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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大致和庄宁屿之前的推测相同。赵佳雪在一次等宋观下班的过程中,出于好奇走进了银·Bar,在那里见到了童一帅,并且单方面的,对面具老板一见钟情。初期这份感情带给她的改变,大多数是积极的,健身美容,努力赚钱,尝试更多社交,朋友圈因此得以拓展,人也确实越来越开朗。
彼时,童一帅的人设完美得不像话,多金、俊美、优雅、神秘,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有一次赵佳雪在酒吧门口被小流氓纠缠,也是他出面替她解围。对于童一帅来说,这只是恰好路过的巧合,但对于赵佳雪来说,这却是童话故事一般的梦幻开场。
“她从没谈过恋爱,一动心就遇到童一帅这种酒场里的顶级高手,确实很难招架。”庄宁屿帮易恪把桌面上的骨盘清理干净。
赵佳雪的长相虽然并不符合银·Bar一贯的审美,但只要愿意付钱,银·Bar里多得是虚伪又浅薄的廉价爱意。促销员们看出了少女对自家老板的隐秘心事,于是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引导她继续深陷其中,好赚更多业绩,星美丽的医托也伺机而动,劝她可以微调一下,会更漂亮。
“赵佳雪原本并没有被说动,她本身并不丑,化点妆更好看,加上促销员的吹捧和被酒精浸泡的环境,一脑门子沉醉在了成为‘美女’的快乐里,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医托。”
而这份令人无法自拔的快乐,截止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收到玩偶派对的邀请函。虚假外壳被现实击碎,那段时间,网上到处都是晒邀请函的帅哥美女,每一个名单被公布后,受邀者的社媒下都会涌现出成百上千的追捧。赵佳雪一遍又一遍刷新着网页,最终还是从包里拿出了那张印着星美丽LOGO的名片。
她不想网贷,于是医托就给她介绍了一个说是“模特”的工作,拍摄现场有摄影师助理做指导,越指导姿势越奇怪,赵佳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正想拒绝,一只属于男人的,油腻肥厚的手已经突兀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赵佳雪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撒腿就跑,所幸并没有受到更多侵害。事后她找到星美丽的医托讨要说法,对方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赵佳雪没什么社会经验,又不敢求助家里,对这种耍无赖的混子几乎毫无办法。
“赵佳雪从小被管得很严,她不想报警,怕那些照片和最后被男人轻薄的画面会被掐头去尾地放上网,对方很擅长心理攻势,见她有所犹豫,立刻就连哄带骗带威胁,说只要她不报警,就会删除影片,让一切都成为秘密,否则就要通过剪辑手法,让她成为外网小电影的‘主角’。”
赵佳雪最终答应了不予追究,对方也当着她的面,装模作样地格式化了存储卡。
这件事情得以“风平浪静”地经过,赵佳雪对星美丽有了阴影,但并不影响她对童一帅继续痴迷,甚至因为心理创伤的缘故,反而更加依恋银·Bar里促销员的温柔安慰。眼看店庆日越来越近,她决定暂时搁置大的医美项目,先用积蓄去另一家美容院打玻尿酸和肉毒。
“她对自己微整形后的脸很满意,那时候邀请函已经发放完毕,但赵佳雪还是决定要在玩偶派对当天,去向童一帅表白。一个和她关系不错的促销员以为她只是单纯想来喝酒,觉得灯红酒绿老板也不会发现多了谁少了谁,于是就告诉她,如果没有邀请函,可以从西南角的矮墙翻进来,那儿有一条内部车道能直通银·Bar地库。”
前天晚上,当赵佳雪终于在调查人员面前,颤抖着说出这件事时,吉普车上的邱猛也第一时间冲了下去,大吼:“快!所有人!跟我走!”
五年前,赵佳雪曾经在没有邀请函的前提下进入了酒吧,那五年后,这条隐藏规则大概率依旧适用,而事实也证明确实适用。秩序维护部的队员们穿过白雾,成功撞开了西南角那道墙,这里是规则的遗漏区。
庄宁屿说:“赵佳雪其实从始至终都没见过童一帅的脸,就像你说的,面具给了每一个爱慕者无限可能,她爱上的,大概率只是自己的想象。”
可惜当局者迷,赵佳雪当时并不认为自己爱上了一个虚构人物,她鼓起所有勇气,怀抱着最美好的期待,推开了三楼办公区那扇银色的大门,结果等到的却是一场极致的羞辱。
赵佳雪哽咽着回忆:“他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明显愣住了,然后……然后我还没有表白完,他就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酒瓶朝我丢了过来。”
大半瓶XO差点砸在头上,赵佳雪惊魂未定,下一秒,已经被童一帅扯住了衣领。面具后吐露出的话语残忍得像是一把把尖刀,“贱人”“烂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夹杂着生殖器官的侮辱比街头流氓还要粗俗百倍,赵佳雪怔怔地站着,完全被吓懵了,紧接着,童一帅抓过桌上的一杯芒果汁,捏着下巴就要往她嘴里灌。
庄宁屿说:“赵佳雪至今都无法理解,为什么童一帅会突然发疯。”
易恪在一堆汤渣里挑肉吃:“说明她完全不了解童一帅,你肯定能理解。”
庄宁屿确实能理解。对于童一帅来说,店庆夜是他的最后一件作品,为了确保这件作品能毫无瑕疵,每一个环节他都要亲力亲为精心雕琢,让尤红掺和进来已经算是对完美的一种破坏,谁知道在尤红之外,竟然又混进来一个赵佳雪,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令人厌恶的,不可被饶恕的,甚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疯狂粉丝。
赵佳雪认为童一帅羞辱了她,但在当时的童一帅看来,被羞辱的大概是他自己。
易恪说:“赵佳雪说,在童一帅的桌子上摆着两杯果汁,一个满杯,一个半杯,我猜半杯应该就是给尤红准备的毒|药,童一帅在震怒之下,试图把毒果汁喂给赵佳雪,和针对尤红的计划一样,杀了她,然后推出窗,就当她们从未出现在店庆夜过,结果一时激动,错拿了自己那杯。”
赵佳雪用尽全力,把童一帅推得重重撞在墙上,转身跑出了办公室。她确实被吓得不轻,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路地冲进消防通道,摔倒之后腿几乎软得爬不起来,然后就在门缝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尤途。
在警方资料里,当晚银·Bar不同事件的发生顺序,从前往后依次是一楼酒客中毒——尤红的中毒和坠亡——三楼起火和童一帅的死亡——一楼起火,所以目前曾出现在银·Bar,并且有条件在一楼纵火,还和酒吧有牵连的,的确只剩下了尤途一个。
易恪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庄宁屿看着他喝汤:“秦组长还在问,我现在深度怀疑,尤途当初的供词百分之九十都是胡编乱造,给自己亲妈造黄谣,他是这个。”
易恪乐了一声,伸手捏捏他伸出来的小拇指指尖。
庄宁屿收回手:“吃你的饭!”
易恪吃完饭后,庄宁屿没有叫护工,自己帮他收拾好餐盒:“那你早点休息。”
怎么就休息了!易恪拉住他的手:“陪我看会儿书。”
庄宁屿扫了一眼他摆在床头的《纯粹理性批判》:“我看不懂。”
易恪立刻把康德丢到地毯上,屁颠屁颠地表示,不批判了,看点别的。
庄宁屿被他拽得一屁股坐在床边。
床头架子上的书据护士说,是上一位住这儿的老先生留下的,一水黑格尔康德维特根斯坦,庄宁屿只看书名就想睡,但没关系,反正易恪留下他也不是为了看书。他抱住庄宁屿的胳膊,把下巴抵在对方颈侧,整个人都压过来,理直气壮地抱怨:“十分钟,你已经往外跑了五次!”
那我这不是都失败了吗,要是一次成功,哪里还有后面四次的事。庄宁屿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结果易恪立刻疼得“哇哇”乱叫,流泪猫猫头一般虚弱提醒:“我肋骨断了。”
“肋骨断了你还不消停!”庄宁屿说,“放手。”
“不放。”易恪磨磨蹭蹭,把怀里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一点。他觉得今晚气氛很好,于是决定得寸进尺一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没断的那几根肋骨就被庄宁屿捏了一把,顿时酸得卸了力。
庄宁屿抬腿就跑。
易恪扑过来从身后抱住他。
庄宁屿简直要泪洒病房,疯了吧这是,他骂:“你肋骨还想不想要了!”
易恪没空管肋骨的事,疼就疼,他把人捞回床上,手脚并用,圈着不肯松开:“把你的手机屏保换成我!”
庄宁屿觉得这个话题切入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易恪像个复读机:“换成我换成我换成我。”越说越委屈,“你都能选我爸,为什么不能选我?我爸不喜欢别人拿他当屏保!”
庄宁屿被他压得没法动,主要还是怕万一自己没动对,这狗崽子的肋骨直接从裂缝改成错位,只能继续狼狈地被他挂在身上:“你下来,我就把易总换掉。”
易恪:“换成我。”
庄宁屿:“……”
易恪:“你都不用我爸了还不用我!”
庄宁屿:“我难道只能在你们父子中间选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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