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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她回了神,沿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直至站定在李氏的面前:“当初我娘这麽跪在你们面前,求你们找大夫救我兄长的时候,你们救了吗?”
李氏摇头否认:“你兄长突发恶疾,当时天色已晚,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郁南卿轻轻笑了一声,叹道,“可郁南博救好了又有什麽用呢,姨娘莫不是忘了郁南博的举人,是从哪个死不瞑目的考生手里抢来的吧?你觉得他还能入仕吗?你说他的腿是不是那冤死的考生找他索要来了?你们尽管治尽管考,下一回,恐怕就不是一条腿了。”
郁南卿低缓的嗓音落在李氏耳边,犹如平地惊雷,让她瞬间僵硬。
“你丶你怎麽会知道?”明明是晌午艳阳高照,李氏却阵阵发寒,里衣都被冷汗浸透。
郁南卿轻笑了声,重新上了台阶,迈出国公府的门槛。
她为何会知道?
因为这是前世郁南博在宸王府中告诉她的。那时她高中状元,萧祁浚对她十分礼待。相反,郁南博虽在春闱中落了榜,但依旧在宸王府说话的分量十足。
郁南博也是在那时候借由炫耀的名义,告诉她,他的举人是郁国公和宸王一起替他谋来的,为了能顺利排进举人的名额,他们甚至向名次排在前面的考生下了手。
郁国公当时已成为礼部尚书,又是文景帝面前的红人,便替郁南博争来了那个名额。
前世的郁南博无才也能在宸王府中立有一席之地,何其讽刺啊。
*
等她们离开国公府後,李氏旁边伺候的丫鬟缓缓将其扶起,郁秉儒站在李氏不远处,轻轻吐出几分郁气。
碧澜轩的火势已经渐渐消停下来,整座院子在大火中化为了废墟。
宁王府的人做事很谨慎,郁南卿只要烧碧澜轩,火势便半点也没往外扩散,就算郁秉儒想要去文景帝面前参上一本,也无从参起。
如今宁王又有东山再起的势头,郁秉儒担心的却不仅仅是萧祁泠,还有被文景帝新扶持起的宣王萧祁泯一脉。
大齐京城繁华,可边境一直战乱四起,去岁镇远将军战胜回朝,文景帝便没有在官职上加封,而是给了其他的金银珠宝,甚至将一名姊妹指给了镇远将军,以示皇恩。
边关若是再此动荡,镇远将军下一回战胜归来之时,文景帝再不愿也得为镇远将军加官晋爵,到时候宣王的势力会进一步扩大。
宣王在西山猎场便更换了幼熊身上的衣物,显然是针对宸王丶针对国公府而来,国公府万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同宸王府断了联系。
李氏向他走近过来,看着郁秉儒黑云密布的脸,忍不住问:“老爷,二郎的伤真的无法救了吗?”
“只能听天命了。”郁秉儒定定的望向里院的方向,忽然提起,“上回让你张罗的议亲,可有结果了?”
说起这个,李氏更为愁云惨淡:“我按照老爷的吩咐,在西山时去拜访了几家夫人,吏部尚书的孙女才刚及笄不想过早嫁人,安乐王府的郡主体弱,怕将来受生育之苦,也不愿意,还有鲁国公的……”
李氏接连细数了好几位京中待嫁之女,越说到後来,越是无力。
郁秉儒其实也知晓这些人家拒绝李氏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扶妾为正,这些嫡出的小姐不愿意伺候一个妾为婆母,但李氏毕竟也被扶正那麽多年,又是李阁老的女儿,郁秉儒的脸色十分阴沉。
“我原本还想在国公府中举办场赏花会,趁机让他们相看相看,可那日同博儿提起时,博儿义正严辞的拒绝了我,还说他已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他同哪家的女子在婚前心有所属?”郁秉儒本就心情不好,听到这话更为不满,“要是传了出去,以後还有哪家的好女儿愿意嫁进国公府?”
李氏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忙为儿子辩解:“不,我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宸王也同意了。你说,会不会是宫中的女儿?”
郁秉儒一惊,当即将文景帝膝下几个公主筛选了一遍,压低声音:“你是说,宸王愿意为博儿尚公主?”
“几位公主的生母出身皆不高,国公府的门第倒是足够了。只是那是去西山之前的事,如今这境况……”
“如今这境况也正合适。”郁秉儒想到这里,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博儿这伤是为宸王受的,恢复起来还需要段时日,让宸王在这时候为他尚公主倒也不大妥当。”
李氏作为枕边人,知晓郁秉儒这几晚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就是在担忧宸王会撇下国公府不管。如今见郁秉儒笑起,就知晓他是有了新的打算:“老爷,你可是有法子了?”
“法子还是同一个,但不是为博儿尚公主。”郁秉儒双手搭上李氏的肩,俯下身同李氏对视。
“再等一周,若是一周後博儿的腿还是救不了,你便递个牌子进宫去见一趟贵妃娘娘,问问她如何看待如今宣王上位一事。
宣王上位便是陛下对于宸王和宣王的考验,谁能先替陛下除去宁王这个心头之患,谁便能博的陛下的宠爱。你且同娘娘说,咱们郁家依旧愿助其一臂之力。问问她还想不想让宸王重归过去两年独宠的境地。”
十日後,郁南柔被贵妃召进了宫,以寻人解闷的由头将其留在宫中借宿。
虽然没有传出其他消息,但贵妃平白无故召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宫中住着,谁能不联想到宸王身上去?
隐三同萧祁泠汇报这事时,郁南卿正一块用着晚膳,便对萧祁泠打趣道:“看来国公府还要再跟皇家做一桩姻缘,亏得我嫁殿下嫁得早,要是再晚一些,恐怕我也得给殿下做妾了。”
萧祁泠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你怎知不是正妃?”
郁南卿支着下巴:“咱们这位贵妃娘娘眼高于顶,如今国公府失了郁南博这个嫡子,全靠国公爷一人支撑,许个正妃位哪有那麽容易?除非她能笃定……”
郁南卿看了萧祁泠一眼,摇摇头:“但看起来不太可能。”
萧祁泠挑眉:“什麽不太可能?”
“我说了殿下可不怪我不敬。”
“有话直言。”
郁南卿舔了舔唇,慢吞吞道:“要是国公爷能替宸王将殿下除去,那陛下一定会对他大肆封赏,到时候不仅仅是三品礼部侍郎,贵妃娘娘自然也要考虑考虑国公府女儿的价值。”
她说完後下意识往远离萧祁泠的方向挪了两下,“是殿下让我说的,可不能生气啊。”
萧祁泠扫过她的椅子:“没生气,挪回来吧。”
郁南卿放下心,擡起屁股底下的椅凳挪回去:“殿下,你说他们打算做些什麽?要不要派人去查探查探消息?或者我去找我那个妹妹套套话,她一向口无遮拦,好骗的很。”
而後,萧祁泠的手指曲起,在她额头敲了一记。郁南卿夸张的叫了声:“你说过不怪罪我的。”
“是没怪罪你,但也没让你以身犯险。”萧祁泠打量着郁南卿,“没定性的事情,你就少操心,府医之前同你说的话都忘了?”
“我没忘,但我已经恢复了啊,倒是殿下上回毒发後,还整日出门,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郁南卿小声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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