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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宁屿坐起来,嗓子沙沙的,不想开口,于是在他胳膊上写:“有工作?”
易恪被震了一下,怎么这都知道:“你梦见的?”
庄宁屿哭笑不得,指了指他的手机,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听见了消息音。
“没什么,还是金益那点事。”易恪坐起来,给他接了杯温水,看着喝了几口,“先吃饭。”
庄宁屿也就没再问,主要他现在说不了话,实在没法一嘴多用,工作沟通效率骤降——爱情沟通的效率倒是没怎么受影响,因为易恪在短短两天内,已经进化到了能看懂他百分之七十的眼神,比如只需要在餐桌上看一眼虾,就能得到一只剥好的虾,这时如果不张嘴,就还能进一步得到一只剥好并且沾了一点芥末酱油的虾。
庄宁屿其实睡得没什么食欲,但为了能赶紧恢复,他还是吃光了大半盘的白灼虾,饭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又指了指易恪的手机,接着说。
“……还记得我朋友提过,金益是个水军头子吗?”饭吃得太晚,易恪给他泡了杯助消化的茶,“经常会在网上抹黑竞争对手。”
庄宁屿点点头,指指自己——金益的水军又要利用这件事在网上拿我做文章?
“没有,他在魏丽英跳楼当天就被扣了,并没有下一步举动。”易恪说,“调查组在今天下午,发现他养水军的那家营销公司曾经替你说过话。”
庄宁屿稍微一愣,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易恪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庄宁屿粗略翻看几页,对方替自己说话主要集中在魏丽英事件上,几乎每次在魏丽英闹过事后,这批水军都会尽职尽责地出来澄清,没有阴阳怪气,没有恶意引导,而是以朴素的正义市民的身份,在网上发声,很专业,专业到根本看不出来是水军。
“不止这些,他们平时也经常会在秩序维护部或者你的相关新闻下留言。”易恪把文件往后拉了拉,“在这儿。”
对方这些事做得很隐秘,负责为庄宁屿发声的账号和炒作酒吧的账号完全分开,甚至连IP都刻意做了区分,明显不想被人察觉,这次调查组也是花了好一番精力才找到。庄宁屿稍稍皱眉,指了指金益的名字,又画了个问号——他自己怎么解释?
“他说他崇拜你。”
“……”
调查组当然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所幸他们又刨出来一个重磅内|幕,这批水军曾经在傅家内斗中,为傅寒发过声。
金益是傅寒的人,或者至少曾经是傅寒的人。
“是……那个……确实。”面对甩到眼前的证据,这位酒吧老板终于松口,“我和傅总认识,发帖子也是因为他欣赏庄队,那魏丽英就是个疯子,说的话压根不能信,网上偏偏还传得沸沸扬扬越来越夸张,说实话,哪怕没有傅总,身为一个正义市民,我也要站出来发声!”
“那你还给魏丽英捐款?”调查人员问。
金益被噎了一下,放低声音替自己辩解:“没捐款,没捐款,我不是都说了吗,就是怕家里孩子闹,所以随便给点钱打发打发。”
话音未落,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张照片,他伸长脖子看,很模糊,但能辨出来,照片里是自己的助理方涵,她正在往魏丽英的住处走,肩上挎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单肩大包。金益都看怔了:“这是什么角度的监控,现在天眼监控已经进步到能飞在半空了?”
“少废话。”调查人员说,“对这张照片,你没什么想说的?”
金益一脸茫然地摇头:“我确实让她去给魏丽英送过钱,已经交代了啊!”
调查人员从桌下拎出一个单肩包,和照片中方涵背的是同款,打开后,里面有五摞粉色大钞:“你说只给了魏丽英五万块,这就是五万块装进包里的效果,你觉得和照片里一样吗?”
金益:“不、不一样。”
“传单在哪里印的!”
金益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吓得一哆嗦:“真真真不知道啊包里装的是传单?”
隔壁审讯室,调查人员把另一个同款的,装有和事发当天相同厚度传单的包丢到方涵面前,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和照片里一模一样。
钟平鹤说:“你很聪明,在和魏丽英的沟通过程里,全程都没有提到自杀,却全程都在诱导她自杀,甚至连传单的内容,都是由她提供思路,由她跪着求你‘帮忙’,你才为难而又半推半就地偷偷印好给了她,对吗?”
“证据呢,你的猜测,还是魏丽英的口供?”方涵说,“她就是个疯子,供词可没有法律效应。”
“确实,魏丽英的精神状态有问题,不然也不会被你操纵得去跳楼。”钟平鹤说。
方涵笑了一声:“什么叫我的操纵,钟老先生,魏丽英对于您外孙的憎恶,前因后果人人都清楚,和我没关系吧?”
钟平鹤没有理会她的讥讽,继续让助手给她展示了一张照片:“我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你要穿一身可能会激怒魏丽英的衣服去见她,直到见到了这个。”
照片里是一张画,画里是一个穿着黑风衣,红底高跟鞋的时髦女性,笔触生涩,旁边写着这幅画的名字——《未来的我》,画者署名魏小芳,是魏丽英的女儿,画是在她八岁时画的,美术作业,稚嫩的小女孩对“长大后”尚且陌生一片,所以她就照抄了校门口书报亭的时尚杂志封面——Burberry的长风衣,漂亮的高跟鞋,当年最流行的趋势。
“你确实是专业的心理分析师,在见魏丽英之前,做足了工夫,竟然能从网上找到这张魏小芳的作业。”钟平鹤说,“而你之所以要登门八次,也不是因为魏丽英不肯收钱,而是因为她依赖你,离不开你,所以你不得不去了一次又一次,只为能安抚她的情绪。”
方涵面上并没有多大起伏,只在心里有些恶心,她忘不了自己叫那个疯女人妈妈的场景,以及被那双枯瘦的手摸脸的粗糙感,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没死,但,没事,她自信魏丽英不会供出自己,只会拼了命的保护自己。
妈妈,真是一种极好操控的东西。
“魏丽英的确什么都没有说,她很爱你。”钟平鹤说,“但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吗?”他举起一张照片,是魏丽英家的客厅电视柜,光线很暗,使环境看起来十分古怪阴森,方涵的视线落在照片上,后背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其实她并没有看到什么,但却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下一刻,就听钟平鹤说:“你只想短暂成为魏丽英的女儿,但魏丽英却想长久地、时时刻刻地看到你,所以在你第二次登门的时候,这个电视柜里就藏了一个摄像头。你应该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吧,一个疯疯癫癫的,只会在马路上撒泼的妇女,竟然会藏摄像头。”
想利用母爱的,最后也折在了母爱。
方涵依旧没有表情,冷汗却不受控地溢满了紧紧攥着的掌心,脸色也变得惨白。
“故意杀人罪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钟平鹤冷冷看着她,“上线是谁?”
一阵沉默后,空荡荡的审讯室里响起两个字:“傅寒。”
……
庄宁屿视线落在“傅寒”两个字上,疑惑地抬起头。
易恪双手一摊,谁知道呢,人在规则区还能作妖,这是什么法外狂徒,我老婆可是正义的公务员,以后千万要离他远一点!
庄宁屿踢了他一脚,说正事!
易恪乖巧坐直,问:“你觉得不是他?”
庄宁屿继续和他对视。
易恪:“……我也觉得不是他。”
接着再补充一句:“但也不排除他突然疯了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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