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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
又一颗。
记不清多少颗了。
“清清……”
她想让清清别哭,别伤心,只是说出口的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清清。”
她迷迷糊糊又喊了一声,却也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一声回应:“我在,顾以凝,我在的,救护车马上到了……”
头很沉。
泛白的嘴唇又动了动。
清清,我好疼。
她恍恍惚惚地想着:你那时……是不是比现在的我,还要痛苦百倍?
周围的声音似隔着一层雾气,模糊而遥远,在顾以凝意识边缘徘徊,然後越来越淡,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她似又被关进了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
她分辨不出自己是坐着还是站着,是躺着还是趴着,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久。
她是被世界遗忘的孤魂,没有身体,唯有一根纤弱的思绪在意识的河流里缓缓流淌——她在等一道光。
等那道光从打破黑暗的边际,照射进轮回的边缘,将她解救出来。
她不知道那道光线什麽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它会不会出现,就这样在没有声音丶没有温度丶甚至没有影子的黑暗里,长久而固执地等待着。
-
医院走廊狭长寂静,墙壁被刷得雪白,惨白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目,让人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
顾曦从电梯走出来,刺鼻额消毒水味道直直钻进鼻腔,又顺着蔓延到喉咙里,她忍不住咳了一声,擡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推开VIP病房的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个脸色苍白的女孩,顾曦小心翼翼关上门,压低声音问:“医生怎麽说?”
她扫了眼病床上的人,身上没有连着各种医疗仪器,于是松了口气,在姜清身旁坐下。
姜清唇色透着一股病态的白:“医生说,没受别的伤,就是晕了过去,睡一会儿就醒了。”
“啊?”顾曦看着床上那人,确实,起码脸色比姜清要好很多,“对面呢?”
姜清擡手捏了捏太阳穴,闭眼一瞬间,酸胀涌上眼皮,“初步鉴定胸部挫伤,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
“是怎麽撞上的呀?我听周姨说车烂得挺严重的……”顾曦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蛋糕和一盒牛奶递给姜清,“你脸色不太好,先吃点东西。”
见姜清要拒绝,顾曦忙道:“你吃一点吧,不然顾以凝醒来看见你脸色这麽差,又要生自己的闷气了。”
姜清顿了顿,“谢谢。”
顾曦又问:“是顾以凝违规还是对方违规,那麽大的路,是怎麽撞上的呀……”
“两个人都超速了,对方违规刹车和违规停车,顾以凝疑似踩错了刹车,具体定责交警那边还在做,两边的保险公司也在跟进。”
姜清语气平静,低头打开蛋糕盒子。
几缕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撒进病房,正好落在姜清身上,她守了顾以凝一夜,凌乱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消瘦的肩头,几缕发丝贴在黏腻的额头上。
失去血色的嘴唇干裂起皮,在苍白如纸的脸色映衬下,愈发显得没有生机。
蛋糕被勺子送进嘴里,姜清麻木地咀嚼着,嘴巴一张一合,机械地重复动作。
病房里很安静,房间里只有勺子偶尔碰撞蛋糕盘发出的轻微声响。
身旁顾曦忽然叫了一声:“姜清!你丶你的手什麽了?”
目光紧紧锁在姜清的手臂上,原版雪白的皮肤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像是被谁粗暴地涂上了一大片颜料,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肆意蔓延,看上去怪异又吓人。
视线顺着往上移,顾曦发现姜清的手腕上同样也是一片殷红。
奶油在舌尖化开,腻得发慌,姜清摇了摇头,“没什麽,不小心弄上的。”
见顾曦盯着自己,姜清扯出一个笑,“真没事,就是皮肤比较敏感,一会儿就消失了。”
小蛋糕吃了一半,姜清放在身旁的柜子上,拧开牛奶瓶盖,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忽然听到了走廊外传来的高跟鞋声,不疾不徐,正一点一点朝病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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