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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中原中也下意识问,然后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接、接触?!”深雪默默地看着他,最后叹了口气向他靠近:“不过您介意也没用,我可不想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啊……”中原中也:“……?!”等等,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啊——“对,就是这样。嘴角保持这个角度,您记住了吗?记住就眨眨眼。”“好的,笑一下给我看看?真温柔啊。”“要是有镜子就好了……算了,请看着我的眼睛,应该能看到您的影子吧。”“……”如果换个时间地点人物,这大概是非常亲昵、甚至称得上暧昧的一幕。女人的手抚按过男人的眼角与嘴唇、与他四目相对,帮他调整身体的动作,甚至纠正每一句台词的发音。但是,当这一幕发生在一个美青年和一个已经入土的男干尸之间……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好了。您之前提到,兰堂先生应该是法国人。”深雪说,“所以我在发音的时候,模仿了我一个法国的友人,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口音问题。”她说着后退了半步,目光将对面的青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应该能应付过去,您还有什么问题吗?”中原中也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作为美佑纪多年的老粉,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个演员的。但是,仅仅作为“粉丝”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有这么一个机会,亲眼看到喜欢的明星在自己面前进行表演。甚至是一步一步、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的,带着他练习。这给他带来了比观看对方曾经的任何一部作品时,更加强烈的触动和怪异感。在银幕中的人,经过镜头的取角和环境的陪衬,甚至大多需要仰仗于后期。就算原本只有六七分的表演水准,也能通过剪辑和美化达成九分。所以,作为一个纯粹看热闹的外行,中原中也和大多数人一样,说不清当红影星的演技有什么高下之差。就像他虽然喜欢美佑纪的作品,也只是觉得她扮演的角色,似乎比较符合自己的审美。但是这一次,当她站在他面前,那双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彻彻底底地投入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中时……“感觉很奇怪,”最后他干巴巴地说,“就像是通过简单的几句描述,就还原出了一个人。”中原中也不记得自己从何时起关注“美佑纪”的每一部新作,但他至今还能回想起来,第一次看到电影《胆小鬼》的结局,那个女孩在脱离了曾经欺凌自己的环境之后,望着镜头露出的表情。尚未成年的少女看向镜头无法捕捉的黑夜,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有一个邪恶的寄生物驻扎进无辜的肉体,让屏幕外的人感到一阵寒意。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当然见过具备这类技能的人才。包括某个让他咬牙切齿的青花鱼,他曾过敏到听见太宰治的音调改变,就青筋直跳拳头发痒的地步。但那就像是雾里看花,是中原中也从来不会去深入的领域。他服从命令、下达指示,用自己所掌控的力量,将拦路的障碍统统碾碎。那是非常纯粹的一往直前,就像是在过去……仅仅欣赏美佑纪的电影一样。“我可以把这当做表扬吗?看来我的表演还算成功。”深雪眨了眨眼,“其实对我来说,现在的信息量太粗糙了——不过只是五分钟的表演,所以只要表现出最鲜明的特质,就能给人留下&039;这是某个人&039;的印象。”她想了想补充说:“事实上,就我自身来说,比起这位从未谋面的兰堂先生,可能对您更加熟悉一点。”“……”中原中也愣了愣。“就像是……”深雪想了想,又一次调整了嗓音:“哈哈,就这种程度,就以为已经把我逼到绝境了吗?”这是中原中也的回忆中,当初他对上兰堂的一句话。“……”那一瞬间,年轻的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和看着濑良垣深雪模仿兰堂时不同,毕竟每个人对“自己”最为熟悉。当察觉到他人身上存在着相似的部分时,往往会表现出近乎于本能的敏锐。那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就像年轻的灵魂入驻了腐朽的肉体;又像是昔日的十五岁少年,对未来的自己进行挑衅。如果不是外形限制了发挥的话……感觉自己即将接触到某个全新的领域,本能瞬间爆发的青年蓦然扯回了思绪。他看着眼前披着老男人壳子的女人,努力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开:“总之,现在没什么问题了?”深雪点了点头:“只要您没有发挥失常,我们应该可以出去了。”中原中也:“……这句话你可以不说的。”两人又沉默了几秒,谁也没有先选择开口。最后青年似乎想到什么,有些生硬地说:“出去之后,只要你保持沉默,不会有人去找你麻烦。”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糟糕的回忆,但最后还是说,“……另外,答应你做一件事好了。”“但是,只有你和我知道!否则出去我就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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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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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