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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何瑜一听这话,立马就把头给低下来了,不过我们这里实在是比较远,同时也很安全,要不是何瑜中邪带着我瞎走,我也绝对走不到这个地方来,所以我猜乔三贵他们最多也就只会搜索蛇龟附近的范围,何况他们只有五个人,更加没办法进行这么大范围的搜索。
现在就看路阿爻他们能不能藏住了。
乔三贵那几个手下拿着手里的火折子四下乱扫,时不时扫到我们这里,我跟何瑜就赶紧低下头,等他们走远了就又抬起头来,火光一扩散开来,我瞬间就看到了爬上蛇龟眼睛的两个身影。
我连忙去拽何瑜,说:“你快看快看,那是不是他们?”
何瑜也看到了:“真是他们,我去,他们都爬那么高了,这位置好啊,他奶奶的正好在蛇龟头顶,姓乔的脑袋顶上他那老独眼绝对发现不了!”
他话音刚落,我眼睁睁看着田小七脚下踩的那一块石头突然断裂开了,石头顺着蛇龟落下去,她一瞬间也要从三四米的地方滑下去,路阿爻在上面,腾出手一把拽住了她。
可掉下的落石也惊动了底下的乔三贵,乔三贵眯起他那独眼,和身边的光头一起弯腰去看那落在地上的石头。
光头挠挠头捡起来那块石头去仔细看,说着话就要抬头:“三爷我看咱们还是离这玩意儿远一点儿,感觉这石头船挺不结实的。”
我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伸手就要去掐何瑜的脖子:“妈的!你这个嘴真壮,瞎说什么东西!”
“完蛋!完蛋完蛋!”何瑜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然后捂住眼,似乎很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我实在急得没办法,下一秒看见何瑜鼓囊囊的口袋,伸手就把里面的小王给抽出来,然后把龟在手里抡了两圈远远地抛了出去,龟壳砸在地上转了两三圈,顿时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我跟何瑜立刻把头缩了下去,何瑜一低头就哭丧着脸,面容扭曲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给我张牙舞爪地做口型:“我的龟!你赔我的小王八!”
我拧了他一下,他疼得浑身一个激灵,光顾着揉腿也不跟我瞎扯了。
这声脆响无疑惊起了几名乔三贵手下的注意力,我这动作算得上非常迅速且及时,他们立刻喊了一声乔三贵,光头抬了一半的头瞬间停住了,并且他和乔三贵同时望向我抛出去的小王的方向。
我悄悄抬起头去看,只见一个伙计已经走过来把地上的小王拾起来,脸上满是不解地扭头去看乔三贵,结巴着说:“三三爷,是是王八,这儿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王八出来?”
乔三贵被光头扶着几步走到那手下面前,一把将翻壳的小王攥在手里,这老不死地看了看手里的龟,又转过头来看四周,我跟何瑜立马又把头给缩了下去。
“奇怪了,这个斗哪儿哪儿都是怪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只龟出来?”乔三贵说。
光头哆嗦了一下,说:“莫非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周围难道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滚你妈的蛋,瞎扯什么犊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变出一只王八来吓咱们!你们几个人,把这块地方给我搜一遍,有人他娘的在用王八耍咱们!”
我心里暗骂该死,刚才抛乌龟的时候太慌乱了,没想到抛近了,要是他们进行搜索,那我跟何瑜现在就在他们的搜索范围里,我他妈真是个猪脑子。
“你你你你是真会舍己为人啊你,咱俩真被逮到,还不济他们俩呢!路阿爻还能一打四,咱们只有被当猪捆的份儿!”何瑜指着我,脸都憋红了。
“你他妈你啥都没干就闭嘴,我怎么会知道路阿爻恢复得这么快,就睡那四五个小时就活蹦乱跳到都他娘的能徒手攀岩了,再说了,我总不能看着他们被抓吧。”我快速轻声辩驳道。
何瑜指了指头上,用口型对我说:“那现在怎么办?”
我拿出刚才被我带过来的刀。
“你当真的?”何瑜看了看我们两个,又看看我手里的一把刀,最后扭头去看那就快移动过来的五个火折子。
“二打五,你确定?人家手里可有枪。”他问我。
我脸色瞬间一沉:“不打,那索性就别折腾了。”
光头移动速度最快,他打着火折子一路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几只水泵,随即叫喊起来:“哎哎哎!三爷!那儿有几只大水泵,好像放了很久没用了。”
我跟何瑜对视一眼,他对我做口型道:“要不然还是别折腾了。”
我无比赞同了他的观点,与其一会儿被乔三贵发现拿着枪抵着头按进泥里,还不如直接自己出来算了,毕竟被发现和自己出来的代价可是很不一样的,我可不想再被按进泥里一次,这也实在是太埋汰了。
我冲何瑜点了点头就从泥里一边弯着腰锤着趴麻的下半身,一边大声嚷嚷:“老何,你怎么回事儿啊,你这带的什么破路,咱们怎么挖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啊?”
光头哥被我吓了一跳,枪都上膛了差点没开出去,乔三贵听见我的声音立马停下来,伸着头站在原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显然也是惊讶到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甘小爷,你我还真还真是冤家路窄。”乔三贵咬牙切齿地说,他那语气我都怀疑他下一秒就打算把我撕掉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
我一脸无辜,也伸出头去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乔三贵,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诶哟!这不是乔三爷吗,您怎么也在这儿呢,刚才泥巴挖得太认真了也没瞧见您,何瑜,跟你说了这地方啥都没有,赶紧出来!”
何瑜早在我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包卸下来,迅速挖了个深坑藏进泥里,这时候才两手泥茫然地抬起头来:“怎么了怎么了?诶哟,我当是谁呢,这不乔三爷吗,咋了,您也来挖泥呀?”
乔三贵简直跟看两个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俩一唱一和,他独眼一转,两侧看了看,确认这泥坑里就我们俩人之后,大手一挥:“去!把他俩身上的东西都给我卸了,拖上来!”
他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三个手下跳进坑里来卸我们身上的东西,我手里的刀瞬间就被收走了,何瑜非常熟练且顺从地让他们搜,甚至还主动掏兜给他们看,然后另一个人给我们俩的手绑上绳子。
然而我们对这流程已经相当熟悉了。
“轻点儿轻点儿,我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你说你要是给我弄骨折了可咋整,别看我外表那么糙,其实我是个柔弱的美男子。”何瑜说着对绑他的那哥们儿抛了个眉眼,吓得那哥们儿差点没一屁股坐泥里。
我狠狠闭了闭眼,试图忘记刚才看见的恶心的一幕,幸亏我这边的进度比较快,很快我就最先被绑着双手带到了乔三贵面前。
我冲他嘿嘿一笑:“三爷您说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每次搞得都这么僵呢,您这看样子也是来倒明器的?”
乔三贵似乎不打算对我动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吧,你的同伙呢,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同伙?”我眨眨眼,马上狠狠跺了一下脚,话锋一转开始瞎编,“不是您说,您看您一提到这同伙我就那个来气啊!”
乔三贵皱眉看着我,似乎本来以为我会宁死不招,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就松了口。
“不是我说,这江湖传闻还真是没错,你说这路家人就是不能交,说他不仗义他也是真不仗义啊,我们不就是有些意见不合吗,他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
我又说:“还有那个姓田的,也是个骗人精,那娘们儿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上回她就骗了我们,这回我想着她怎么着也不能再故技重施了吧,结果她又把我们给骗了,你看看给我们骗得,我现在身上就这么一件短袖了,都快冻死了,你说这放你身上,你气不气?!”
乔三贵看着我个人表演半天,愣是看不出个什么道道来,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不是,甘霁,甘小爷爷,您这是又憋着什么坏水等着我呢,我怎么听不懂了,您在这儿给我唱什么大戏呢?”
“我没唱戏啊,我对皇天后土发誓,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骗你是小狗!”我举起两只被捆成粽子的手,在头上比了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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