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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瑜靠着墓墙在一旁坐下,拍打着裤腿上的泥土:“我说这就是多此一举,写个信息你不写明白,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写。”
我在心里琢磨这“仰见众生”的具体含义,这句话不难翻译,但是在这地方写这种话就有点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就开始将目光着重放在写这话的人身上。
我问何瑜:“除了你们何家会用这种密文来传递消息,还有其他人用吗,或者说你们老祖宗会不会把它也传给了另外的人?”
何瑜摇头:“这问题就触到你哥的盲区了,之前也跟你说了,这种密文在我们家是绝学,只有遇到老辈人说的那种’有缘人‘才会私传,我记得传给了谁来诶呀想不起来了!但是这种事情在我这代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就算有,也是上上辈那代的事了。”
他一个打滚从地上窜起来,勾住我的肩膀:“你别在那儿东想西想的,既然他这句话咱解不出来,那对咱出这个廊墟就没什么实际作用,既然这幅壁画一直被墓主人复制粘贴,到这儿却突然变化了,那就肯定有门道,咱们还是专注于壁画,这样应该比较快捷。”
他这话说的没错,一下就点醒了我。我是一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人,一个问题想不出来就硬要去琢磨,很多时候这件事都已经变得无从下手了,我还在费心琢磨,结果导致耽误了其他很多事情的进程,现在确实是时候改变一下策略了。
我将目光重新投之于壁画,开始一幅一幅看那些画的细节,千足虫每一幅画都是倒吊着的,然后我又想到之前挂在陪葬坑里的那些吊尸,有一个想法突然从我脑子里冒出来。
于是我开始试图用倒吊的视角来看整幅壁画。
我歪着脑袋,顶着胯,模样非常滑稽地保持这一个动作保持了十多分钟,看得我脖子都酸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来。
“有铲子吗?”路阿爻突然转头问我。
我被他问愣了,也可能是他离我实在太近了,那些嵌入皮肤的瓷片上用朱笔画的纹路非常漂亮,我不由自主被这种堪称艺术品的画法吸引了。
他见我不吭声,目光掠过我又去问何瑜,何瑜从包里甩给他一只新铲子,不是那种挖地的大铲头,而是那种专业考古用的小手铲。
“哥们儿包里只有这个了,这是咱们现在仅剩的武器,你可得节省着用。”
何瑜话音未落,我就看见路阿爻直接拿那手铲的顶部去撬壁画的一角,这一铲下去的力道不小,直接就给整幅壁画铲下来一大半,墙灰带着土腥一下全被拍在地上,瞬间露出里面的第二层壁画。
“卧槽!搞半天玩儿我们呢?这里头的才是真壁画!”何瑜骂道。
这双层壁画要是能够发掘出来,放在当时的考古界应该算是重大事件了,我早该发现,外面那层不论是画功还是技艺都比较粗糙,看不出是什么年代才作为临摹的保护层糊上去的,里面的内容和外面一致,但有许多细节,画功也更加精致确切。
于是我们仨撸起袖子开始抠墙,很快,最后一整幅壁画就彻底展示在我们面前,上面的内容和临摹画基本一致,这里不多赘述,主要是真壁画多出来一块,那是一面大的水潭,处于整幅壁画的正下方,后来我们又去其余八幅查看,另外八幅的底部也同样存在这片水潭。
我这才发现,画中人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片水潭,因为它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篇幅。
在最后一幅画的角落,水潭的边上,我找到了一块石头,石头上用篆书写着“九曲廊墟”这四个大字。
“什么意思?没看懂。”何瑜挠挠头。
说实话我也没看太懂,“九曲廊墟”指的是这处水潭?那我们脚下青石板上写着的九曲廊墟又是个什么地方,这两处指向的会是同一个位置吗?
正当我蹲在那面墙前冥思苦想时,何瑜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由于他是站着我是蹲着,我直接就把他的手给甩开了:“干嘛,别骚扰我,没看我头都快想炸了。”
“那个,小幺,”何瑜咽了口唾沫,“我好像知道那句’仰见众生‘指的是什么了。”
我一听,就站起身来看着他:“指的是什么?”
何瑜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不太好,他示意我把手电光关小,拉着我和身旁的路阿爻蹲下来,声音颤抖:“我说了,但是你们先别慌。”
我看着他的神情就想往头上看,结果被他一把拽下来,他说:“不要抬头!我刚才看见一张脸盯着咱们,位置就在你的正上方。”
我被他搞的也开始毛骨悚然起来,浑身上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没说的时候我还没感觉,他现在一说,我确实感觉有一抹视线从顶部射下来,正在死死地瞪着我们。
“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刚才对付那虫子把咱们身上的防身武器都用废了,趁它还没有发动攻击,咱得想办法赶紧撤。”何瑜说。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压根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是回去还是跟着青石板继续向黑暗进发,我还犹豫着无法做下判断,路阿爻就果断站起了身,他用手电照向青石板指引的黑暗中。
“回去也是原地打转,继续往前走。”路阿爻说。
总算有个人下了决定,我们头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它会不会跟上来,总归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
我和何瑜无条件支持,于是我们仨快速排成一列,想也不想就继续往黑暗中挪。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何瑜和我们俩的前进方式不一样,他是退着走的,因为他怕后面那张人脸跟上来,所以用一根短绳的一头绑住我的腰,另一头则挂在他自己身上,这样就可以腾出两只手进行防御。
何瑜不打趣了,四周寂静的要死,越走我就觉得越阴森诡异。
路阿爻走的相对快一些,我手电电量不足闪了闪暗下来,我跟他足有一臂远想借他的手电光都借不着,这让我心里更是打鼓,总觉得哪哪都是违和感,哪哪都不安全,前方又出现了一些壁画,这次我不是太想看了,因为气氛实在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说:“那个谁说句话,别那么沉默行吗?怪吓人的。”
我刚说完,路阿爻突然停了下来,我直接撞上,身后的何瑜也差点被我怼得扑在地上。
“操了,你们什么情况?规范点儿成吗,追尾了知不知道?”何瑜爬起来就骂。
路阿爻没理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前方:“没路了。”
我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探身去看,发现前面的路被很多碎石堵得严严实实,但甬道墓墙还在往后延伸,后面应该还有内容,想继续往前走,可能要把这些石头一点点搬出来。
必须是要往前走的。
我把腰上跟何瑜绑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卷起袖子选了一个石块较小的位置就开始干活,搬着搬着就发现这些石块并不属于这条甬道,应该是触碰到了机关,从上方的空腔里砸下来的。
所以说除了我们,还有另外的人来到过这里,还触碰了机关。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田雨青,如果他们到过这儿,这些石头缝里很干净,没有血迹和新鲜尸体,就证明他们避开了机关,那从侧面佐证我们选的路应该是正确的。
我搬到第十块巨石,胳膊已经累得有些颤抖了,何瑜将我往后拉了一把,然后就听见上方的石头堆接二连三地滑落下来,靠近甬道顶部的地方露出来一个仅可一人通过的口子。
路开出来了,我们仨就坐在石头堆上分了点儿压缩饼干吃。
“看样子那东西没跟上来,说不定前面那地儿压根就不是什么九曲廊墟,这名字起得实在不太像人能起出来的,小幺,多吃点儿,正长身体呢。”
何瑜说着就掰了一大块饼干给我,路阿爻也默默给我多分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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