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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粉吗,蜂蜜吗,还是烤熟的黑面包?”陆崇听话地摘掉了手套,“我要检查一下。”
指尖蹭过某个地方时,陆崇的质问突然间戛然而止。他盯着自己的手套,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把手套上沾的东西抹在了穆言的尾巴尖尖上。
穆言的尾巴尖尖也是湿的。
“脏”穆言委屈道,但是那只濡湿的手套很快又被陆崇递到了自己嘴边。
“自己都用尾巴玩过了,怎么还嫌脏?”
羞耻感让穆言耳尖滴血,但魅魔的本能却促使他伸出小舌头,像舔牛奶的小猫崽子一样乖巧地清理起来。
小猫。陆崇在心里评价道。
小猫饿了有点久了,所以才不听话跑出家门,不是小猫的错,是他应该把门窗都封好的。
“我真的饿了。”小猫理直气壮地向他要求。
“马上给你。”陆崇亲了亲他
晨光透过营帐缝隙的时候,陆崇正在和他浑身湿漉漉的小魅魔一起洗澡。
吃饱之后的穆言心满意足地攀在陆崇身上,明明不困,却还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地让陆崇帮自己洗澡。
骑士团长破天荒没穿铠甲,结实的胸膛上还留着他昨夜情急时挠出的红痕,那只戴惯金属护手的右手此刻正温柔地梳着穆言的尾巴毛,时不时挠挠敏感的尾根。
“宝宝,”陆崇突然说,“下周,我们要东征了,讨伐黑龙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
穆言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魅魔是深渊的造物,穆言在被陆崇捡到之前,是有过一点模糊的,关于那只黑龙的印象的。
奥古斯都的双翼展开时,可以遮蔽山谷,他怒吼时,山洪倾泻而下,巨石从山间滚落下来。
“请您带上我。”穆言坐直了身子,“我可以”
“你可以提前感受到龙息,你会一点简单的咒术。”陆崇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淡淡地堵住了他的话。
“但不是这样的,奥古斯都很危险,可能有去无回,即使是我,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更不要说还要保护你。”
怎么会呢,穆言呆呆地抬头看着他,骑士长大人是他见过最厉害,最无所不能的人。
穆言突然扑上去咬他的喉结,尖牙在陆崇的皮肤上留下月牙状的印子。
这是魅魔和一些其他深渊魔物最原始的契约方式,意思是被标记的人是他的所有物,如果被标记的魔物出事了,就是标记者的无能。
如果被标记的魔物死了,标记他的魔物也绝不独活。
陆崇却不知道误解了什么,只是低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按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别撒娇。”
“只要是和骑士长大人在一起,”穆言埋在他怀里,一字一顿认真地说,“我不怕死的。”
穆言第一次遇见陆崇,是在两年之前。
那是他刚刚离开深渊的时候,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魅魔,只以为自己是深渊万千低等魔物其中的一个。
他循着本能想要离开时而严寒时而酷热的深渊,一路风吹日晒也不害怕,饿了就摘野果子,渴了就喝山泉水。
城镇上有些人家,有前辈因为偷了他们的羊死掉了,穆言绝不敢靠近那里。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野果子渐渐没有办法填饱肚子了,穆言努力摘了很多果子,但是却还是越来越饿。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体已经成熟了,就像熟透的野果子一样。
因为越来越饿的缘故,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有一天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躲在了陌生的营帐里。
“大人,是有魔物的气息吗?”侍从看着骑士长有些凝重的脸色问道。
陆崇瞥了一眼身旁的侍从,看着他茫然的神色,陆崇确定了他没有闻到空气里的那股异香。
“要警戒吗?”侍从又问道。
握着佩剑,陆崇掀开帘子走出了营帐,侍从跟在他身后,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军营里,巡逻的士兵按着原计划执行任务,用于勘察敌情的法阵静默无声,只有月光在上面流转。
陆崇更加确定了那股香气的来源在营帐里面,那种香气像无形的钩子牵扯着他的神经。
像是修道院地窖里的蜜酿,却远比那更加甘甜。
“没事了,”陆崇淡淡地向身旁的副官笑了笑,“是我多虑了,取消警戒吧。”
月光寂静,军靴碾过枯枝,发出沙沙的声响,陆崇挑开门帘走进军帐。
军帐里是寂静的,仿佛那位不速之客的存在只是陆崇的错觉。
“找到你了。”
穆言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被准确无误地扣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从床底下毫不留情地拖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高大威严的骑士,眉眼冷漠却不掩俊朗,红色的绶带轻轻飘到了穆言裸露的大腿上,有些痒。
痒为什么会痒,自己身上不是有鳞片吗,这样的东西,他应该察觉不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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