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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月,她再次坐上了何文渊的车。
叫她上车时,她下意识说了句先把花丢掉,却被何文渊制止了。
“丢了干嘛?多可惜。”
此刻她坐在副驾,那捧红艳的玫瑰花束太大,抵着胡愚获的下巴,另一头,抵着副驾台。
胡愚获自己都觉得,碍眼极了。
城市的灯光夜景缓缓下沉,车辆驶上了立交桥。
“今天,两千可以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车子猛地一刹,手上抱着的花被挤压变形。
“下车。”
“那还是一千,也行”
“我要说五百呢?”
何文渊侧头看她,胡愚获没接话,低着脑袋,视线看着手里的花束,不少原本开的圆润饱满的花朵,遭刚刚那一挤压,变成椭圆形。
脖子上的项链在夜色里折射出细微光线。
他也觉得碍眼极了。
大手拽住了胡愚获耳后的头发,将人埋着的脸拽上来面对自己,胡愚获视线落到男人脸上时,那只手松开了。
随即,猛地一耳光扇了下去。
“说话。”
她被扇得脑袋一偏,脸颊和耳根火烧火燎的疼。
胡愚获咬唇,门牙扣住下唇,低声道:
“也可以”
何文渊收回视线,重新注视上前方道路,发动车辆。
“贱样子。”
任由他打骂,胡愚获又低下了头,看着手里那大捧玫瑰。
进了他家,一样的扫码付款。
何文渊径直走向沙发坐好,胡愚获跟了两步,被男人叫停。
“上次怎么做的?”
她依言站定,将花束放在地上,解开裤腰,一件一件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手绕到颈后准备解开项链,何文渊又发话了。
“不用取项链,爬过来。”
他翘着个二郎腿,倚在沙发靠背上,闲逸极了。
胡愚获缓缓跪下,两眼盯着地面,爬向了男人脚边。
白色地砖光滑的表面,她几乎能看清自己的裸体,跟随自己爬动的动作,两个乳房摇晃着。
“扭扭屁股,蠢货。”
胡愚获停下动作,愣了几秒。
腰肢抖了两下,开始一左一右的晃动,她盯着地砖,看着自己身子。
贱、骚,除了这两字,她无法想象别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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