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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开始吗?”时浅渡笑问。
司清恍然回过神,站直身子,窘迫地轻咳一声,面颊染上浅浅的粉。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可开口时还是微微的湿濡:“今天有点仓促,我回去准备一下吧,不然太不负责任了……你要学托福还是雅思?”
国际班的学生从二年级开始陆陆续续地准备出国的资料,时浅渡前些天给他看的卷子,还是一年级时考完试随便夹在书里没清理掉的。
他的知识储备早就远超普通高中生的水平,英语方面,即便是托福雅思也不在话下。
“托福吧。”时浅渡随便答道。
司清点头:“好,我知道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们可以加个微信联系。”
他的声音平稳,似乎毫无私心。
可是刚一说完,耳尖便悄咪咪地红了起来。
时浅渡瞥过他红扑扑的耳朵,有些想笑,很想再逗逗这个小鬼。
不过刚才捉弄他几次……嗯,今天就暂时放过他吧。
她很爽快地跟司清互换了微信,接着拍拍他的肩膀:“你跟我来。”
新图书馆离二年级的教学楼距离很近,不出五分钟,他们便来到了图书馆三层。
时浅渡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门。
这是个独立的小房间,装修得非常精致,地上铺着木地板,有占满了两面墙的大书架,上面放满了整整齐齐的各类书籍;一套很漂亮的桌椅落在窗边,桌前立着一个直立式台灯,一按按钮就照亮了一大片空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房间里积了一层灰尘,似乎有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新图书馆中有几个这样的房间,本来应该是给值班老师留用,然而这座图书馆是时浅渡家里捐的,所以特意留出一间来给她用。
一直以来这个房间都是空着的,刚好可以作为补习英语的“教室”。
“以後每周两次课,你直接来这里等我就可以。”时浅渡也是头一次来这个房间,在里面转了一圈,又补充道,“到时候我会再填一把椅子。”
司清惊讶地张开口,他没少来图书馆,却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房间可以用,而且时浅渡有钥匙,岂不是说明,这个房间只有她可以用?
他沿着书架缓缓地往前走,视线一本本地扫过书架上的书籍。
很多都是值得一看的好书,只是书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有些可惜。
“需要我把房间打扫出来吗?”他回头问。
时浅渡当然没拒绝:“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司清早年父母双亡跟奶奶相依为命,从小就承担起了很大一部分家务,打扫房间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很简单。这个房间只有十馀平,不过是二十分钟的事情。
先打开窗户,又从卫生间找来抹布丶扫把和墩布,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
他很有眼力见地先把椅子擦干净,让时浅渡可以有坐的地方,接着是桌子丶书架。
初秋的室内并不算凉爽,即便打开了窗,在这样密集的劳动下,还是会有些热。
他用手背蹭蹭额头上的汗珠,把抹布放在桌上,拉开运动服的拉链。
当自己身上这件二十块钱的t恤,和时浅渡那双几千块的运动鞋同时映入眼帘时,他忽然顿住了正在拉开拉链的手。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窘迫和自卑冲上大脑。
脸上突然烫得厉害,他甚至想把刚拉开的拉链再拉回去。
他以前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穿什麽,也从未因为自己的吃穿不好而觉得低人一等。
可这时,他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手指按着拉链,指肚发白。
这件极其便宜的t恤已经穿很久了,本来就不太好的版型被洗得微微变形。
是不是很难看?
她会不会在心中嫌弃他?
司清脑子里乱哄哄的,垂头盯着面前的这双脚,一时之间没有动弹。
正在他尴尬得不知所措时,一双手伸过来,轻轻撩起了他额前的碎发。
不知道对方要做什麽,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紧张得肩膀微缩。
时浅渡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皮筋,不过三秒钟,便灵活地把司清微长的发在脑袋顶上梳了个朝天的小揪揪。
没有碎发的遮挡,总像是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露了出来。
“这样就能凉快点了。”她嘴角上扬,满意地笑,“啧,你的眼睛真好看。”司清刚才几乎紧张到静止的心脏狂跳起来,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脸上还是烫的,但几秒钟的功夫,就换了一个发烫发烧的原因。
时浅渡竟是帮他梳头发,还这样直言夸奖他的眼睛漂亮。
从来没有人这麽说过。
他的睫毛轻颤了颤,羞涩地垂下眼眸瞥向一边:“是丶是麽?”
若是时浅渡喜欢,他要不要去把头发稍微剪一剪?
他的手指蜷缩,轻轻磨搓着,像是在缓解紧张。
正当司清脑子里乱糟糟地想剪头发的事,便又听时浅渡答道:“是啊,之前你哭的时候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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