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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吃你的人情,”杜樵耸耸肩道,“你知道的,我家高学历扎堆,文凭垫床板都正常——实在压力太大啊。你成绩比我好,和你打好关系,以後问题抄作业都方便一点。”
他把目的说得如此直白,反而让阮文谊一时说不出话。
“原本想着循序渐进,慢慢和你打好关系,”杜樵道,“不过我实在不擅长这种活,还是直说比较痛快。所以这个人情,你要不要?”
阮文谊最後还是答应了。
杜樵这人给他的观感不错,两百块钱对他来说也是半个多月的生活费,他还是想省下这笔钱的。
他从不用漂亮话和僞善的假面遮掩自己,他所有的目的都坦坦荡荡地暴露在阮文谊面前。阮文谊不需要多想,杜樵自己就会把他所有问题的答案奉上。
那两百块钱的情谊持续了整个高中,甚至延续到了大学——杜樵高考发挥不错,他们去了同一所大学丶同一学院的不同专业。
在听到杜樵告白的那一刻,阮文谊是茫然的。
他问了一个很俗套但实用的问题:“你喜欢我什麽?”
“长得好看,”杜樵坦诚道,“性格也很合我意——我以为你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另外,作为对性取向的探索来说,我认为你是个合适的对象。”
在他们生长的环境里,性,一直是被避讳的话题。
同样的,两家对同性恋的态度也都不那麽明朗。“对同性有性反应”这个认知此时还只是朦朦胧胧的存在于阮文谊的意识里。
幻想与事实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如果这个尝试迟早要做,那杜樵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带着尝试目的,阮文谊和杜樵开始了“探索”。
这段感情比他们想象中要更融洽一些。从朋友到恋人的过渡过于自然,除了身体上的接触交流变多,很多事情上的相处他们都和以前没有两样。
就像是……跨过了热恋期,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的范畴。
阮文谊有想过,或许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无趣又冰冷的人,所以才能永远把日子过得这样乏味而平淡。
大概是他们的日子淡得过了头,命运终于开始往头上狂撒调味料了。
大二的时候,阮文谊与一个舍友都想加入某位教授的课题组。最後舍友棋差半分,和教授面谈时表现不佳,不幸被排除在外。
他们学校的寝室是按照学号分的,学号又是依据班级丶生源地分配的,不巧,这舍友和阮文谊不仅是老乡,家里还离得很近。
那时候恰逢同性婚姻开放,讨论度很高。杜樵和阮文谊宿舍在一层,两人又在校外合租,有些事怎麽也瞒不住;此外,杜樵父母有朋友在学校任教,他和几位长辈聊过天吃过饭,也难免被人注意到。
谁也不知道阮文谊舍友究竟是真的这麽认为,还是仅仅逞个口舌之快。
总之,赵秀丹听到的消息是——我老邻居的表姐的孩子回来说,他大学里有个老乡,攀了个厉害的人,靠卖屁股给自己谋好前程啦!
末了,传谣那人还要感慨一句“同性恋果然很乱”,然後小心翼翼问她:“哎,秀丹,你儿子不是也在那儿吗?好像还是一个专业的?那他听说这事儿没有呀?”
同一年纪同一个专业,隔壁有“和老师们熟识”的朋友,长得白净清秀……
赵秀丹把自己儿子的光荣事迹在街坊唠叨了无数遍。这一刻,那些光荣却变成了石头,朝着她直直砸了下来,差点让她一口气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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