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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执风听完事情经过,好好感谢了洛之昂一番。
此前都不是秦执风负责招新弟子一事。
倘若不是为了看护闹着要出山门的扶光,他也多半在宗门不。
因此对于这个师弟,他还是第一次见。
只是两人都很成熟稳重,言谈间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看得衆师弟们一愣一愣的。
“想必师兄还有要事,我不便打扰,先行离去了。下次我们定要好好谈谈。”
洛之昂体贴地关上门,给秦执风发挥空间。
围成一圈,垂头丧气的师弟们,见师兄仍背对他们,看着门,不禁咽了咽口水,试探着说道:
“师……师兄……”
秦执风猛地转过身来。
虽然他既没有打骂,语气也没有生气责怪的意思,但絮叨肯定是少不了的。
师弟们对视一眼,心里哀叹道:
“完了……今天会念叨多久啊?”
“按照以往经验,起码一个时辰……”
果不其然,秦执风似是恨不得将过往的事情都扯出来,好扯着师弟们的耳朵,让他们听进去,能稳重点:
“出门前我怎麽和你们说的……小五啊,你在宗门里的时候,你就冒冒失失的……”
“扶光,出门在外财不外露。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衆师弟们都点头称是,不敢回嘴,却耷拉着一张脸,苦涩地笑。
待训完走出房门,衆人对视,眼里皆是劫後馀生的如释重负,随後借着要忙新弟子的事宜,连忙四散离开了。
呜呜呜,大师兄好可怕……
他们宁愿被执法长老打一顿,也不愿意听大师兄唠叨……
执法长老和大师兄都是冰灵根,奈何执法长老性格暴烈。
大师兄看似高冷肃穆,实则絮叨,一点都不像是冰灵根。
经此一事,衆人安安生生到了招收新弟子的那天。
洛城中央大街的高台上,师弟们都穿上宗门服饰,各自从远处背手御剑而来,身姿挺拔。
数道流光划破天际,引得围观衆人连声惊叹。
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大家落地收剑,肃着一张脸,很是符合衆人心中的修仙者形象。
看着大家向往的神情,师弟们暗自开心。
不枉费他们大清早起来,在那里“搔首弄姿”。
明明收剑不需手势,他们也装模作样得使出最帅的一套结印姿势。
想当初,他们见招收弟子的师兄师姐们也这样,很是神往。
待入门才知,这一套纯是花架子。
向师长讨教还会换来苦口婆心的说教。
不过他们软磨硬泡,还是学来了这一套。
耍帅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心里这麽念叨,大家还是尽职尽责,现场井然有序。
台下的人排着队上台,将手按在一块流光溢彩的石头上,检验资质。
玩闹归玩闹,外人面前也得撑住场子。
秦执风早在他们御剑而来就转过头没看了——实在是不忍直视,就像孩子拙劣地模仿大人的模样。
见大家後面也正经起来了,他也开始定睛细看。
蓦然,人群里因为一人,而喧闹起来。
“快看!是慈溪邢家的公子!”
只见台下被衆星捧月的那人,法衣护体,灵宝为缀,颇有大家风范。
倘若修为足够,便能发现数名金丹期大能和一名元婴期的大能,隐匿在此,护着那人。
欢呼之下,他嘴角含笑,下颌微微擡起,很是自得。
随即,他拿出练习多次的步伐,收敛神情,学着父亲的模样,沉稳走上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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