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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戏
这样的日子久了,终于惊醒了糊涂的高嬷嬷,高嬷嬷像个皮条客,每每站在外面亲自望风,主子能信得过的人不多,这麽重要的差事交给了高嬷嬷,高嬷嬷坚守了一阵子,却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那魅庄每回走出来时都意气风发丶笑容满面,活像是吃了蜜糖,那净澜竟然有这麽容易打理?魅庄浑身上下都不像有病痛的模样,衣着更是跟刚来时没有区别,整洁得很,一点都看不出来流华榭有发生过女子反抗的搏斗事件。
起了疑心的高嬷嬷偷偷进入了流华榭,趁着夜色掩护,高嬷嬷在屏风後凑耳去听,听了半个时辰,竟然发现里面的二人在聊家常琐事,什麽吃了几碗饭丶干的什麽家务活丶什麽天气穿哪件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友人上门拜访丶正在嘘寒问暖呢!直到魅庄准备起身离开,也还是没有发生任何事。高嬷嬷又偷听了几次,惊讶地发现魅庄每回过来都只是在纯聊天而已!
顿感失职的高嬷嬷立刻去了华仪殿报告,白熙和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长长的金缕护甲掀翻了茶杯,当即骂道:“好你个净澜!果真是妲己转世留不得了!这麽缺德无情的戏子都能被她勾走魂儿!那魅庄干什麽吃的,竟然出尔反尔!说好的图人美色呢!莫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害怕被皇上砍了脑袋!真是气煞我也!”
再一次听说魅庄夜访流华榭,白熙和当即拍板,带着槿蕊去找奸情现场。流华榭内室的二人正在相谈甚欢,却被突然掀开帷幕的白熙和打断了进程,白熙和看着穿戴整齐的二人,连连冷笑道:“魅庄阁下,可不能做违背承诺的人。美人当前,对阁下投怀送抱,岂能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阁下有所不知,这净澜是宫中出了名的色妇,刁钻难教,一个顾不好就要到处祸害无辜女子。曾经的睦贵人就被她活活害死了。本宫是好心请你过来教训她,降降她的欲念,她没了欲念才能安分守己,你怎地不做这替人治病消灾的好事儿?”
“娘娘何必咄咄逼人?如今流华榭有一男一女彻夜长谈,又怎麽能不算是私通外男呢?何必肌肤相亲,仅此一项足以是死罪。”
“死罪?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本宫面前是活罪,告到皇上那儿才是死罪。本宫倒要好好看看你们是不是要做那玉石俱焚的鬼夫妻。”
“娘娘究竟想要怎样做?”
“阁下惯会演戏,为何不在本宫面前演一出颠鸾倒凤的好戏?正巧了,本宫今日心情不佳,尽是悫妃那贱人作的妖,你们一个是本宫雇的戏子,一个是本宫的好妹妹,怎麽能不表演点本宫爱看的节目,给本宫一点安慰呢?”
魅庄沉默良久,在白熙和越来越危险的视线下,最终还是同意了。魅庄说道:“在下是红尘中人,从小就演惯了烟花柳戏,一副薄躯自是不怕被人赏玩的,只是净澜小主是宫里的贵人,恳请娘娘到屏风後坐着,侧耳倾听即可。”
净澜已经麻木到不想反抗什麽了,那天能指责淑贵妃,不过是她自升上答应後,日子过得太顺利,才萌生出来的一点自尊心,她才刚开始觉得自己像个人,世界再一次给予她痛击,再一次将她可笑的尊严击得粉碎。她时常觉得这副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极度的痛苦令她逃避了现实,让她回想起初进承乾宫那会,淑贵妃将她的衣裳剥去,叫她成了一只剥皮狗在地上爬行摇尾,若问她对这副场景有什麽感受,那就是毫无感受,什麽想法都没有,她觉得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血肉苦弱的躯体,已经没有了人间的七情六欲。
魅庄看到她这副模样,心痛得如同有一把刀子绞着他的心脏,他不知道为什麽世上会有这麽可怜的女子,人间当真是这样不值得,他恨自己的无能,如果他更有权势,他会来得更早,他会是她唯一的爱人,他会护住她不受人欺辱,可是现在在偌大的皇权面前,他不过是一个低贱至泥土里的凡人,在皇权面前什麽都不是,纵然他有一腔飞蛾扑火的热血又能做些什麽?
魅庄牵着净澜的手,拉下了厚重的帷幕,将她带至床前,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别人摆动,魅庄一言不发,伸手脱去她的衣裳,让她躺在床上,魅庄倾身覆上,低语了一句:“对不起。”
听见帷幕後传来的情爱声音,白熙和满意地笑了,说:“果然是贱婢,绞尽脑汁爬上龙床,当了答应,不还是戏子的玩物?”
“在奴婢看来,这婊子配狗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槿蕊悄悄走到帷幕前,趁着里面的二人正情深处,一把掀开了帷幕,暴露出正在忘情茍合的一对狗男女,对白熙和大声说道:“娘娘过来看,瞧瞧这对狗男女的模样,像极了冷宫里那些没人管的野狗,旁若无人地交尾!”
“本宫觉得这倒更像是那春宫戏本所言,民间那腌臜地儿的场面,龟公和妓女在台上卖力表演,台下是满大堂的嫖客笑得放荡,这多有意思啊!本宫足不出户,竟然也有机会见识妓院呢!”
“魅庄阁下,这妓女的滋味如何?这贱婢媚骨天生,生下来就是做妓女的本事,是不是比那挂红的头牌还要下贱?若是在民间,定然是厮混于烟柳地勾栏院的贱货。”
白熙和脱下耳垂的红玉水滴耳环,示意槿蕊拿过去,说:“将这对耳环给那贱货戴上。皇上不过是新得几块红玉罢了,赏赐了本宫和那悫妃一样的耳环,那该死的悫妃竟敢说得了耳环就是跟本宫平起平坐?真是可笑!”
槿蕊拿着耳环走过去,扯过净澜就给她戴上了,红玉水滴耳环轻盈摇晃,折射出水色晶莹的波光,映照着一张毫无表情的木脸,像没有生气的尸体得了一对更有活气的耳环。
“瞧瞧这副模样,像极了那不要脸的悫妃!活像那悫妃被人糟蹋的模样,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说你们两个,为什麽总能讨得本宫欢心呢?这天底下的道理就是有趣,本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普天之下皆是玩物走狗,何等快活的人生啊……像你们这种生来下贱的戏子婊子是不会懂的。”
“奴婢槿蕊能为主子效犬马之劳,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奴婢愿意世代子孙都为主子当牛做马,真是好过床上那对当狗做鸡的贱人儿。”
白熙和跟槿蕊一直看到床上二人结束了,才施施然地离开流华榭,只有高嬷嬷一人送来了避孕汤。以往的避孕汤都被净澜倒进了池子里,这次却是派上了用场,她不得不喝下避孕汤,然後将白熙和留下的红玉水滴耳环狠狠扔进了池水里,那耳环只是沉到了底,正如她的屈辱只是藏在了心底,澄澈明亮的一池绿水无法卷走耳环,也不能洗刷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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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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