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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露是性感妩媚的,这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的她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黑,把自己裹得严严的,保守的很,从不肯多露一分。
可是,现在她从里到外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啾——!”
宫殿最里面的那面琉璃墙壁上的一盏装饰灯上停留着的那只冰凤凰突然出了一声低鸣。
我看向它的同时也看向了松露,像看看松露是什么反应。
松露没有反应。
她神色不变,依然一副慵懒的样子,只是嘴角稍稍勾成了一个难以琢磨的弧度。
“这是不乖的小东西,看来要先把它解决了才能和你们好好的聊了。”
聂尊却迅张口:“还是先叙旧吧,毕竟好久不见了。”
松露瞥了他一眼,眼底的妩媚流转成一道绝美的波纹:“好呀,就听你的。”
我想我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场景了。
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很想变得理智冷静,可我本身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
更何况,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爱的男人,一个是我爱的女人,如今却一个性格大变,一个拒我于千里之外。
而且他们还在彼此说着那些看似没用其实却带着弦外之音的废话。
我必须用我的方式来了。
我直视着松露:“松露,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我知道,是我的不称职造成了你和余良现在的样子,都是我的错。”
松露却一脸故作惊讶:“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黎慎不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错的么?还有呀,妹妹你想多了呢,我到现在才现,余良跟我是根本不合适的,我反而要谢谢你呢,让我看清了这一点。”
我想我已经快要抓狂了。
别的我都可以忍,即使是她性情大变甚至视我为敌。
但是,余良是她心底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不允许她自己把这份温暖而扼杀。
“松露,别伪装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帮你救回余良。”
松露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要我说几遍呢?我现了我们两个人的不合适,现在他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早就不爱他了。”
这句话实在刺痛了我,就像是一只突然炸毛的狮子,我朝前大步迈出,试图拉近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我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别开玩笑了,你说什么我都能相信,唯独这一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即便我死了我也不会相信!”
我的口气有些激动,声音都带出淡淡的哽咽了。
只因眼前这个以前曾经热烈的爱着余良的女人,如今这般冷血无情面无表情的说出她不爱他了的时候,我再一次想起那日石宫的炼魔碑前,聂尊的那张冷漠的脸。
如果不爱,就从一开始就不要爱。
为什么要带给人那么幸福的曾经,那样朝夕相伴的守护,如今却能轻而易举的说出,我不爱你了这句话?
无论是聂尊还是松露,都是我不能够接受的。
或者说,我不相信。
这世界的温暖本就那么少,如果连你们这样的人口中曾经正式承诺过的爱情都不能再被信任,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情感可以放在心里去珍惜了。
所以我宁愿相信,你们都有你自己的理由。
只是,我不够聪明理智,我无法静静的等待到时机成熟你们来向我解释一切。
我要的就只是,现在的坦诚。
松露笑的依然从容淡定:“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黎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一样幸福的,你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去保护你守护你,我们没那么好的命。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和爱人分离。”
她原来还会称他为爱人啊.....
笃定了这一点,我坚定的抬头看向她:“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在和我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生了些什么。”
她勾着或浅或深的微笑静默的看了我十几秒。
那双诱人的粉红色双唇在十几秒后微微的动了动:“没什么,在一个女人手中转送到了另一个女人手里,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没有失去。”
“余良也不算失去么,你肯不肯告诉我你到底和他生了什么事。”我干脆开门见山。
她笑的颠倒众生:“就是被抓了后,他变成了实验体,我变成了杀人的武器,你满意了么?”
我心一痛,但是嘴上却必须故作冷漠的继续问:“然后呢?”
松露笑的更颤:“看来你还真是想把这段时间里面生的事弄个清清楚楚啊。”
我也微笑:“是啊,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我失去了两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现在,我要不惜一切,即使拼了命,也要把他们找回来。”
松露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冷了下去,口气也不似从前那么悠闲。
“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哈,是啊,就是这两个你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在等着你来救他们,可是你,继续去过你的日子了啊,你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啊。”
我就知道,这种事一定会被抓在手里说起来不放。
但是还必须容忍。
“松露,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誓,我一直在寻找你们,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只是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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