老远的注意到一个身着白色军装的alpha站在石子路上,他身上由内散发出的高傲冷峻感,和景泽谦如出一辙。
容禹宸看见这个alpha就满面愁容,小声嘀咕着:“这瘟神怎么今天没军务要处理?”
沈知之见他垂头丧气的,偷偷的问景泽谦:“你舅舅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猫和老鼠,天生一对儿宿敌。”景泽谦回答的云里雾里,沈知之更加听不懂。
旦听距离越来越近的alpha严声问道:“我才一会儿功夫没盯住你,你就跑出去了,今天的一千个俯卧撑做完了吗?”
容禹宸跺了跺脚:“一千个俯卧撑是人做的吗,老子才不做!”
“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做,我就要家法伺候了。”alpha的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掷地有声,“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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