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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时蕴只做时砚。”
江鹤别燃起滔天的怒火,好笑又好气道:“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你们虐恋情深?!”
“凭什麽!过去的那些错误是我造成的?你想说这个?!”江鹤别完全失了分寸,咋呼道:“我做错了什麽,你要这样无视我?你跟我父亲,又有何不同?”
“你把我当什麽?”
“你让时砚不开心了。”盛璨又道:“我不觉得你可怜。”
盛璨精神核稳定,接下来话的语气直击江鹤别的胸膛,让这个贵公子片刻间飚出眼泪。
“因为你觉得自己可怜到要让人可怜,”盛璨才看江鹤别的一双泪眼,干脆利落道:“你只是後悔七年後的所作所为没达到你想象中的效果,可我也告诉你一个非常残忍的事实,时蕴与我,都相信过你。”
“只是,你已经是个输家。”盛璨抱起时砚,头也不回走去,唯留江鹤别,泪流满面。
盛璨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正因为你是……时砚的朋友,也因为……你放逐自己……所以,你只能是个输家。”
·
江城医院急诊VIP病房,盛璨听沈知夏说许天骄已经被抓走,警方立案侦查,他一边听电话一边看向病床上的人,眼神中的忧悒挥之不去,他走到睡着的时砚病床旁,目光依旧是深情的。
盛璨走到一旁,十分钟前他听护士说人马上就会醒,可是半个小时了,他睨向时砚,时砚悠悠转醒,他起身摁住自己的额头,赶忙道了句:“你怎麽来了?”
盛璨:“时砚,我警告你,别惹我生气。”
时砚招呼他:“过来让我看看你。”
盛璨从善如流走过去,时砚手盖在他的脸上,盛璨微微勾起嘴角,时砚语气轻,说道:“你担心我,我很开心。”
“你阻止我,我会不开心,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生活与我亲自结果时文韬,这两者并不冲突……”盛璨语气有些冷。
时文韬曾经对时砚极好,好到让时砚一度不舍得动手。
时砚深吸一口气:“你原先什麽都跟我说,为什麽现在也不愿意跟我分享了呢?”
盛璨掰他下巴,眉头稍皱,他吻了下时砚,跟时砚撕毁一切的掠吻不同,盛璨的吻很柔,柔到时砚忘记了一切,只想多亲亲他,他提醒盛璨:“你必须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盛璨力道骤然一紧,他原是警示,一瞬转柔,他连瞪时砚都不舍得,却也总是强势,“你若再一意孤行,那你也别想出这个病房。”
时砚目光有些亮,听盛璨说:“我很担心你,你别总是让我担心,我耐心有限。”
时砚手搭在盛璨腰上,目光也很柔,“你是在向我撒娇吗?”
盛璨脸颊微红,时砚抱住他,整个人埋在他胸膛,他幽幽道:“世界上最温柔的就是阿璨了……”
“陪我睡……”时砚在盛璨耳边呢喃,同时要揽他上床,盛璨脱了鞋,他提醒了声:“你这麽克制不住?”
时砚说的睡是单独的睡觉,很单纯的睡觉。
他乍然听到盛璨这麽一句,心热了……
他刚揽住盛璨的腰,身体交叠的温度暂时驱散了心中的微凉。
时砚愣愣盯着眼前人,他再也控制不住,整个身体翻转,看了看留置针的位置,确定不会擦到盛璨的脸,他才亲下去,唇齿交融间,时砚不忘夸了句盛璨,“你到底是乖,不舍得动手……我无法屈从欲望,但我必须考虑你。”
吻有些烫,还有些急迫,盛璨手挽住时砚的脖颈,声音断断续续,“唔……要是……我不愿意呢?”
时砚难能看见他服软,听到这声音心中软到不行,但他仍然诱哄着……
他撬开盛璨的牙关,堵住他的呜咽,唇瓣碾转。
盛璨的眼前满是时砚柔情的目光,他听对方在他耳畔喘息说:“你放手让我去做,好不好?”
“我要再看见一次你死在我面前?”盛璨身体承受着时砚的重量,语气有点点怨愤,带着些欲语还休的惆怅,他听时砚软了声跟他说:“让我去。”
这是底线般的哀求了。
盛璨手覆在时砚的脖子上,一下下安抚,仍然说:“你也知道?”
“我只担心你的安全,别的,我不会放在眼里。”
盛璨在时砚耳畔说话。
时砚一个起身,盛璨也起来,他感受到时砚的注视,忽而不舍地往人身上靠去,或许是太过心焦,他直接坐到了时砚的腿上,又说:“我以後再告诉你……”
“至少不是现在,我有我要做的事,你不能拦我。”盛璨闷闷地埋在时砚脖颈,仍然如此说道。
时砚听他这麽说,他也说:“阿璨只要是阿璨,你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了。”
他摩挲着盛璨的腰身,嘴唇又贴了盛璨的脖子一下,也说:“我要睡你,但不是现在。”
盛璨:“……?”他埋在时砚颈口,耳根子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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