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禄山黑沉着脸,高声拂袖道:“我儿病重,不宜见客,还请烬花宫主回罢!”
病重?
明明大半月前,江蘅离开前的那一晚还生龙活虎的,怎麽回家探个亲,反而病重了。
薛紫烟闻言心下一紧,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糜月也压根不信他的话,装模作样地做惊讶状:“什麽?他竟然病了,那我更得去瞧瞧了,我这里有些上好的疗伤丹丸,正好赠与他用。”
“不必了,我儿正在精心养病,还望烬花宫主莫要再来扰!”
江禄山面色不善地压着火气,这烬花宫强掳他儿当侍宫的事,在四境都传遍了,如今竟还有脸来要人!
糜月见这老头推三阻四,心里便已明白江蘅定是被他给关了起来,于是偏头朝薛紫烟使了个眼色,後者会意,慢慢从衆多弟子的身後悄无声息地撤开。
糜月转而似笑非笑看向他们,眉峰微挑,嗓音清脆:“其实我这遭本是想来找江蘅切磋一番,既然他病重,不如就同江宗主讨教讨教?”
说罢,不等江禄山等人反应,双手的掌心各凝出一团散发着烈焰的烬花虚影,宛如两枚燃烧的火球,一前一後呼啸着便朝着几人的面门处砸了下去。
……
弦音宗後山,一座不起眼的宫殿里。
这里本是江蘅的起居寝殿,如今却宛如一座幽闭昏暗的地牢,日光艰难地透过挤满灰尘的窗户缝隙,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却也只是让那角落里的凄惨景象越发清晰。
江蘅的手脚被绳索死死束缚,关节处因长时间的挣扎而被磨破了皮,露出粉嫩的血肉。他的後背犹如一张被乱刀划刻的破旧画布,鞭痕密密麻麻,有的地方肿起老高,泛着青紫的淤血,有的则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他额头上已经干掉的冷汗和凝固的血渍,在脸上混成污浊的痕迹,嘴唇毫无血色,干裂起皮。
江蘅有些浑浑噩噩,不知被关在这里已经是第几日了。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这般生气,他满怀欢欣地回来,想给父亲祝寿,而父亲见他的第一面,直接让人将他绑了起来。
江蘅已经习惯被体罚鞭打的日子,但父亲这一次格外地狠,在打完他後还会命人给他的伤处涂药,等伤口结了疤,再继续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新伤叠旧伤,他如今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他在想,要不要给爹爹服个软,先改口说他再也不会回烬花宫了,他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他又在想,他和薛紫烟说好只回来两日,如今食言了这麽多日,她会不会担心自己?或是误以为他变了心意,又或许……她根本也不在意他。
恍惚间,屋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江蘅擡起眼,是素日来给他送饭的弟子。
“少主,这是您今日的饭食……我就搁下了。”
那弟子似是也不忍见他身为弦音少主如今却落得这等惨状,放下手里的饭碗就要走。
江蘅动了动唇,没出声。
他摇摇脑袋,大概是烧糊涂了,刚才一瞬间,他竟然会幻想来的人会是薛紫烟。
“噗通——”
门口突然传来有人倒地的声响,送饭的小弟子察觉不妙,方一回头,还未看清贼人是谁,身形摇晃了两下,也跟着一头栽倒在地。
一道淡绿色的毒烟悄然在屋里弥漫开来,在快要触及到他时,一道身穿玄色劲装的身影飞掠闪现到他面前,将一张防毒面具精准地罩在他的脸上。
江蘅睁大了双眼,有想过他的真命天女会脚踩祥云,身披霞光,如同九天玄女般降落在他面前,但没有想过那个真命天女会是脸戴罗刹防毒面具,脚踩毒烟过来解救他。
尽管来人戴着面具,江蘅已然从身形和露出来的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中,瞬间认出来了她是谁,眸光不敢置信又激动地发亮,嗓音因为干渴和折磨像被砂纸磨过的沙哑:“紫烟,你怎麽……”
薛紫烟看到遍体鳞伤的少年,呼吸陡然一窒。
在迅速反应过来後,手中利刃当即斩开束缚他的绳索,把他拉了起来。
“什麽都别问,跟我走。”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