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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我忘了,当年还是你胡惟庸说的,以察子窥探百官,乃是武周那种得位不正的国朝所行之事。”
“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上位不裁撤,难道承认自己与武后一样妇人之心?”
闻言,胡惟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原来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已经得罪了朱元璋。
永嘉候朱亮祖急的拍案而起。
“老相国,我们不是来听你翻旧账的。”
“胡相要是垮台,咱们大家都玩完了!”
朱亮祖大老粗出身,说话向来不藏着掖着,直接明说来意。
李善长冷哼道:“是你们,不是我们!”
“你们的那些破事,老夫可从未插手!”
朱亮祖讪讪道:“老相国是淮西党之,您不管我们,谁管我们?”
“我们若是真的被上位惩处,老相国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李善长眼神凌厉地瞪了朱亮祖一眼。
什么李善长是淮西党之,刘伯温是浙东党之,两党在朝堂势同水火之类的流言,身为当事人的两人从未说过半句话。
感受着李善长的目光,朱亮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李善长冷哼道:“内阁设立,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
“中书省对皇帝的威胁小了,你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说到“你们”的时候,李善长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同时目光死死地盯着胡惟庸。
胡惟庸被看的心虚,不敢与李善长对视。
至于李善长的话,胡惟庸自然是明白。
但是毕竟手握权柄习惯了。
所谓由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钱财尚且如此,更何况权利?
再说你李善长当年被朱元璋逼着卸任的时候,不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甚至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回中书省,连房间都不许我改动?
李善长就像是教训晚辈一般继续说道:
“上位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贪官污吏和骄兵悍将!”
“你们这些人哪个是干净的?”
“上位还能容你们到现在,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趁着上位还愿意给你们机会,趁早请罪,或许还能保下一命!”
喝了一口茶水,李善长悠悠吐出一口浊气。
听着李善长的话,在场众人全都讪讪闭嘴不言。
见到众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李善长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自己被这些人戴了高帽,竟是隐隐有被拖下水的迹象,事到如今,李善长再想要独善其身都不可能了!
曾经自己还想过,收下胡惟庸这么个学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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