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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起回到小楼,何雨正守在院子里,褚绯绯和李昊听到动静,也从楼上跑了下来,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看着他们充满期盼的眼神,青岗无奈地说:“没有。”
“没有?”最有希望的一条路就这么被掐断,褚绯绯不可避免地开始慌张,忍不住胡乱猜测,“那,那幅画的意思,有没有可能并不是让我们自己找,而是说会有一个骑摩托车的人,给嘉嘉送来最后一张拼图?301的住客不是一直没出现吗,会不会就是这个神秘的拼图骑士?”
庄宁屿看了眼周欢畅,说:“先回房吧。”
李昊和褚绯绯还想说什么,易恪却已经扶着庄宁屿上了楼,青岗也揽过周欢畅的肩膀:“周老板,走吧。”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勾肩搭背,周欢畅心里不由一惊,但他的体能和青岗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还没等大脑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踉踉跄跄被一起带上了楼。
褚绯绯觉察出异样,有些不安地问:“他们没出事吧?”
何雨解下围裙,也匆匆跟了过去。
202房里,庄宁屿坐在床边,他的裤腿已经被卷了起来,微微涨热的膝盖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看起来又有些淤肿,因为没有再打NO.9,所以眼下关节里细锐的疼来得格外明显。周欢畅一进门,就见易恪正在给庄宁屿敷药,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关心了一句:“庄队,你这是摔车了吗?”
“没有。”庄宁屿看着他,“我根本就没骑车。”
周欢畅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他本能地想起了在初遇庄宁屿那天,对方如猫科动物般极速穿过林间的身影,比摩托车更快,也比摩托车更轻。自己能根据青岗的油门声判断出他距离自己的左右远近,但庄宁屿奔跑时的腿却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环境越发死寂。
几小时前,四人在停车场分开后,周欢畅骑着摩托车,如鬼魅般自如穿行在密林间,他是所有人里最熟悉清泉山的那个,因此没用多少时间,就驶抵了目的地——铁锅坑。这地方其实没有正式名字,因为看起来像个铁锅,所以山民们都这么叫,不是景区,也没种农作物,平时鲜有人至。周欢畅停好车,从储物包里拎出来一把伸缩镐,顺着斜坡就溜了下去。庄宁屿则是站在高处的树影里,静静看着他挖了两个多小时,最后颓然地坐下粗喘。
“我已经把坐标同步给了叶队,”庄宁屿继续说,“周老板,你猜我的同事们会不会在那个坑里挖到什么?”
周欢畅一语不发地和他对视,脸部肌肉微微跳动着,过了许久,他一咬牙:“是——”
“是我!”屋门被人“砰”一把推开,风浩浩倒灌进来。
何雨干枯的头发被吹得越发凌乱,人瘦而单薄,她直视着庄宁屿,又重复了一遍:“和周老板没关系,是我让他帮我去铁锅坑里找拼图的,我以为……它还在那儿。”
庄宁屿示意她:“进来说。”
何雨走进屋,反手关上门,她的胸口上下起伏,整个人看起来高度紧张。青岗回到201,把钟沐换了过来,她拎着一张椅子放好:“没事小何,来,先坐。”
何雨乖乖坐下。
庄宁屿拿起桌上的粉色日记:“这是你放的吧,画也是你画的?”
何雨眉心跳动,本来还在疑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而后又很快反应过来:“在我放日记之前,你们已经进过了301?”
庄宁屿点头:“是。”
昨天下午,在他依次告知众人拼图缺失的事实时,易恪早就从窗外翻进了301,完全没有惊动走廊里的保姆。他把所有角落都细致地搜了一遍,没找到缺失的拼图,当然,也没看到这本日记,当时的床头柜抽屉里空空如也。原本以为要无功而返,余光却在离开之前敏锐地扫到了一丁点异样——在紧贴着床的那面墙上,有一些斑驳痕迹,像是曾经长时间贴于墙面的贴纸被撕掉后,留下的明显色块。
具体的贴纸内容虽然已经无从知晓,但其中几个靠轮廓也能辨认出来,蝴蝶结,兔子,和英文字母“BugsBunny”,早年流行过的动画片《兔八哥》,现在已经基本在中文互联网上销声匿迹,但易恪前几天才刚见过一次——在联合执法队上交的,何雨的大帆布包上,也有类似的布贴图案,兔八哥,红色蝴蝶结。
庄宁屿接着说:“301的房主是你,或者说,是十多年前的你。保姆并没有在二楼准备你的房间,但恰好褚绯绯和李昊是情侣,所以你顺理成章安排他们住在了一起,正好用来掩盖你其实是‘主人’,应该住在三楼的事实。”
何雨捧着水杯,水面微微颤动,过了很久,她才沙哑开口:“没错,我的确应该住在301,但不是‘主人’,我也是这里的‘客人’,只不过,是十多年前的‘客人’。”
“保姆房间里摆着鹿城特有的椰壳雕塑,和你是同乡吧,具体什么关系?”庄宁屿问。
何雨回答:“二婶。”
“她叫什么名字?”
“何远花。”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来电显示叶皎月,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相当嘈杂,人声,机械声,还有警犬的吠鸣,庄宁屿问:“怎么样?”
“在铁锅坑找到了一具骸骨。”叶皎月回答,“但不是小孩儿,是个成年人。”
庄宁屿挂断电话,转身问何雨:“嘉嘉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病逝,她有很严重的遗传病,在十岁生日前就去世了。锦城小关县第一人民医院,穆荣嘉,你们去查吧。”何雨说,“应该还有记录。”
“那坑里的死者是谁?”
何雨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了膝盖上。
第47章林中白雾12第一个故事。
何雨说:“他……是自己死的。”
庄宁屿的手机里能看到铁锅坑的实时画面,法医正在把一根又一根黑黄色的骸骨捡拾归类,根据骨盆形状判断,死者性别应该为男。
何雨也在看着屏幕里的转播,当那颗沾满泥土的颅骨被挖出来时,她的胃里开始感到极度不适,多年前噩梦般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又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因为海难离世了,奶奶一直养着我,但她的身体也不好,我初一那年,她没能熬过那场病,临终时当着村长的面立下遗嘱,说将来谁养我,谁供我考上大学,老房子就给谁。”
后来经过一番商讨,何雨就成了二叔二婶的孩子,好歹算是有了个家,能免于挨饿受冻,但也仅限于不挨饿和不受冻,她性格腼腆自卑,并不讨长辈喜欢,叔婶也没打算给这个侄女付出多少爱,总归给口饭养着,对得起大哥就行。
“何家村是贫困村,没什么赚钱的门路,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要养,所以我二叔就让我二婶出去打工,给人当保姆,他一个人留在村里捕鱼。刚开始时,我二婶经常跳槽,干顺之后,慢慢就固定下了一家,她很高兴,打电话说工作轻松,只需要照顾一个小姑娘,就能拿一万多块钱。”
“那个小姑娘就是嘉嘉?”
“是。”何雨点头,“大一那年,在放寒假前,我二婶突然问我有没有空,说有件急事要找我帮忙,于是我第一次来到了锦城,来到了清泉山,来到了这栋小楼里,也第一次见到了嘉嘉,当时她正在大哭大闹地砸桌上的拼图,声音尖锐得像哨子。”
何雨被吵得头皮发麻,何远花看起来也被吵得满心焦躁,说这幅拼图已经折磨了全家所有人整整一个星期,嘉嘉想拼好,但又根本就没有能力拼好,而一拼不好,就开始扯着嗓子哭,把她自己哭到吐,甚至哭到晕。何远花实在没办法,于是只能把放假的侄女叫过来,让她赶紧带着嘉嘉把拼图弄好。
何雨这个学年只有基础课,早就考完了试,也就没推辞。起初她以为这里只有二婶、嘉嘉和自己,直到吃晚饭时,才发现还有一个爷爷,下午的时候之所以不见人影,是因为他被吵得受不了,所以一直待在房间里。爷爷看起来很慈祥,笑眯眯的,不停地给嘉嘉夹菜,偶尔还会和何雨聊一两句,夸她长得漂亮。
何雨知道自己不漂亮,不喜欢这虚伪的夸奖,也并不喜欢对方说话时的语调,所以席间大多数时间都保持着沉默,顶多敷衍地笑一笑。二婶端菜出来时,见侄女一副闷头鹌鹑的样子,别人问话半天不吭声,也是恨铁不成钢,陪着笑打圆场,连说让李老师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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