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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看舷窗外,除了吃东西和睡觉的时候。想起和李维霖“逃”到美国的场景,原来六个月时间可以过这麽快。
她曾经每天无所事事,思考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麽。
读书的时候想快点长大,长大能穿更多衣服丶去更远的地方拍更好看的照片,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混吃等死。可真的长大了,就觉得每一天都那麽难捱。吃的玩的好像都腻了,平淡无奇得激不起任何波澜。然後就开始和钟瑶每天扯天扯地喝点小酒,然後就到了这里。
她知道了什麽是情感的折磨;知道钟瑶每天看那些小说要死要活是因为什麽;知道了什麽叫特别的人,之前还真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才发现和江悯分开还真是难受,浑身尤其是心里像有很多只蚂蚁爬;而这段回忆无论对于此时的她还是在现实世界,大概都弥足轻重。
她知道过去那些瞬间的价值了。
*
回了北城,在这个蝉鸣渐噪的初夏,她开始和家里人争吵。
矛盾重重升级,一切仿佛是重蹈覆辙。
她的父母急于补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订婚仪式,在所有人面前昭示她和付文武的关系,希望一切都回到正轨,并且此後永远都在正轨。她当然不同意。
她後来才知道,付文武也是独生子,且他家和自己家在未来的商业版图上合作密切,是最佳的结婚人选,其他人都没这麽合适。
至于江悯,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没有未婚妻,他们家明面上一共三个儿子,在奚元父母看来,让奚元嫁给他就等于把自家的全部家産拱手相让。并且他们家更大业更大,给外人的印象是急功近利且永不知足,水深得很,也手黑得很,根本不会有人认为江悯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连一段稳定的婚姻都难以保证。奚元父母认为他只会在把奚元吃干抹净後一脚踹走,而奚元现在就是个叛逆听不进话的幼稚小女孩。
至于贺婉词。她家没什麽大産业,但从政,和江悯也是利益上的绝佳挂鈎者。
道理奚元都懂。
但到底怎麽叫她和付文武那样的人在一起?哪怕是换成其他人。她就想和江悯在一起。
这麽一看理性和感性似乎永远都无法糅合,她和父母也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于是事情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起点。她被关进自己的卧室,什麽都做不了,无聊到想发疯。
他们甚至又收了她手机。
讽刺的是,他们以为她可以通过手机和江悯藕断丝连,甚至继续恩恩爱爱卿卿我我,事实却是,即使给她手机他们可能也不会说几句话了。
她无所事事,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躺或坐,时间实在煎熬。也试过给自己找事情,譬如翻看这位小说女主房间里的各种东西,试图剖析她一些过去和生活细节,但一无所获。
没什麽关键信息,且这位女主和自己品味一致,她的各种东西都像是自己会买的。所以有几个瞬间她甚至恍惚,自己到底是不是就是这个女主,只是记忆发生了错乱。
然後越来越害怕,自己是不是在越来越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但这件事到底耗费不了多少时间,连一天都不到。
後来家里阿姨来送饭时,她跟阿姨说想要一台跑步机。
父母再怎样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女儿。虽然在对峙,但就像奚元想要跑步机只会和阿姨说,那台跑步机是第二天直接由家里其他人搬进卧室的。她没见到自己父母,但这肯定是他们授意。
所以她心里不免有一点柔软,可他们逼她的事为什麽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这是个无解的题。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她在悲观中乐观地自我开解——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矛盾,否则一切都太顺了,那不可能,也没有意思。何况这是本小说。
白天愈发一天比一天长,她从每天安静的清晨和夜晚能感受出来。蝉声传进房间让一切都分外寂寥,度日如年。
可以运动後她每天都有了发泄途径。在数次软硬兼施的交谈无果後,她的父母将她晾下近十天。七月中,他们先妥协一步,条件是这样:奚元可以先不和付文武订婚,但要以配偶身份出席他生日宴,这样也等于宣示两人的关系,让圈内人明白她和江悯这场闹剧的结束,挽回颜面,之後她可以自由活动,但不能再做任何出格的事。至于和付文武,以後再慢慢发展慢慢来。
她沉默,然後妥协了。
不是妥协和付文武的任何,而是妥协这一先改变她眼下处境的方式。
七月底,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她出了自己房间,连在这个家里都觉得处处新奇。但她始终提不起精神。她本来就不爱夏天,在付文武生日的傍晚昏昏沉沉,坐梳妆台前,任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出她不熟悉的妆容。太端庄典雅,化完她实在受不了,像老了十岁,尤其在自己母亲发出夸赞後,积攒了这麽久她第一次发了脾气,在化妆师走後一股脑卸了妆,自己化了很简单的。
母亲没说什麽,最後也是她自己挑的裙子,黑色,但是是很保守甚至老旧的款,浅V领,也算正式端庄。她唯一妥协的是留了盘发,就这麽去了。
付文武生日宴在一家酒店的宴会厅,整层,很气派。
奚元觉得自己就像一尊毫无生命力的模特,在付文武身边杵着。
她面无表情地跟着他在厅里四处溜达,看他与人推杯换盏丶谈笑风生,面无表情地站在他旁边听他感谢来宾,而後宴会开始。付文武递给她一杯红酒。
她看他一眼。
他还是那副社交场上轻轻微笑的神情,眼里荡漾着笑意,眼波流转,示意她拿着。
他带她在厅里四处走动,向每一位来宾敬酒,聊天。
包括江悯和贺婉词。
……
奚元起初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
她一直行尸走肉般,看人都懒得。何况这是在小说里,这些客人就算原本的女主知道她也压根不认识,所以她眼神几乎没聚在某人身上过。
但当她看清自己面前的两人後,她心里只有两个字:真狗。
太狗了。
付文武怎麽可能和江悯甚至贺婉词有什麽交集。就算有,看他请的这些人怎麽也轮不到江家,并且偏偏是他们家二少爷。那一定是他们两人长辈的意思,而按照江悯脾气,应该对这种邀请嗤之以鼻的,但他来了,还是和贺婉词来了。
奚元眼睛第一次有了集聚,擡起头,盯他。
他向付文武举杯示意,向她举杯示意,喝酒。眼神看不出情绪,很平淡,很正常。
奚元又看贺婉词,她也没什麽反应,嘴角隐隐弯起,露出标准的社交礼仪微笑。她回看她的眼里似乎还有点心疼丶可惜丶怜爱或什麽对于这种结果丶这番场景只能做出的评价。他们两人的反应如出一辙,无波无澜。奚元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杯子,也把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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