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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惊寒闻言,自是无奈沉重地点了点头。
其馀衆人见状,或是惊疑不定,或是愤愤不平,顿时便七嘴八舌说开了。
“这官道周边竟然也有山匪?”
“光天化日之下,这山匪真是好大的胆子!”
......
眼看着气氛正好,雁惊寒正打算顺势开口请这几位峨眉弟子路见不平,出手相处,就见方才开口问他的小姑娘视线扫过他有些凌乱的衣着,又见他一派温润公子之相,显然是不会武功,也不知想到了什麽,顿时满脸心痛同情道:“我听闻这山匪向来奸淫掳虐无恶不作,姜公子你......”顿了顿,又很是愤怒地咬牙道,“幸亏你逃出来了!”
雁惊寒听了这话,直觉有些不对,他特意不曾整装,好让自己显得凄惨些,不曾想效果竟是这样好,眼看着这姑娘已忍不住开口询问那山匪所在,好和衆位师姐惩奸除恶,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戏大约是过头了。
幸亏还有人尚算可靠,那名为扶宁的女子见状,适时出声道:“灵云!”观她言行,显然是这一行人里面领头的,果然,这位峨眉山小师妹见她开口,这才有些悻悻地止住话头,又捂住嘴讨好地朝她笑了笑。
扶宁心知她这小师妹只怕是又犯了花痴,大约是年纪稍长,她显然比之其馀几人更显沉稳,方才雁惊寒话音落下,也并未立时接言,只又着意将他二人细细打量了一圈,也不知信或没信,雁惊寒见状,自是只做不知,此刻她视线又在十一身上扫过一圈,这才接着问道:“不知姜公子欲往何处?”
雁惊寒闻言,连忙笑了笑道:“离这四十里之外乃是潇城,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在城中有个铺面,在下等在这路边,也是希望有好心人能够出手相助,将在下捎往城中。”
“潇城,我们也正要去那里,”他话音刚落,那名唤灵云的小姑娘已上前抓住扶宁手臂,忙不叠道:“师姐,不若就让姜公子与我们一起吧?”
扶宁闻言,并未立时表态。她到底比其馀人心思缜密,即便雁惊寒已诸多掩藏,但她见了对方这容貌举止亦直觉其不似寻常人等,因此她对这“山匪”之言也并未全信。更何况这山匪历来是成群行事,假若真有此事,此人只带一名侍卫,即便那些山匪武功平平,但对方人多势衆,又熟悉地势,这侍卫既然能护着他全须全尾地逃出来,想必功夫也不会差。想到这里,她视线不由得又落在十一身上,见他一直不声不响,仿若不存在一般,分明打眼看去亦是个相貌英俊的,却是连灵云都不曾对其多加注意。
扶宁这头兀自沉思,雁惊寒却是不慌不忙,他心知对方方才既然勒马相询,则必然是讲究她们正道那一套“拔刀相助”之理,现下自己都无需她们拔刀,只要扶宁一时找不出他言语中的漏洞,则必然要捎他们这一程。等到了潇城,再分道扬镳即可,心思转过,他面上已作出欣喜之态,状若感激地朝灵云笑道:“如此,在下便多谢衆位女侠了。”
果然,下一刻,扶宁已转身将自己方才所骑的那匹马牵过来,递出缰神道:“姜公子不必客气,这匹马高大强壮,脚程也快,正适合公子二人。”
她们本来便是各骑一马,扶宁将她的马借出,自己亦只能与其他人共乘一骑,雁惊寒看了看那匹马,心知这马驼他与十一当是不成问题,自是不可能开口请她们再匀一匹出来,连忙再次点头谢过。
十一见状,这才上前一步,从雁惊寒身後走出,伸手去接扶宁手中的缰绳,灵云这才注意到他,原本定在雁惊寒脸上的眼睛,有些好奇地朝他看去,顿时心花怒放,暗道“这个侍卫长的也很不错。”于是,接下来的一路上,她的眼睛便有些忙不过来,一会儿看看雁惊寒,一会儿又忍不住看看十一,甚至特意问到了十一姓名。
以十一之敏锐,自然立时便感觉到她这道堂而皇之的视线,他面上丝毫不变,心中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小姑娘从方才起便一直眼巴巴盯着他家主上,好似要将人看出花来似的,好几次他都想上前一步挡在雁惊寒身前,然而他这口气才将将松完,却见那姑娘竟然又去盯他家主上了。
十一接过缰绳的动作不由得快了些,他眼也未擡,只淡淡朝扶宁点了点头,便牵过那匹马转身朝雁惊寒示意。扶宁显然对他这个会武功的颇为探究,因此一直在留心他的气息步伐,大约是想要知道他的路数深浅,十一一如既往,对无关之人神色冷淡,对她这种探究只做不知,甚至连看也不曾多看一眼。
倒是雁惊寒见他这样,反倒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正所谓爱美之心丶人皆有之,若是寻常人便也罢了,面对扶宁这般姿色,但凡是个正常人,大约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十一却像是分毫不敢兴趣,只怕比起那不近女色的少林和尚也不遑多让。
十一牵着马走近,就见他家主上正盯着他看,又是那种让他满心不解的眼神,十一心中茫然,又有些无所适从,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雁惊寒脾性尚算了解,然後自昨夜过後,他却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了,这种不为人知的变化究竟意味着什麽,若说十一心中全无猜想自是假话,然而这猜想又令他很是不敢置信,下意识便断然否决了。
眼看着峨眉衆人已翻身上马,雁惊寒也不再耽搁,顺手接过缰绳,长腿一跨,便稳稳当当坐在了马背上,只等着随衆人一起出发,然而峨眉衆人朝他这方看了看,却并未立时啓程,好似在等着什麽。
雁惊寒正觉不解,就听站在马旁的十一仰头朝他道:“公子随衆位女侠先走,属下自会跟上。”他说这话的声音刚好够其馀人听到,分明不只是说给雁惊寒听。
雁惊寒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先前见只得一匹马,本就打算与十一共骑,但他从来不曾做过这等事,只一转眼便将之抛在了脑後,还以为自己是在揽月楼中一般,别说一匹马了,一百匹都能立刻拿出来,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
那头灵云听了这话,还以为他是有其他事情,立时转头问道:“啊?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尊卑有别,十一自是从不曾想过与雁惊寒共乘一骑,闻言正打算说自己会以轻功跟上,然而他话到嘴边,还未及出声,却听坐在马上的雁惊寒突然开口道:“上来。”
十一闻言,立时有些惊讶地擡头看去,他知道雁惊寒并不喜人近身,几乎是下意识推拒道:“公子,不必......”
然而他这话方才出口,便已被打断,雁惊寒似乎早已猜到他会说些什麽,只不容置疑道:“上来。”他自是知道十一可用轻功跟上,可他这一番折腾,不就是因着二人身上有伤,此时用功不利?真要说起来,自己实则是外伤居多,内力不稳只是因着蛊虫发作所致。反倒是十一,外伤内伤皆是不轻,因着毒发昨夜又未曾好生调理,虽说吃了一颗凤还丹勉强稳住,但若是真让这人用轻功一路奔往潇城,只怕当场便要发作,当真是不知轻重!
十一察觉到雁惊寒语气中的不快,见他眉头紧皱,只以为是对方因着自己犹疑故而心生不耐,见状,他不敢让对方再等,连忙说了一句“属下多谢公子体恤”,便毫不迟疑地翻身上了马。
雁惊寒见他动作,这才稍感满意,然而等十一坐在他身後,二人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他这才察觉不对——以二人如今这姿势,自己在前,十一在後,看起来倒好像十一搂着他似的,雁惊寒此前只顾着让人上马,压根不曾想到这点,此时有心想让二人将位置调换,却见峨眉衆人眼看着他们准备就绪,已纷纷扬鞭向前。
雁惊寒......
十一却不知他心中所想,他上马时已有意与雁惊寒保持距离,然而马背上统共就这麽点地方,还要坐两个成年男子,任凭他将身子抻得笔直,也免不了贴上对方背部,十一死死压下心里刚要升起的那点旖旎情怀,视线扫过雁惊寒把着缰绳的双手,眼看着对方正打算用力策马,他想也未想,连忙伸出双手,一把将那绳子握住,口中急急道:“公子,公子手上有伤,让属下来。”
雁惊寒动作微顿,还未及阻止,十一却已将那绳子抽出,腿上用力一夹马腹,催着这马紧追峨眉衆人而去。
雁惊寒万万没想到,自己方才决定将这有些尴尬的姿势忽略,紧接着却又落入到一个更为别扭的境地中。二人本就贴得极近,如此一来,他几乎整个人都被十一拢在身前。自己因着服用寒冰草之故,终日遍体寒凉,穿再多衣裳亦是无用,只一直守在火炉前才稍好些,却不想此时整个背部都严丝合缝嵌在十一胸前,对方身上热烫的体温源源不断传来,竟是比那火炉还管用些,烫得他下意识想要往前躲避。
他几乎忍不住怀疑,十一此番动作,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了?
作者有话说:
冒个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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