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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的话,应该能坐回去的,底下没人敢问。”我习惯性地咬着吸管,靠着一堵承重墙。死而复生这种事也许听着很扯淡,但在太宰治身上,一切皆有可能。就算是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他跳楼了,死了,尸体烧成骨灰了,埋了,当太宰治再次出现时,也依然有人会觉得这是他们伟大的首领的计划,并对此深信不疑。酸甜的果汁从舌尖攀上味蕾,纯粹的工业制品一如既往地好喝。“就让给那个小矮子吧。”太宰治对此兴致缺缺,那么大的资产他毫不在意一样,说送就送,身体力行地说明了什么叫做“钱乃身外之物”。我挑眉,轻轻地“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开玩笑道:“会不会便宜他了?”他这态度过于轻松了,反倒让我想去深究他当初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为港黑办事。难不成……森鸥外和他的关系其实挺好的,森鸥外真的是意外去世而不是他谋权篡位,他这么努力发扬港黑是为了完成森鸥外的遗愿?这样想着,太宰治在我心里的形象莫名就高大起来了。不知不觉,夜色已深,时针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十二这个数字上。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睡,开窗放眼望去,只有极少数还亮着灯,零零散散没有规律地分布着。考虑到现在的太宰治身无分文,我好心地给了他之前给我的奖金让他出去住酒店。我这里没有客房,尤其他之前还袒露了心思,哪怕我们之间隔着一道门上了锁我还是觉得不妥。门在他的眼里不是形同虚设吗。太宰治沉默地看着手里那张前不久他才给我的奖金卡,没想到现在又物归原主了。“哎,等一下!”太宰治本来都已经走到玄关了,被我叫住脚步。我从沙发上起来快步走过去,“围巾太明显了,嗯……”他的红色围巾挂在脖子上直直垂落下来,在一片黑中好歹是有点其他颜色,但黑色加暗红色还是给人一种压抑的视觉感觉。我捏起红色围巾的一角,从脖子前绕了一圈缠过去,然后另一边照葫芦画瓢,从脖子后面缠过来。三下两下整理了一下,我退后几步看一眼全身。思考半晌,又上前一步,我抬手微微踮脚,太宰治很配合地半低下头。我拽住他额头上的绷带,一扯。太宰治察觉到我的手摸到绷带的时候就打算阻止的,但他才抬起手就已经来不及了。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微微一使力,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绷带就自然散落,露出绷带下被遮住的眼睛。我知道他那只眼睛没有问题,是正常的,但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地呼吸滞了一下。鸢眸中的讶意一闪而过,快的像是夜色中的流星,眼底深邃看不到底。呼吸交缠。太宰治维持着半低头的姿势没有动,黑色的碎发被微风吹动轻抚过我的额头,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距离过近,近到他再低头一点点就可以吻到我。我赶紧后退了两步,干咳两声,故作镇定,“这样应该就没人认出来了。”太宰治浅浅的笑意被掩藏在围巾里,他沉闷着“嗯”了一声。昼夜温差大,白天还带着的一股暖现在已经被消磨殆尽,微凉的风扫过寂寥无人的街道,卷起地上的残叶,飘至半空又承受不住重量落下来,然后重又被吹起。就这样反反复复,追着路上某一个人的足迹。织田作之助因为今天的委托有点超出预料所以耽误了很长时间,他向同是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打过电话,委托她帮忙照顾一下他收养的孩子,对方欣然答应了。现在孩子们早已经睡了,他的委托也终于结束,于是想着买点东西回去给孩子们作今天晚归的补偿。“一共是15000日元。”服务员挂着职业微笑收账开小票,把小票连着他买的两个包装好的蛋糕递给他。织田作之助伸手,一左一右接过两个大塑料袋,顺手把小票也塞进了其中一个塑料袋里,转头去看在店门口右侧等待的搭档国木田,“久等了,我们走……”眸光转过一百八十度中的某一刻他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人影,重又扭过头去看,不远处正在过马路的男人好像浑身散发着冷气,隔着这么远他也能感受到那股生人勿近的近乎危险的气息。织田作之助不禁联想到之前在酒吧里那个自说自话的人,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背影很像,一袭黑衣也很像,衣摆悠悠地飘着,但是,他的额头上没有纯白色的绷带,围巾也是好好地围成一圈带着的,看起来只是御寒而已。“怎么了?”国木田察觉到织田作之助停顿的目光,追随者看了过去,“熟人吗?”“不……”织田作之助收回目光,自言自语,“总觉得……有点像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那个太宰治吗?”国木田接过他的话,“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对啊,”织田作之助也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才没再看了。只是那一瞬间太像了。“快点回去吧。”我把找织田作之助这桩事记在了日程表上,最近工作很多,只能先推一推,我怕我到时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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