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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回笙咬死最後一点力气,飞蛾扑火冲向她,二人相撞,靠着惯性朝窗口扑去。
只要欧阳镜一死,昏迷的赵与就能安全。
哪怕她也会一起从阁楼坠下,也没关系。
并非不怕死。
并非不怕疼。
奈何爱意汹涌。
“呃啊!”
欧阳镜没想到她不要命,被扑到窗口,眼看就要摔下去,扣住石窗凸起的一块方砖稳住。拧头,眼珠瞪圆,面颊的脸皮抽搐,太阳穴暴起红筋。
“你疯了!”
柳回笙似听不见她的话,靠着微薄的体重搂着她往窗外扑,可她已经燃尽了最後一丝力气,好不容易将人扑到窗口,又怎麽把人扑下去?
咚!
腹部被狠踹一脚,清瘦的身子似火灼的飞蛾,失重地往後倒去,狠狠摔在地板上。
“呜......”
经这一摔,身体里的力气彻底流失。
侧趴在地上,贯穿的伤口流血的速度慢了下来,昭示主人生理机能的减弱。脸颊贴在地上,偏着脑袋,眼眸失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仅能从打开的一条细缝里,无力地看着再次走进的欧阳镜。
不是欧阳镜,是Thanatos。
她彻底被怒火点燃,一步一步走近,停在柳回笙面前,缓缓蹲下,居高临下盯着柳回笙,咒骂道:
“你想杀我?”
喉咙底发出空气滚动的咆哮,颧骨的肌肉痉挛:
“我把你做成最满意的作品,你却想杀我?”
柳回笙吃力地呼吸着,眼眸刹那变得桀骜,从喉咙里说出间断的几个字:
“我不是......作品......”
是人,有血有肉丶有思想有抱负,被赵与心心念念捧在手掌最中间的软肉上,虔诚供奉的神明。
Thanatos听到她这句话,嘲讽地发出冷笑:
“是麽......那你的银杏树,帮你做了什麽?”
擡起下颌,用更加鄙夷的眼神看向沉睡不醒的赵与,接着说:
“如果不是她送上门,落鸥灯塔,我还真抓不到她。现在,除非我解除催眠,否则她永远也别想醒。”
听到这话,柳回笙哑笑,唇角扬起细微的弧度,眼神轻蔑:
“那麽,为什麽你一直都在失败?”
Thanatos的笑容一僵,纠正道:“我没有失败过。”
柳回笙找回一点力气,说话声音大了一些:
“六年前,你催眠我,让我心甘情愿把後背的皮交给你,失败了。今天故技重施,想让我杀赵与,又失败了......不是想知道,赵与有什麽用麽?我现在告诉你——
有赵与在,我就知道,我是谁。”
并非作品,更非牺牲品,而是一个配得上赵与所有爱情和忠诚的,活人。
六年前,炎炎夏日的阁楼里,Thanatos使出浑身解数。
要说催眠,不是没有成功过。
她看到柳回笙的内心。
看她幼时在母亲的家暴下残喘求生,看她把那张写着情诗的字条埋进时空胶囊,看她哭着出国,看她为了遏制杀人的想法,用滚烫的烟头烫伤自己的皮肤。
这些就已经够了。
起码,前面抓的那13个人,她只用窥探一件事,就足以摧毁他们的意志。
她折磨柳回笙的□□,摧残她的意志。把她的眼睛蒙上之後,用尖锐的小刀一寸一寸割开後背的皮肤,上药之後重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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