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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P.又不是你哥
“我後面几天还要出差,今晚不在这吃饭了,你好好陪外婆。”
留下这麽一句话,裴流和行李箱被李宜兴一块儿扔在四合院门口,随後坐着轿车扬长而去。
头顶太阳毒辣万分,三伏天烤得人心烦气躁,裴流扯住衣领扇了扇,单手拎起行李箱,熟门熟路进了四合院宅门。
上初中以後,几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一个人带着行李,来外婆家住上一两个月。
今年也不例外,正好李宜兴在昭都市出差,于是演讲比赛结束以後,陆西麟一个人回嘉昌,他便跟随舅舅带来了首都。
跨进宅门,前院里栽了一棵粗壮高大的西府海棠,海棠过了开花的时节,繁茂的绿荫遮蔽炎阳,为院子里带来了一丝静谧凉意。
经过前院,迈入第二道垂花门,能看见宽阔古朴的内院,内院同样栽了一棵海棠树,四周围绕着正房丶东西厢房以及长长的游廊。
这座四合院到了外公外婆手里後,中间经过两轮翻修,仍旧保留着古色古香的风格,门窗长廊和柱子都刷上了正红色的漆,在原来怀旧的色调上又增添了一丝喜庆,看起来不会那麽沉闷。
裴流刚走进内院,正房门推开,一位身穿背心褂子丶黑发油亮的老太太,乐呵呵地迎了上来。
“看看这一头汗,热死我家宝贝疙瘩了,快进屋!”
老太太豪迈地一拍裴流後背,用手给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把行李箱抢了过去。
裴流说:“姥姥,舅舅他……”
“我知道,那小子又不回来吃饭。”外婆无所谓挥手,“他虽然人在首都,但跟你妈一个德性,一年到头就没回来过几次,不搭理他,咱祖孙俩吃就行。”
进了正房客厅,凉飕飕的空调风吹了过来,周身立马清凉了不少。
裴流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顺手把电视机打开,调到外婆爱看的抗日剧频道,一大桶冰淇淋捧到了眼前。
外婆说:“西瓜被我吃完了,你先凑合吃点这个,横竖都是冰的,一样消暑。”
裴流接过那一大桶冰淇淋,掀开盖子,丝丝凉意飘出来,青提口味闻起来有种特别的清香。
目光斜过去,裴流不咸不淡说:“这种桶装冰淇淋是批发的,一箱四桶,你又偷吃了是不是?我要告诉你儿子。”
外婆笑了一下,抓一把桌上的花生,熟练地掰开扔进嘴里。
“别跟你老舅一样啰嗦,我身子骨硬朗得很,吃点冰的不碍事,你快吃,化了就没那味儿了。”
裴流向来管不住他豪迈的外婆,反倒是经常被带得一起胡来,索性懒得说了,一勺子挖在冰淇淋正中间,一大口吃下去特别满足。
抗日剧激情的音效回荡在客厅里,外婆吃着花生喝两口小酒,拉着外孙开始八卦自己女儿的感情生活。
“你老舅说,你妈在嘉昌又找了一个,长什麽样啊?干什麽工作的?性格条件好不好?有孩子没?”
即使见面次数极少,但外婆始终关心着远在南方的女儿,可惜母女俩因为前几年的事,谁也没法主动迈出那一步,只能靠着裴流这个中间人,得知彼此的近况。
裴流吞下口中的冰淇淋,减去那些不愉快的部分,挑了些好的事跟外婆说了,还明里暗里把陆家父子夸了一遍。
外婆点头感叹:“老师……老师好啊,大小是个教导主任,有文化有素质,工作也稳定,一个男人能自己把孩子拉扯大,说明他有责任心,那死丫头稀里糊涂了这麽多年,眼光可算是正常了一回。要我说裴以川就是个害人玩意儿,如果不是碰见那个歹毒的混账东西,害了她大半辈子,丫头现在的生活不知道该有多好……”
每回提起裴以川,外婆总免不了骂几句泄愤,而且从不在晚辈面前掩饰对裴以川的厌恶,这麽多年下来,裴流早就习惯了。
面不改色听着,还时不时点头附和两句。
只是外婆越骂越生气,酒也喝得越来越多,裴流担心老人家的血压,把酒瓶收走了。
“陈玲女士,你骂归骂,别想趁机多喝酒。再这麽随心所欲不控制,以後就别想听见你丫头的事了。”
一听这话,比什麽说教都管用,外婆连忙放下了酒杯和花生,笑着拍干净手。
“不喝不喝,我去给你做饭,你看电视吧,换个频道,这剧我早看完了。”
外婆祖上是东北那边的,做饭最拿手的就是东北菜,家里只有祖孙二人,她做了一锅铁锅炖大鹅,又包了西葫芦虾仁饺,都是裴流爱吃的。
不过老人家年纪渐大,手脚没那麽利索,做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裴流把没吃完的冰淇淋放回冰箱,跑去厨房帮忙。
李宜兴倒是之前给家里请过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做菜,一个专门照顾外婆,但外婆无拘无束了一辈子,自从外公去世後也习惯了清净,家里突然多出两个外人总觉得不习惯,没多久就全辞退了。
饭菜出锅,祖孙俩依旧像从前那样,面对面坐在餐桌两头,裴流吃一口饺子,听外婆聊一句街坊邻居家的八卦,气氛悠闲自在。
吃过午饭,外婆出门打麻将,裴流回东厢房休息。
打开手机找到陆西麟微信,他往对话框里发了句——吃饭了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吃了,慈姨做的蒜香鸡翅巨好吃,还有新研发的甜品,可惜你又尝不到咯。
裴流在屏幕上戳了两下,看见“视频通话”那个按键,有种想要点下去的冲动。
不过才分开不到一天,他就想陆西麟了,想立刻飞回嘉昌,尝一尝老妈做的鸡翅。
指尖在按键边缘徘徊,犹豫的三秒里,他甚至幻想出了陆西麟吃鸡翅的样子。
嘭地一声!房间门突然被人撞开。
幻想的画面骤然消散,趴在床上的裴流被一个高大的黑影压住,黑影在他身後叫唤。
“裴流!你丫太不够兄弟了!回来了居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碰见你家老太太,我这会儿还一个人无聊的窝在家!”
裴流语塞片刻,将背上的人掀了下去,手机锁屏坐了起来。
“我上午才刚到。”他说。
一个穿着宽大T恤和运动裤的男孩出现在眼前,头发烫得花里胡哨,肩宽腿长相貌俊朗,讲起话来是一口地道的北方腔调。
从地上爬起,他随便拍了两下裤子沾到的灰,一屁股坐在了裴流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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