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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百转千回,一边乖乖照做。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脱下,少女青涩的身体毫不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程舒逸的视线落在那些青紫交错的伤口上时,忍不住皱起眉。
她无法想象,当时司听白只身闯上来时遇到了多少阻碍,才能将这具身体折磨成这个样子。
指尖,轻轻触及到肋骨处的创口上,这里是司听白那两根断裂肋骨的位置。
即使是很轻很轻的触碰,司听白还是没忍住吸了口气。
原本不觉得痛的伤口,不知道为什麽在程舒逸触碰上的一刻,泛起了痛。
听到这声轻轻的抽气声,程舒逸收回了手,语气里有几分心疼:“明明还没恢复好,为什麽不好好躺着休息?”
“因为想见姐姐。”司听白垂眸,视线落在程舒逸的唇上,无意识地吞咽了下。
二人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了,在出事前还因为盛娇娇的事情而闹了不愉快。
司听白无比想靠近眼前人,不只是精神上的渴望,更是身体的想要拥有。
视线交汇,爱意在眼神中蔓延。
程舒逸仰着脸,她少有这样仰望人的时候,舌尖无意识地舔抵过唇,原本粉嫩的唇沾上水渍,变得更加诱人。
错把这个行为当成了暗示。
司听白慢慢垂下头,不顾身体传出的不适感,蜻蜓点水地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并没有被拒绝,随即程舒逸的手缠绕了上来。
得到鼓励的司听白忍不住去加深这个吻,膝盖慢慢弯折下去,跪在程舒逸的床畔边。
她想加深这个吻,想要更多。
可当她刚单手捧起程舒逸的脸,准备脱掉衣料的束缚时才发现,自己刚刚解开的纽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扣好了。
“姐姐?”缠绵的吻分开,司听白有些不解。
“我只是想要检查你的身体。”程舒逸轻轻笑起来,“没有想要在这里的意思。”
看着被工工整整穿好的衣服,完全会错意的司听白彻底红了脸,刚刚跪下的膝盖又直起来。
她尴尬地往後退了一步,无边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淹没。
明明姐姐记挂着自己的身体,自己却......
眼睁睁看着司听白脸红到了脖子根,程舒逸彻底忍不住笑起来。
刚刚还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她只觉得眼前的小孩实在是单纯可爱。
笑起来的程舒逸明媚又耀眼,但司听白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她擡手捂住自己的脸,闷闷地说:“姐姐你笑话我...”
明明是声抱怨,落在程舒逸耳朵里和撒娇没什麽区别。
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司听白,程舒逸忍不住逗她:“我以为你是来关心我身体的,但没想到是这种方式。”
“姐姐——”司听白彻底受不了了,她只觉得自己脸红要爆炸了。
明明进来时候的话题都是正常的,明明是程舒逸先叫自己脱衣服的。
司听白擡手挡住自己的脸,背对着坐下,不肯看坏人程舒逸。
见把人逗的不理自己了,程舒逸的笑意彻底忍不住了,她主动从身後拥抱住司听白,暧昧又亲昵的吻在耳垂落下。
宛若一只蛰伏许久的蛇吐着信子,慢慢缠绕住自己的猎物。
感受着身下人在轻吻中放下戒备,程舒逸的手顺着病号服宽松的领口探进去。
“其实,你这种关心方式好像也可以。”
程舒逸的声音很轻,每一字都狠狠落进司听白的心上:“刚好还有一副手铐可以用。”
“需要姐姐教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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